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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阳明知曲逸玲乃他司马佾的红粉知己,竟无半点表态,也无任何难过吃醋的表情,更可恶的是她还为了曲逸玲完全忽视他这位主子。“冬阳,你可懂红粉知己的意思?”
“懂啊!”这么简单的问题,少爷也拿出来考她,真是把她给看扁了!“红粉乃指美丽的女人,就如这位美如天仙的姐姐一般,知己指的就是知心好友,所以冬阳才会说少爷真是好福气,能与这美美的姑娘成为知己,冬阳可真是羡慕得不得了呢。”呵呵,这么说够明白了吧?这下子少爷总该不会再看轻她才是。
哦喔!人家说马屁不拍,反倒拍上了马腿,指的就是像冬阳这般愚蠢的人。
听完她的话之后,司马佾脸色乍沉,万分气恼的将手中的茶盘往桌上愤怒一掷,也懒得开口招呼客人享用,兀自坐在椅子上气得吹胡子瞪眼。
看少爷再次发怒的冬阳,可真是胡里胡涂,她暗忖:自己应该没说错什么话吧?
耶?有趣喔!看师兄气成这副德行,而那位方才还夸奖她生得美丽的姑娘则看得满脸迷糊,曲逸玲水眸一转,立即了解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与问题。
呵呵!看这情况,也许是她的转机也说不定。
就算不是她的转机,她曲逸玲也可趁这机会,好好整整这老是喜欢把她的感情当笑话在看的坏师兄不是吗?
打定整人的主意之后,曲逸玲故意笑得一脸和善,更是亲匿的接近那名叫冬阳的女子。“姑娘贵姓芳名?今年贵庚?我曲逸玲是否有幸与姑娘结个金兰之交的好姐妹呢?”
“喔”有人主动开口想跟她做朋友,冬阳当然是乐得欢迎,只是“这好吗?我家少爷好像正在生气耶。”
不是好像,而是真的在生气。“呵呵,不管他,我们交我们的朋友,与他何干,对吧?”
受这美人和善的鼓励之后,冬阳想这姑娘说的也有道理。她虽与少爷签下终生契约,可也不见得得事事依著他的喜怒行事吧?“我名叫冬阳,今年十七,姑娘你呢?”
“我曲逸玲,很恰巧的正好虚长你一岁,所以就请你委屈一点,唤我一声曲姐姐啰!”曲逸玲边热忱的对著冬阳说,边不忘偷觑司马佾的反应,看他怒火更甚,她就越是故意的表现热络,不只笑得甜美可人,一双小手还主动的握住小丫头的手不放。
“不委屈,冬阳一点也不感觉自己委屈,真的!曲姐姐。”能与这般美丽的姑娘称姐道妹的,她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会感觉委屈。
“好!既然你如此爽快,我也不跟你客气了,冬阳妹子。”看司马佾气得都快喷火,曲逸玲乐不可支地掏出随身所携带的玉佩“来,这玉佩你收著,就算是我俩的定情之物。”
“咦?定情之物?这词能用在这地方吗?”虽读过不少书,可大部分都是一知半解,不求甚解,冬阳还真被曲逸玲的话给搞得迷迷糊糊了。
“当然”
“不可以!”再也看不下去的司马佾,身子一站,随即挡在那两个女人的中间,霸道的抢走冬阳手中所拿的玉佩,将它丢还给自己的师妹之后,方才义正辞严的开口:“你若不懂,就别教坏我的丫环,什么定情之物,哼!简直就是狗屁不通。”
“你”正想发飙的曲逸玲,怎料根本无她发挥之地,才刚开口,就有人忿忿不平的抢著替她出头。
“少爷。”受不了司马佾这般霸道的冬阳,很不怕死的开口反驳:“你这话说得无礼,行径更是错得荒唐。”
“对!对!就是这样。”一听有人肯为她出气,曲逸玲也不甘寂寞的在旁敲锣打鼓,猛鼓励冬阳继续下去。
有了曲逸玲的鼓励与支持之后,冬阳更加肆无忌惮,说得更是精采。“人家曲姐姐不嫌弃我的身分,愿与我结为异姓姐妹,这可算是我冬阳的福气。你怎好把人家送我的礼物丢回去?这样不只丢脸,还会伤了姑娘的心。”
“是啊,是啊!”为了配合冬阳妹子所说的伤心,曲逸玲当真表现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楚楚可怜样,还不忘送道哀怨的眼神给司马佾。
“所以说,少爷你应该对曲姐姐说声抱歉才是。”
“对!你要跟我道歉,赶紧,赶紧说啊!”好高兴喔!她曲逸玲这辈子还没这般畅快如意,欺负师兄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瞧这两个女人一搭一唱配合得还真是天衣无缝,司马佾整个人都快被她们给整疯了。“好!你们要说、要攀交情随你们,我不打搅就是,哼!”一声怒哼,他人随即转身悻悻然离去。
怒不可遏的司马佾完全忘了他与师妹之间尚有重要的事情待谈,脑中仅存的念头就是--他非常的受不了这两个不可理喻的女子。
****
苞曲逸玲一见如故的冬阳,一聊起来当真是没完没了,两个女人东南西北的胡乱扯,直扯到月兔升空,晚膳已过,冬阳方才记起
“惨了!我忘了服侍我家佾少爷用膳了,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只要想起佾少爷那怒目瞠视的可怕表情,冬阳不只吓得脸色苍白,更是焦急得直跳脚。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刚听她喊一声惨了,曲逸玲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天大地大的惨事呢。等她说完,她方知冬阳所怕的不过是只不会咬人的老虎罢了!
司马佾,何足以惧哉?碰上了别人,她曲逸玲还不敢说什么,若碰上冬阳,她便有百分之百的信心料得到那头老虎,再怎么凶悍也不可能吞得下这娇俏可爱的胡涂美人。
“冬阳妹子暂且宽心,你若真怕你家四少爷会怪罪于你的话,待曲姐姐教你个方法,只要你乖乖依法行事,曲姐姐定可保你平安无事。”
“真的?!”救星出现,佛祖保佑,真是佛祖保佑啊!“曲姐姐,倘若你真有法子可以让我家四少爷不与我生气,就请行行好,赶紧把法子教我啊!”真要她教是吗?呵呵,这可是她自己要求的哟!“你附耳过来。”
接下来,也不知曲逸玲在冬阳的耳边嘀咕些什么,只见那迷糊的小丫头,一张俏脸乍白、乍绿真是千变万化,听到末了还又羞又红,只差没一头栽进土里。
“曲姐姐,冬阳不敢啦!你所传授的法子,冬阳不敢做啦!”好羞人的法子,她冬阳怎做得出来?
“真的不敢?”曲逸玲张著一双水盈盈的灿眸,直逼冬阳那张染满红晕的俏脸,看得她更是脸红心跳“倘若你真不敢的话,那曲姐姐可就无能为力了,你只能自求多福。”话甫落,曲逸玲身子一转,真打算来个见死不救。
突然,一只小小的柔荑抓住了她的小手,待她转头一看,只见冬阳满脸羞窘,嗫嚅的开口问她:
“曲姐姐,真只有这个法子可行吗?”倘若真是,那就纵然羞人,也总比被骂得狗血淋头还来得好吧。
“嗯。”看她这表情,曲逸玲知道自己的策略已然成功在望,不由得更加肯定的点头“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也就是说她冬阳是非用不可了。
“那冬阳也只好照著曲姐姐的方法去做。”
“这是当然。”听冬阳真要照著自己的法子行事,曲逸玲得意的差点逸出奸诈的大笑声。
哈哈哈!这下子可有好戏可看啰!
****
双足才踏入司马佾房间的冬阳,果真看到她家少爷怒火腾腾的站在她面前,用一双足以吓死人的冷眼,静静地瞅著她瞧。
好可怕!这下子应该怎么办?临危之际,迷糊的冬阳,已然把曲逸玲传授的好法子不知抛到哪边去了,只得颤巍巍的站在司马佾面前,接受他怒眼的酷刑。
哎呀!她怎会这么胡涂?曲姐姐不是已经传授给她压制少爷怒火的好法子了吗?她怎胡涂得把它给忘得一干二净呢?
她记得第一招好像是对了!就是当场昏厥。可是地板很冷耶,真要这么躺下去,会不会生病啊?
生病总比被杀来得好吧?打定宁愿让自己生病,也不愿让自己丢了性命的冬阳,当真双腿一软,眼看就要
“你怎么了?”在最紧急的时刻,不识真相的司马佾当即一个跨步,接住冬阳软倒的身子,满脸焦虑的将她抱往自己的床上一躺,更急切的问她:“你身子哪里不舒服,倒是说啊!”他都快被她给急死了,这蠢丫头却只会张著一双不可思议的水眸直瞅著他。
好厉害!少爷真的好厉害!她怎么也没想到佾少爷的动作竟能这般快速,才一眨眼的时间,他就接住了她,当真令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你这丫头再不说你身子哪里难受,可别怪本少爷又要生气了喔!”看她痴痴呆呆的直发愣,司马佾也发了火。
看少爷又是一副想吃人的凶样,冬阳这才记起现在可不是佩服的时候,她蹙眉仔细的想,记得曲姐姐敦她的方法,第一个是昏倒,第二个就是抓起少爷的手往自己的胸口贴,然后假装虚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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