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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为什么一大早的骂你老娘?她不混帐吗?她硬生生地把你强塞给我老公做什么大老婆,你说她混不混帐?”
“你兄弟王辉不傻了?他不傻了,还不是我老公给他治好的呀?”
“你骂不过我?骂不过我就听我的。多做一点,有三百多人吃喝呢!赚了钱,我把老公让给你玩一天。”
全场人听了肖月的电话,惊得目瞪口呆!
尼玛,这是那里来的一个姑奶奶,说话怎么这么泼辣嚣张!
安玉菊把公交车调到了船坞,然后大家一对一押解赌客上车。
郑海与夏仲鸣负责押运安全。
山荷月餐厅的员工们乘第一趟车回到市内。
押解专车特地弯了一脚,将他们送到了湖城人民医院。
一行人回到山荷月餐厅的时候,王悦、王辉与妈妈李月娥正在做早餐。
“你们先歇一歇,马上就好。给我尝尝这个稀饭熬得怎么样?这个馒头、花卷做得怎么样?”
看到大家都回来了,李月娥非常热情,招呼大家。
“一晚上瞎疯,都没洗澡,脏兮兮地,全都给我洗澡去。洗完澡再过来过早,然后跟我卖早点去。”
肖月心安理得地吼大家,象她一晚上蛮守规矩似的。
大家相互间做了一个鬼脸,便朝对面湖城快捷连锁酒店跑去。
反正房间还没有退。
洗个澡,还可眯盹一会儿。
小荷却没有走,而是跑到了后厨。
稀饭已熬好,馒头、花卷做了不少,正准备上笼蒸。
肖月拿起自已淡绿色水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将原水倒了一点稀饭里,并用勺子搅动了一下。
她又来到搁蒸笼的大锅前,将原水也偷偷地倒了一点锅里。
“阿姨、悦姐,我一晚上没有睡,身上蛮脏的,先去洗一下,再来帮你们做早点。”
小荷打了一个哈欠说道。
“时间还早,你去睡一会儿,过会过来吃早餐就行了。”李月娥说。
“小荷呀,亏你还喊我姐呢!这么好玩的事,为什么不叫上我?”王悦责怪说。
“对,去抓坏人,不叫上我们,就是不义气!”王辉在一旁也愤愤不平。
“悦姐呀,王辉,这可怪不上我。人家六组只认山荷月餐厅员工呀!”小荷说。
“难道我们家不是吗?虽然我没有下来端过盘子,这不是近段时间忙吗?再说,餐厅还没开业呢!”
“呵呵呵,姐呀,这个你可别跟我说,没用。你得跟肖月谈。”
法制科长姜哲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个高,长得也漂亮,一身警服穿在她身上,英姿飒爽。
她是江城大学法学专业毕业的,特强调依法办事。
罗修华用开水烫伤谷晓芬一案,就是她顶住各种压力,说证据不够,不予立案。
当时,气得谷晓芬吐血,气得范相夏翻白眼。
可人家姜哲就是不怕。她义正辞严地说,现在是依法治国。法律讲的是证据,不是人情,更不是行政命令。如果谁要拘人,那就谁签字,她是不签的。出了冤假错案,她是不负责的。
她这么一说,谁还敢要她签字呀?
自己又不懂,真要是弄出个冤假错案来,把自己弄坐了牢,那多不划算?
再说,谷晓芬这人成天算计着整人,谁知道她是不是使苦肉计在害人?不明不白地做了她的帮凶,那就丢大发了!
姜哲就是这样一个铁面女人,谁也拿她没辙。
第一车押解到了后,全部关在一楼。
夏仲鸣没有说话,机关干部便行动起来。
机关干部觉悟是高,不要人吩咐。
“郑组长,你上来一下,我要问下案情。”
姜哲对郑海说。
“你这叫人变化真快呢!前不久,你一口一声喊我郑副局长,现在一口一声郑组长,我不适应呢!”郑海心情好,一边上楼,一边与姜哲开起了玩笑。
“你以前是副局长,我喊你副局长,你现在被降职当个组长,我喊你组长,有理有据,难道不对吗?”姜哲冷冷地说。
“六组的杨冰倩跟你说话一个调调,是不是漂亮女人说话都很冷呀?”
“郑组长,你这个论点没有证据证明,不好回答。”
“不好回答就不要回答。这一大早的,劳烦你法制大科长跑到六组这个小庙来,心里有所不安哪!”
“如果你感到不安,那就对我们法制科好些。”
“怎样好些呀?”
“很简单哪!比如法制科没有车,办案不方便,你可以给我们科弄一辆;科里同志很辛苦,你可以经常发一些津贴奖金什么的。”
姜哲说这些话的时候高高在上,完全不象是在求人的样子。
“姜科长,你这是在求我吗?在我印象中,好象都是我在求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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