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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天,电视不断打出预告,说韩国影视歌三栖天后金荷莉将为她的新戏来台湾宣传。
“又在宣传,真搞不懂,现在大家怎么都疯狂欣赏韩国人?只要打开电视,韩国的连续剧几乎占去所有频道。”花娇斜倚在西门洌的肩上,无聊地说着。
“嗯。”西门洌翻阅经纪公司送来的行程表。
“你这次工作对象就是她吗?”眼睛锁着电视画面撇着嘴。
“嗯。”心不在焉地敷衍响应。
“她明天就到台湾是吗?”又问。
“嗯。”她斜看他一眼,瞧他全神贯注翻阅手上那本快翻烂的行程表“你看起来好像很担心?”
“嗯。”微皱着眉,目不转睛盯着手中的行程表。
她蹙着眉瞥他一眼“这工作对你来说应该是驾轻就熟,可是你看起来一副忧心仲忡的样子。”
“嗯。”又是这种敷衍的响应声!花娇火大地怒哼了一声“嗯嗯嗯嗯,敷衍我?”
她从他身旁跳开,脚还没跨出沙发,腰上突然多了一只大手,硬是将她拉回了沙发。
他将头贴上她的粉颈,清楚感受到愤怒跳跃的脉动“生气了?”
“当然生气。”花娇气嘟嘟地将双臂环在胸前,鼻子里故意喷着气。
他双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贴进他的胸前“我在想明天要注意哪些事情,所以一时忽略了你,我又不是故意,好了嘛,别生气。”
像哄小孩似的哄着她。
花娇转了身子面对着他“你想事情不希望我打搅你,你大可明讲,干什么要用冷漠的态度敷衍我?”
西门洌微微吃惊“我的态度很冷漠吗?”
“何止是冷漠,我好像对着一面墙讲话!”她扬高声音表明自己的怒气。
“墙!?”他摸摸自己的脸“假如有人将墙做成我的脸,我也不得不佩服这师傅的工艺。”
“你”她气得瞪他一眼。
“好了,别气了。”将她拉进怀里,用极温柔的声音宠着她。
“不行,哪能这么轻易饶了你!”趴在怀里娇嗔。
“那你打算怎么惩罚我?”扮了一个无辜的表情。
“嗯这个嘛让我想想”她翘起嘴,故意刁难。
“不行,你想得太久。”西门洌抗议。
她挺直肩膀,直直地看着他“受惩罚的人是你耶,怎么可以抗议?”
他诡谲的邪邪一笑,贴近她耳边低语:“要不这样惩罚”
当她明白他的意思,要抽身时,钢铁般的臂膀倏忽攫住她的纤腰,饥渴的唇磨蹭柔软的唇瓣,用最美妙的柔情蜜意爱她。
“洌,金荷莉她好美。”她在他的唇上低语。
“是很漂亮。”
她讶然推开他,胸口随着喘气不断起伏“你真的认为她很漂亮吗?”
那双美眸正在传达一抹疑猜。
“你想说什么?”他的表情好严肃,但是那双黑眸泄露了调皮。
“在你的眼里,她长得很美吗?”她仰起头直视着他,眼里激动得燃起火光。
瞧她咄咄逼人,毫不退让之姿,他有着爆笑的冲动,但还是暂时忍了下来“你在担心,还是吃醋?”
“我才不是担心也不吃醋。”她说谎。
“是吗?你脸上写了”他两眼闪烁,不怀好意的手指点着她的额头“说谎,两个字。”
“才没有,你胡说!”她哇哇地激动大叫。
他的双手早已紧紧环住她的肩膀,温柔地揉搓着、按摩着她紧绷的肌肉,为她抚去所有的不安“不要胡思乱想,你是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
在他的眼里,她看到温柔的笑意,原本想挣脱他的她,又无力反抗了“你真的不会变心?”
“不会的,放心。”轻声地立下保证。
可是疑虑依然在她心里激荡,这世上能有多少男人会实践自己许下的承诺,真心真意只爱一个女人?
当金荷莉踏上台湾土地的那一秒起,西门洌便开始执行保全的任务,他寸步不离地守在金荷莉的身旁,就连记者会上都不难看到他英挺的身影。
电视里的西门洌穿着深蓝色西装,脸上挂着雷朋飞行员墨镜,高挺魁梧的体格、气宇轩昂的气势、无与伦比的高贵气质他太帅了,帅极了!苞着他一起执行任务的学生,站在他身边都显得黯然失色。
花娇的双眼晶亮,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扬起,甜滋滋地微笑着紧盯电视屏幕。
镜头倏忽出现金荷莉贴着西门洌说话的画面,花娇敛起笑容,眼睛逐地睁大、睁大,气呼呼地跳到电视前,对着屏幕枫怒“喂,你这个高丽妹,离洌远一点!”吃味地噘起小嘴。
愈想愈恼!
事后想了一想,拿电视出气也是无济于事。
双手往腰上一抆,朝着电视嗤哼“只是暂时让你借用几天,你最好别打他的主意,哼!”必掉电视,转身走到走廊上望着院子,不安的思绪逐地沉淀,颓然地深深吐口气“我是怎么了?”
没接受西门洌的爱时,她的心是沉静的,尽管身陷红灯绿酒中,但是她的心绝不会有一丝不安与牵挂,然而现在的她完全不同。
他的爱在她心中烙印深刻的痕迹,永难磨灭。
回头环视屋里,静悄悄的
以前她从来不觉得一个人是孤独寂寞的,但自从西门洌为这个家注入了幸福与甜蜜后,今天突然少了他,她感觉好怪,甚至有点害怕,害怕孤寂从四面八方夹击。
每一个踏上台湾土地的外国明星,都要走上一趟鼎泰丰,鼎泰丰俨然成了台湾的观光景点之一。
金荷莉也不例外,今晚的晚餐她就选上鼎泰丰的小笼包。
为了不让她用餐时受到影迷的騒扰,经纪公司特地包下二楼的贵宾室,让她能安静地享用晚餐。
西门洌心里挂念着花娇,思念如潮奔涌又如烈火灼心,整整一天,一颗心在半空中悬宕。
金荷莉手握着茶杯,面露一贯的娇柔微笑“西门先生,让你辛苦一天。”
西门洌微微一怔,瞅着突然说出字正腔圆的国语的金荷莉“你怎么”
整整一天包括记者会,她似乎都是靠着翻译为她解说
“很讶异吗?其实经纪公司知道我会听、会说,甚至还会写中文。”金荷莉毫不介意实话实说。
掩嘴呵呵地窃笑,仿佛在笑他后知后觉。
“噢。”西门洌淡然莞尔“幸好我和我的学生没说你一句坏话。”
“那也没关系,一个公众人物本来就要有接受批评的肚量。”金荷莉坦率耸耸肩。
西门洌默然不语。
金荷莉以一抹研究的眼神扫过那张俊颜“西门先生,你结婚了吗?”
“这跟我的职责有关吗?一西门冽以冷汉的口吻反诘。
“你别误会,我只是随口问问,绝无恶意。”金荷莉连忙澄清。
低头喝握在手中的茶,偷偷地用眼角余光扫视这个男人,十足的冷静与自信,高大的身躯散发无限的压迫感。
西门洌突地起身离座,低头与在一旁的服务生耳语,只见服务生频频点头。
金荷莉的身体偏靠身边经纪人“西门先生看起来好酷。”
经纪人斜睨身后高大身影,隐隐笑着“他不仅大有来头,名气也绝不亚于你,不过我可是丑话先撂在前面,你最好不要招惹他。”
“招惹他?”金荷莉连忙坐直身体,压低声音反击:“我干嘛要去招惹他!”
“最好是这样,你在台湾的时间只有短短三天,我可不想在这二天内出现任何不利你的新闻。”经纪人语带威胁警告她。
金荷莉不悦地低下头,啜饮手中的茶。
西门洌坐回位置,偏着头,目光越过金荷莉直扫经纪人“今天的行程就到此结束,等一下我会派学生护送金小姐回饭店”
“你不陪我去饭店?”金荷莉讶异打岔。
西门洌的目光刚烈地转至金荷莉的身上“饭店我都安排好了,绝对没有任何问题,明天一早我就会去饭店接你。”
“可是万一”金荷莉眉头微蹙,寻求他的垂怜。
“没有可是,也不可能会有万一。”西门洌语气冷冽地打断她所有假想。
金荷莉感觉受到莫大的羞辱,失望地抽口冷气。
不论在韩国或其它国家,从未遭受随扈冷酷的拒绝,他是头一个。
经纪人似乎没将她的失望看进眼里,一味对着西门洌咧着嘴笑嘻嘻“既然西门先生你都安排好了,你也该回去休息,明天饭店见。”
金荷莉诧异地瞥经纪人一眼,今天应该是以她为主,可是经纪人谄媚阿谀的模样,不禁让她觉得西门洌篡夺了她的角色。
西门洌傲然起身,推开椅子“那我先离开。”
金荷莉傻眼,一股怒气在全身蔓延“不准离开!”
西门洌蹙紧着眉,瞅着发号命令的女人“你是在跟我说话?”
“我当然是在跟你说话!”金荷莉恼羞成怒地从椅子上弹起来,以挑衅之姿面对着他“既然你接下这份工作,你就要忠于职守,怎么可以半途撇下雇主离席?”
他的眼神如鹰枭般锐利地注视着她,然后徐徐地掀动唇瓣“金小姐,我并没有半途撇下雇主离席,不如我现在跟你说明,你台湾之行,随扈中并没有我西门洌的名字,我今天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全是因为你的经纪人再三恳求我,你没理由要求我留下来。”
“这”金荷莉当场愣了一下,狐疑的眼神瞥向经纪人求证“这是真的吗?”
经纪人紧抿着嘴,无奈点头“没错,因为我们担心影迷的秩序大乱,所以恳请西门先生出面。”
金荷莉挫败地跌回椅子上“好吧,你请回吧。”
西门洌拉开椅子,转身
“你明天真的会到饭店接我吗?”
身后不安焦虑的娇声拉住他的脚步,他回头冷冷一笑“既然我答应你,我就会做到。”随即昂首阔步离开贵宾室。
金荷莉脸上的失望瞬间散去,嘴角弯起一抹诡谲的笑意。
西门洌拎着刚才吩咐服务生准备的外带,迫不及待驾着车,奔回花娇的住所。
车子缓缓驶靠大门前,西门洌讶异地蹙紧眉头,屋里一片漆黑
花娇去哪儿?
西门洌纳闷地跨出车外,大手轻易地推开大门,惴惴不安的心紧揪成一团,她该不会又晕倒?三步并两步奔向屋内
“娇!娇,你在哪里?”朝着乌漆抹黑的屋里嘶叫。
屋里突然出现一丝气弱回声“我在这儿。”
西门洌急煞地伸手摸向墙壁,将屋里的灯全都开启,瞬间的明亮让他找到她,蜷缩在椅上的她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你回来了。”
原来她是睡着,他重重地释出一口气。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坐在椅子边,凝视那张刚睡醒的容颜。
花娇不解地皱起眉头“你怎么会以为我出事?”
“一回来只见屋里屋外一片漆黑,任谁都会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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