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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黑背心出了门,一个将何山从小黑屋提溜出来,一个去跟皇帝瓶肩打招呼,把三哥瓶颈的意思告诉他。
摇骰子做庄的通常叫皇帝。
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皇帝的。
做皇帝的人一是要有杀气,镇得住场子;二是要骰子摇得好,让人听不出点数来。
只有这样的人当皇帝,赌博公司才能赢得了钱。
瓶肩骰子摇得好,号称是湖城赌王,摇出的骰子点数说单就是单,说双就是双,说几点就是几点。就是凭着一手摇骰绝活,瓶肩深受老大瓶盖信任,在瓶子公司呼风唤雨。
瓶肩四五十岁,矮肥矮肥,满脸凶相。
此刻,他站在赌桌着,嘴里叼着神鸟阁香烟,将骰盒举过于顶,不停地抖动着,只听得骰子击打骰盒,咚咚地响。
摇了一分钟左右,他将骰盒往桌子上一拍,说:“左单右双,买定离手!”
大厅里有一百多个赌客,此刻分成两队,纷纷将钱押上。
由于参赌的人多,每个赌客押钱时将自己的名签扎在自己的钱上。
每押一宝不得少于一千元,不得高于十万元。
赔付花时间,低了,赌博公司抽不了什么水钱;高了,怕出现闪失,公司赔付不起。
所以,赌博公司规定,最低一千元,如果押中了,你就可赢九百块钱,公司抽一百元钱;由此类推,十万元,公司就抽一万元。
黑背心趁摇停一宝,赔付师忙着赔付的机会,把瓶肩叫到一边,说另一个黑衣人过会将带一个外地小子来押宝,颈哥的意思是要你想办法让他赢。
瓶肩吸了一口烟,露出疑惑的眼神。
黑背心把瓶颈的想法全说给了瓶肩听。
瓶肩一颗大脑袋不停地点头,认为三哥作得对。
不能进入赌场,虽然遗憾,但何山也没有闲着,开启域眼,感应这个赌场到底在那里。
不感应不知道,一感应吓得一跳。
个瓶子公司胆子大得狠,居然把赌场设在部队营区一个被服厂内,门口有士兵持枪站岗,四周不仅有高高的院墙,院墙上面还拉有铁丝网。
尼玛,难怪瓶子公司不怕抓的。
警察就是知道,也不敢随便到这些地方来噻。
这是部队,瓶子公司不是承包租赁了此地,就是扯了谎。如果他直白白地说租这个闲置的被服厂搞赌博,部队胆子再大,也不敢把厂子给他噻。
在这个地方抓赌,首先要联系部队。只要一联系,肯定通风跑气。这个赌肯定抓不成了。
何山开启域眼,正在感应时,一个黑背心进来了,将小黑屋铁门打开,笑着说道:“何大少,我家颈哥说了,他之所以这样查你,是对你负责,也是对公司负责。干我们这一行人,安全最重要。经过审查之后,你没有问题,可以去押宝了。”黑背心说道。
“你说有问题就有问题呀?真扫兴,不玩了,我要回去!”何山耍起了少爷脾气。
“何大少,我代表瓶子公司向你赔个不是。这是你十万元钱,我们全额退还给你。你玩不玩由你,但不能提前回去,只有散场后跟大家一起走。这也是规矩。到明天早晨七点钟,还有十来个小时,你不玩两把,在这里呆得住吗?”
黑背心劝赌的确有一手,既没有卑躬屈膝求人家,又满嘴花花,将人说动。
“你说的也是呀!这么长的时间实在是难挨,还是到场子上玩几把。”
于是,黑背心将何山带到了赌场。
尼玛,好大的地下赌博场呀!
整个服装厂车间,大概有三百多平米,里面的机械全部拆了,摆上了一长溜桌子。
桌子中间,坐着一个大胖子。
不用说,他是皇帝了。
对面,站着四列赌客,正在将钱往单双上押。
“这怎么玩呀?”
何山装什么都不懂地问。
“很简单,是个傻子都会玩。就是猜单双,单押在左边,双押在右边。买定离手。”黑背心向他介绍道。
“那最少押多少呢?”
“最少押一千元。如果你赢了,连本带利,你就可得一千九百元,如果输了,那就输掉一千元。”
“这是么鬼规矩呀?赢九百,输一千的呀?”
“因为公司要抽辛苦钱一百元。这个钱通常叫水钱。”
“哦,我明白了。我现在可不可以押呀?”何山用顺眼一感应,发现十秒钟之内,骰盒将打开,三颗骰子的点数是二二六,是双数,于是连忙问。
“只要骰盒没开,当然可以了。”瓶肩听了何山与黑背心的对话,当然明白了要照顾的是此人了。
生怕得罪了何山,于是连忙答可以。
何山一副想都没想的样子,直接将两捆钱丢在了双上。
“我说这位小兄弟呀,没有你样押宝的。如果输了,你这两捆钱就没了,你连瘾都没有过到。要不,钱拿起来,分几千几千地押,一万两万的押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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