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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自怜自艾,同时也刷白了她的脸色,有如惊弓之鸟的孟半晚,眼带惧色地看着逐渐走来的魔魅身影。
“我不是叫你不用害怕,我会小心的。”第一次有女人用这副表情看他,冷夜摩不禁暗自嘲讽着,却无罢手之意,就连某根不一样的心弦被悄然地拨动,也予以置之不理。
叫她不用害怕!难道会有哪个不得已的女人快要被男人“那个”时,还嘻嘻哈哈的吗?
“啊!你别过来,我跆拳道黑带十段,你再过来,我就把你把你踹下去。”过多的惊惶令她说话结结巴巴的。
冷夜摩嗤笑数声,在即将到来的亲热时刻,实在不宜多说废话。顷刻间,他身形如豹的速度,一举扑获到猎物。
“不唔”孟半晚欲开口的红嫩朱唇,顺势被他狂肆地封锁住,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而企图要拉扯他头发的纤柔双手,也早一步被他给单手禁锢在头上,一瞬间,她所有的抵抗动作全部被瓦解。
他进一步地褪去阻隔他视觉飨宴的衣物,当她无瑕透红的轻瑟娇躯呈现在眼前时,他全身燃烧的狂热欲念,让他毫不犹豫地俯身含住她粉嫩的蓓蕾吸吮轻扯。
“好美!苞我想的完全相符合,真让我等不及地要尝尝其他的甜美”他粗喘的低吟着。
“不!快不要呜”对于他的浏览狎玩,孟半晚全无招架之力,无意识的身躯伴随他狂狷地掠夺,不由自主地跟着蠕动,对于自己竟然无耻的配合他,深感罪恶的低泣出声。
听到她细微呜咽,冷夜摩从她平滑的小肮上霍然抬头,缓慢地移置到她面前,并双手捧住她绋红脸蛋,炽烈的幽眸紧锁住她满合泪光的迷乱双瞳,灼热的双唇则贴在她轻颤的唇瓣说:“乖!这是你的必经之路,相信我,我会让你永远忘不掉你是如何蜕变成女人的。”
孟半晚被他强夺的宣告给震撼住,尚有的理智也全溃堤了,她扪心自问,自己早在初次见到他时,就不知不觉地失了心,而有这样的结果,或许是她有意的策导,那她何不放开犹豫,接受与他仅有的一次。
“嗯!这才是我最喜欢的小晚花。”他静默凝视她脸上所呈现的表情转变,直到她不再颤抖的唇畔漾羞涩的笑容,他才猛烈窜起刚才被压抑住的灼热亢奋,眼神邪佞地盯着她押笑,
她的顿悟,终于让彼此能够紧密的遨游在极乐当中,而冷夜摩最想听到的黄莺出谷,终也从孟半晚的口中,一声声地弹奏出
晓月残星的伎色,诉说着黎明的前夕。
冷夜摩侧身支头地凝视窝在他怀中沉睡的容颜,爱抚她依然未退的激情娇艳,沿着她的滑溜项颈,轻轻划过锁骨,再顺下包裹住她柔软的丰盈揉捏。
嘤咛一声,孟半晚皱起小脸,拍掉妨碍她睡眠的怪手,翻身抱住棉被,重新闷头入睡。
冷夜摩戏笑地坐起身,再次要她的欲念,被她可爱的动作给化去。
向来,女人只是他的调剂品,等到他厌烦了,实际的赠品可以让她们走得心甘情愿,从没有例外。
虽然他不甚在意她后来屈从的原因,但若是她以为只要跟他做过爱后,他就会放了她,那可就打错算盘。
嗯!这种从未有的想法,让冷夜摩突然冷眼邪视孟半晚,他阴沉地贴在她耳畔,以一种摄人心魂的口吻说:“如果你真的这么想,我会教你一辈子都逃离不了我的掌握,记住。”
不知孟半晚是否有听到,因为原本舒适安眠的她,瞬间微抖一下。
“泰国运来的货,全部放在邵家后山的铁皮屋,要买货的人,会在明晚聚集。”听风专心的报告着。
“不用全毁,留点证据。”
“那黑面要如何处理?”听风看得出东主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把他当成贺礼,送还给黑赤帮。”
“是。”东主的指示,虽无不是,但他跟在东主身边多年,却是头一次见到他精锐的眼眸会有偶尔的闪神。
“她醒了吗?”
“还没。”听风恭敬的回道。
“醒来后,送她下山。”不愠不火的语气,让旁人无法臆测。
“是。”原来孟半晚才是重点。
这不是她所希冀的!
那灌入的惆怅,为何盈满心胸?
当她独自醒来时,怅然若失是她最佳的写照,哈!他的目的已经达成,她如何奢望他会陪伴在她身边。
可是那句令她不寒而栗的话
“孟小姐孟小姐”正在开车的听风,看着后照镜,频频叫唤她。
“啊!对不起,有事吗?”
听风自前座拿出一只丝绒黑盒递给她。
“是什么东西?”孟半晚接过,迟钝地问。
“先生说,您打开就会知道。”目睹她曾抗拒东主的情形来研判,听风不认为孟半晚会喜欢里头的物品。
孟半晚揪紧着一颗心,缓缓打开来,果然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令她酸涩地闭上眼,以防蓄满的泪水滴落。片刻后,她才艰难地微扯唇角说:“请你转告冷先先,项链很漂亮,我很喜欢。”
“先生还说,小姐如有其他需要,尽痹篇口。”眼见她苍白的脸色,听风木不忍再补上这句话,但这是先生所交代他不得不说。
“不需要,真得不需要了。”孟半晚侧首眺望裔外,以免让听风瞥见她流下来的眼泪。
数道月光,透过屋顶的坑坑洞洞的夹层铁片,投射在森然诡异的屋内,拉长五名神色肃杀的人影,但它却照映不到最昏暗处、一排更为诡异之人。
做为分隔这二方人马的长型木桌,正摆放数十大包、里头装有白色粉状的塑胶袋,及十块状似砖头的硬物。
“照旧。”一位戴着黑色墨镜、压低帽缘的怪异男子,率先冷冷地开口。
只见那五人分别把五箱公事包提放在桌上,并打开来面朝那名怪异男子。
敝异男子对身旁的人打个手势后,五名穿着黑衣的男子,马上上前检视公事包内的数叠纸钞,清点完毕,就拿定公事包,站回原地。
“下一次的时间?”五名肃然之人,分别拿走所属的毒品后,其中一人对着怪异男子发问。
“我会再通知你们。”
五名男子点头后,正要走出去时,突然听到一道异样的声音,当场,其中一名男子瞬间倒下。
“fuck!你想黑吃黑。”其他四人眼看倒下之人头上冒血,愤怒地撂下狠话后,分别冲至外头。
“不是我的人,你们不要误会。”怪异男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怔住,但他随即指挥他的人员护住其余四人。
敝异男子心想,他们绝不能出差错,否则不只货以后没法销掉,连自个儿也会遭受到他们的报复。
一时之间,屋内屋外,枪声、哀叫声及咒骂声此起彼落,为原本宁静的夜更加添不少幽诡的气息。
邵苹双手环胸,手拿着快熄灭的烟头,倚在窗帘边,像是看见什么亮丽的夜景般,吃吃地佞笑。
这次赚得的利润一定不少,她可要好好把握时机,再捞上几票。
“小姐小姐,您睡了吗?有一位先生坚持要来见您。”女佣微抖的声音打断邵苹的美梦。
邵苹端起脸,正要回骂不知死活的女佣时,忽有一阵不祥的感觉涌入心里,她随即急促地说:“赶紧叫他进来。”
“是是,我马上去。”小女佣吓得连忙去请人。
都这个时候了,难道还会出状况?邵苹丢下烟蒂,不安地想着。
“小姐,不好了”黎延熠一见到邵苹,就急切地喊着。
“等一下。”邵苹突地截断他的话,冷眼对着站在外面的小女佣说:“还不滚下去!”
“是是。”可怜的女佣,被她惊吓得连滚带爬。
“发生什么事?看你狼狈成这副模样。”邵苹沉着脸问他,没有一丝慌乱。
黎延熠把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邵苹听,只见邵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可恨!连着二次都出错,到底是什么人故意跟她作对。
“就是摸不出对方的底细。”黎延熠愤恨地说。
“我们的损失多少?”
“全部。”他低声地说。
“全部!你是说钞票跟货全都没有了?”邵苹咬若牙,尖锐地嘶吼。黎延熠垂下头,异常地没有答话。
“不管动用多少人,你一定要给我查清楚是谁坏了我的事,听见没?”她好不容易才有的成绩,任何人也别想破坏。
“我知道,但是我们要先处理买主对我们的怀疑。”这件事要不先弄好,先遭殃的可是他们自己。
“赔偿他们全部的损失。”哼!那群人的手段真是厉害,教她赔了夫人又折兵。
“是,但那数目可不少。”
“我会想办法,你先给我去找人。”
邵苹发誓,如果让她找到的话,她会把所有的帐,一笔一笔的跟他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