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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现在省里正在制定办法,来控制、打压,你赶紧抽身出来,搞不好血本无归。”蒋怀树说道。
“谢谢领导。我还想再买块地盖房子呢。如果您不提醒,我大量资金不套进去了?”肖海山一身冷汗。
“你想想,一二线城市,每平房价涨到五六万,甚至七八万,老百姓那买得起?”
“是是是。”
“湖城的房价怎样?”
“吸城三线城市,每平也到了一万多。”
“老百姓买不起,就会有意见。政府不会放任不管,肯定很出手。”
“还好,我做的楼差不多了,已经开盘了。”肖海山说。
“那就好。”
“没有楼做了,我做什么才好?”商人的本质就是赚钱,没有钱赚了,肖海山犯起了愁。
“肖总这么聪明的人还找不到商机?”
“不怕您省长笑话,我就是一个搞建筑的出生,转行搞其他的还真不行,隔行如隔山呀!”肖海山一脸的忧愁。
“呵呵呵,你是守着金山哭穷呀?”蒋怀树笑道。
“我就是一糊涂蛋,您提点提点!”肖海山虚心问道。
“你这个兄弟何山呀!”
“我这个兄弟能跟我赚钱?”
“你想想,他配的药特有疗效,不说其他的,就镇疼这一块,是多大的市场?”
“可我不懂医药这一行呀,听说水很深呀?”
“你不需要懂,只要有钱,只知道投资就行。这不是有老蒋老汪吗,我这个丫头也对药理有些研究,她也可以帮你。”
“哎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着呢?”肖海山茅塞顿开。
“这样,老汪有事干了,你又能赚到钱,又为医疗事业作了贡献。”
“昨天我喝了一杯何山熬的汤药,好象不只是镇痛这么简单,好象还有其他疗效。不说我精神饱满,就说您,那象个患了癌症的病人?”蒋婉说道。
“你是说?”肖海山问。
“这种药世面上肯定没有,如果制作出来,一定是新发明,利润肯定丰厚,搞不好比你做楼房划算多了。”
“是是是。莫看房子的价吓人,这大头都被政府拿去了,赚不了几个钱。我听人说过,制药比盖房子简单多了,投资少,见效快。不象做房子,要大笔资金铺垫,担心收不回来。”肖海山想到前景,脸上露出了笑容。
“那你以前为什么不做?”吴正碌问道。
“不是说了吗?隔行如隔山哪。再说也没有啥好药的配方呀!我决定了,收回资金,投资制药业。”
“你别头脑一热就决定了,我这个师傅到现在我还没有琢磨透。他肯不肯干还两说呢?”汪静宜说道。
“他是干啥的呀?有钱不赚是不是傻呀?”蒋婉问。
“他是临河派出所一个小警察,刚受处分被放大假。说得好象不对。他特贪,救一个人就狮子大张口,肖总是尝到辣汤辣水的。能赚大笔的钱,他还有不干的?”吴正碌说。
“你个老鬼,不许你诋毁我师傅。你看那个医生救人时拿命相搏的?救肖月时割开手指将自己的血给她喝,治老蒋时受内伤,嘴里都吐血了!一条命,收个一两千万值不值?该不该?”
“值值值,该该该!”吴正碌不敢作声了,肖海山忙打圆场。
“哦,看来说动何山拿出方子不是件容易的事了!”蒋婉惋惜道。
“遇到一点困难就打退堂鼓不是你们应有的风格。这世上,做人的工作是最难的事,也是最简单的事。”
“蒋省长有什么妙招?”
“老汪不是很有办法吗?”
“下跪求?”汪静宜睁大的眼。
“这个不恰当。虽然他是你师傅,不要动不动就下跪。你一大把年纪了,跪在他面前,不好看。”
“那是?”
“还是打美女牌。让你女弟子呀,肖总女儿呀,把这小子妹妹缠住。只要他妹妹松了口,那小子还敢拒绝吗?”
“省长就是省长,这招高。”吴正碌在嘴上从来没有夸过蒋正碌,这时不得不佩服说。
“你个老家伙,你当我这个副省长是白当的呀?我处理的比这个事情复杂难办的多得去了,这件小事还搞不定?”
“嘿,我一说你胖你就喘,德性!”
肖海山掏出电话打给财务主管王守财。
“王总,集团帐上现在有多少资金?”
“五十三个亿。”
“楼盘压了多少?”
“一百三十来个亿。”
“从现在开始,你给我盯死,所有的资金只有进,不能出。楼盘也不死捂了,只要有赚的,过得去,能卖的就卖,都抛出去。”肖海山说道。
“肖总,资本市场是不是有什么消息?”
“我一个泥腿子,那来的消息?只是今天起床后,右眼皮直跳,我想不对头。”
“哦。市中心那块地后天拍卖,市里已经通知了我们,是参加还是不参加?”
“这征兆太不好了,到时候了再说。”
尼玛,仅凭右眼跳一个生理现象,你就要改变一项几十亿的投资,是不是太随意了?
王守财腹诽道。
但他不敢说。坐到这个位置,他就要坚决执行肖海山的命令。
莫看肖海山大大咧咧,其实精得很,他没有说是与蒋省长聊天获得信息。
官场,人脉很重要;商场,何尝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