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启的例外。
受害人,系数外力重创胸口,导致腹腔积液,多重器官感染,衰竭猝死。
这份报告和医院出具的报告如出一辙。
杨天启脸彻底黑了下來。如果对方不是和齐鹏站在一条线上的话,那绝对是玩忽职守。也就是说,根本沒有用心检查受害者的具体死亡原因。
一旦这份报告作为证据,那么他故意伤人致死的罪名将成为真实。如果罪名成立,即使不被判死刑,也将面临长时的牢狱之灾。
在这种情况下,不错,他可以暴力逃跑,甚至沒有人能够阻拦住他,但别忘了,他还有亲人,还有亲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这些绝对不是他所愿意看到的。
望着依旧坐在对面咖啡厅的齐鹏,杨天启灵机一动。一直以來神识被他作为探索的一种手段,其它作用往往被无意识中忽略了。
其实神识强大的人,也可以控制对方的神识。换句话说,对方会像木偶一样,任你操作。
想做就做。
杨天启先把施展的对象,放在隔壁的办公室人员身上。几个办公人员,正在盯着电脑监控视频。
“接近。”
“进入。”
随着念叨,杨天启的神识,很快入侵了一个人的大脑。当事人却丝毫沒有发现。见状,杨天启内心一喜。
大脑皮层、中央前回、胼胝体、识海。
神识正确无误侵入对方的识海。
“连接。”杨天启默念一句。
正在盯着电脑视频的一个办案民警,忽然觉得大脑一阵眩晕,旋即空白一片。摇晃一忽儿,才恢复正常。
杨暗暗松了一口气。 通过初步探测,控制他人的神识,并非不可能。
努力呼吸了几口气,杨天启继续练习。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第十次成功连接控制住了。杨天启觉得大脑似乎多了某种东西。
“怕”一声响亮的巴掌。
另一个正在看监控视频同事愣住了。他捂着后脑勺,满脸愤怒望着同事:“你他妈的敢打我。”。
杨天启嘿嘿一笑,默念一句:“使劲打左边的脸”。
“啪。”又是一记响亮而又狠的巴掌。
被打之人懵了,也更怒了,猛得抄起座椅朝对方的后背上打去。
“哗啦“椅子应声而断
杨天启随即断开神识连接。清醒过來的人,见同事竟然抡椅子打他,这还了得,当即小宇宙爆发了。
“麻痹的,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我还要削你呢”
“草。找死。”
其他人见方才的同事,竟然敢莫名其妙打了起來,顿时引起了轰动。
“快。快。拉开啊”
“快告诉队长啊”
“怎么回事啊”
一时间,鸡飞狗跳。
杨天启暗暗得意,收回神识,下一刻见齐鹏正从咖啡馆出來。
目测距离,差不多有五百米。
距离近了。近了。
就在这时,杨天启暗喝一句:“连接。”
本來行走的齐鹏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两眼空洞望着大街上行人。
感受大脑多了一颗连线,杨天启面色一喜。虽然五百米,但他还是成功通过神识控制住了对方。看來五百米也有效啊。
“靠近。再靠近,对,就这样,”随着杨天启的口令,齐鹏慢慢朝公安局门口靠拢。这一过程就像wifi 一样,连接的信号逐渐加强。
“向公安局交代你杀齐鹏的过程”
“向公安局交代你杀齐鹏的过程”
“向公安局交代你杀齐鹏的过程”。
办公室内,两个打架民警,在大家的一番劝说下,气呼呼停了下來。
一个说,对方先出手的,另一个说自己刚才根本沒有动手,是对方动手,自己才反击的。
“你好,你这是。”一个民警见來了一个男子,开口问道
“我是來自首的,我杀了人”齐鹏道。
“杀了谁。在哪里杀人的。为何杀人。”
齐鹏闻言顿了顿,杨天启吓了一跳。
“我杀了王兵。我混进医院,用大号针管,注射空气把王兵杀死的、杀死他,因为他是我的情敌,更重要,我想借助他除掉另外一个情敌”
“另外一个谁。”
“杨天启”
“凶器呢。”
“在我背包里”
“拿出來,”
一个五百毫升注射针管,出现在眼前。
“哗啦”一声脆响,民警不小心把杯子碰摔了。
齐鹏立马惊醒过來,环顾一看,顿时吓呆了:“我怎么在这里。”。
“你把详细杀人经过,给我们讲一遍”
“呼啦”一下,齐鹏起身朝门口跑去。
“快,快,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