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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成凤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汤药,想要咳嗽,何山又一把将她下巴合上捂住。
成凤憋得脸红脖子粗,正想发作,何山却将她一把抵平到床上,大吼一声不许动。
成凤问:“你想干什么?”
“那么多话干什么?脱衣服!”何山霸道地说。
“何先生,我都快六十岁的人,你不可……”
“你放心,她对老女人不感兴趣。”肖月跑进围帘里来了。
不等成凤说出来,何山便将她话抵了回去。
“我这人兴趣来了,才给人扎扎针,过一会儿,你求我还不干呢!”
“成巨星,你千万把握机会哟,我老公是不随便给人治病的。”肖月劝道。
“看来何先生的架子蛮大呢?”成凤说。
“看到何先生一片热忱的份上,你说让治治吧!”吴大牛生怕成凤得罪何山又生变故,也劝道。
“是呀,成老师,你就治治吧!”林月生、钟用也劝道。
“好吧。”
成凤很不情愿地闭上眼,将病服扣解开。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何山明白了成凤为何不同意他扎针炙了。
成凤从胸部到腿部,陈疾新伤,可谓是伤痕累累,全身几乎没有一处好皮肤。这那象一个女人的身体呀?
从这些伤痕上看,成凤成名的确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付出。
何山没有时间过多研究这些伤痕。
“肖月,火!”
小月马上从双肩背里拿出一只打火机,“啪——”的一声打着了,何山从裤袋里搜出锦袋,只见十来枚银针刺出锦袋。
何山将十来枚银针抽出,在火苗上过了过,然后举起一枚针。
何山脑海中女体穴位图浮现,红色标圈闪烁。
劲流挟裹着银针朝红色标圈飞去。
很快,十来枚银针都扎在了成凤身上。
扎上针,何山开始扶针、撵针、抖针。
“老公,你怎么不脱衣服?你怎不吼哈哈呀?”
肖月站在何山背后,学着何山以前救人的时候左跺跺脚呀右跺跺脚,一边不解地问。
“她又不是死了的人,也不是快死的人,跺什么脚呀?细火熬粥,慢来。”何山说道。
“老公,成巨星太可怜了。你看她身上的伤好多好可怕呀?”肖月说。
“何先生,肖小姐,我不是推脱过了吗?就是怕吓着你们。”成凤说。
“没事。以后你这些疤就没有了。”何山无所谓地说道。
“何先生真会安慰人。我快六十的人了,想得开的狠。”成凤说道。
“我老公说给你治就给你治,你放心好了。”肖月说道。
“你的胳膊打过钢钉?”成龙问。
“是呀,五年前拍一部戏,从悬崖上掉下了摔断了骨头,也是在这家医院做的手术,打了几颗钢钉。我这胳膊上还留有一条长长刀疤,十几公分长,象只大蜈蚣,到世界上好多著名医院看,都没有好办法消除。你难道没注意,不管是拍片,还是生活中,我都穿长衬衫,就是怕吓着别人。”
打开话匣子,成凤还是挺平易近人的。
“每逢要变天,成老师的胳膊就钻心的疼,戏都拍不了!”
吴大牛隔着拉帘插话道。
“比天气预报都准。按排户外拍片,我们都是根据成凤老师的胳膊疼不疼来决定的。”林月生在帘外应和道。
“上次你说要下雨,我不信,结果我输了一瓶酒。原来是成老师给你预报的呀?”钟用恍然大悟。
“以后你们拍片还是听天气预报吧!”何山一边扎,一边说。
“怎么啦?”
“她的伤我基本上都治好了,以后就不灵验了!”
“何先山,看你一脸严肃的样子,没想到,也会开玩笑呀?”
“除了胳膊上的钢钉一下拿不出来,其他的伤该都好了。”
何山脑海中女体穴位图红色标圈没有了,不一会儿,穴位图也没有了。
何山抽出银针放入锦囊内,一边说。
“何先生,刚十来分钟,你说成老师伤好了?”
大家不相信,扒开帘子进来看。
“下来走得试试看!”何山说道。
针扎以后,成凤感觉得到伤不疼了是真的。至于能不能站起来走,她有些打鼓。
练武术的人,跌打损伤是经常的事,几乎人人都是半个郎中。
何山一出手,成凤就感到有股劲流通过银针注入自己体内,很温暖,很舒服。
自己的伤自己知道。这次骨折虽不是很严重,但想走路,没有一月两月是肯定不行的。
片子也拍得很清晰。
何山居然让自己下来走。
为了不扫何山脸子,成凤还是起来试着走走。
这一试不打紧,成凤忽然发现自己身体轻松了很多。旧伤不疼还看不出来什么,可这新伤骨折,居然一点不疼了。
成凤在病室里先是小步,接着正常走,然后是跑,最后还打了个旋子,居然身轻如燕。
“何先生,你是神医呀!”成凤不得不佩服道。
另外三个人看呆了!
“何先生,你年纪不大,居然有这一手!”吴大牛瞠目结舌。
“刚才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怠慢了!”林月生说。
“谁说没有世外高人?”钟用也是佩服不得不行。
“老公,成巨星打架动作玩得是精彩,只可惜年纪还是大了,你看这额头、这太阳穴都起皱纹了。”肖月凑到成凤脸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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