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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丞相对我有救命之恩,所以…奴婢又失礼了,请公主见谅。”
“蔡丞相会救人?”映花突然嘴角一挑,笑得格外酸楚,她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恨,一字一句地说:“如今我说出来,你可能也不相信,他可是连一个十岁的孩子都不放过的。那个孩子已经病死了,蔡丞相还不甘心,将他的尸身扔在了乱坟岗,将他哥哥、还有母亲,一并烧了个干干净净…他还在朝堂上假意为他们求过情,转身就指使他的部下去斩草除根。若不是我躲在柱子后面听了个清清楚楚,我还真以为他是好人呢。”
映花仿佛看到了十四年前的自己,她从柱子后面冲出来,不管不顾地朝蔡丞相撞去。她绝望地喊,你放过金世安,你答应放了他,你不能说话不算数!蔡丞相那一刻有些许恐慌,不知该怎样应对发疯的小映花。多亏夏太后及时赶来,命人抱走了映花,蔡丞相才解了围。那一刻映花才知道,原来母亲跟蔡丞相是一伙的。无数的愤恨埋怨在心中生了根,映花再也无法跟母亲亲近了。夏太后也知道,便找了个理由,把她送到瑜伽寺里修行去了。
“我听抚婴院的嬷嬷说,京城好几处抚婴堂都是蔡丞相建的,费用也都是他出的,所以他怎么可能是坏人呢?”阿珍还是不甘心地辩解道。
“嗬,先看看他捞了多少钱,再看他往外吐了多少钱吧!”映花冷嘲道。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蔡丞相那么多偏见,京城里的人都说他是好人,那么多人,不可能全都看走眼吧?”阿珍有些生气地说。
“好好好,你们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就我一个人眼瞎,行了吧!”面对冥顽不化的阿珍,映花也生气了。
阿珍一听映花这样说,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奴婢不该跟公主殿下顶嘴,是奴婢太放肆了。”
“好啦,我没有怪你。”映花明明很生气,可是阿珍顽固成这个样子,真是让她很伤脑筋。
过了几天,蔡赟身体复原,退朝的时候,特意来教坊司看阿珍,还给阿珍带了很多吃的。阿珍心中感动,连连感谢义父。
“最近在宫中过得还好吧?有没有人为难你?”蔡赟和颜悦色地问道。
阿珍摇了摇头,说道:“大家都冲着义父的面子,很照顾我。”
“那就好。”蔡赟顿了顿,又问:“有没有男人接近你啊?”
阿珍羞红了脸,赶紧否认道:“义父说笑了,珍儿还小呢。”
“你出落得如此美丽,难免会有男人盯上你。等你再大一大,我会给你许一门好亲事。所以在此之前,你一定要洁身自好,明白了吗?”蔡赟和气地说道。
“珍儿谨遵义父教诲。”阿珍温顺地说道。
“你如今名气也大了,有没有人想把你从教坊司里带出去?”蔡赟试探着问,仔细观察着阿珍的表情。
阿珍想了想,说道:“有…”
“有吗?是什么样的人?是不是一个三十左右的中年男人?”蔡赟少见地激动起来。
阿珍摇摇头,说道:“不是,是映花公主。公主殿下也弹得一手好琵琶,她想把我留在身边,时时切磋。”
“哦…如果以后还有人要带你走,你要尽快告诉我。”蔡赟很是失望,他说道:“既然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阿珍一听义父要走,她顿时惊慌起来,想起有一件重要的事忘了说,她便追过去,摸索地拉住了蔡赟的衣袖,诚恳地说道:“上次跟公主聊天,公主殿下对您有很多误解,我无法说服她,还请您跟她解释清楚,让她相信您是好人!”
蔡赟一愣,然后干笑了两声,说道:“知道了,你有心了。”
听到义父的夸赞,阿珍开心地笑了起来,这种被需要、被夸奖的感觉真是太幸福了,为了这种幸福感,她什么都可以做。
蔡赟的护卫有四十八人,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了宫。蔡赟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阿珍出名已经有小半年了,怎么那个有情有义的太子还没什么动静呢?映花在外疯跑了那么长时间,怎么一回来,就跟阿珍亲近起来了呢?”
蔡赟转头问随从:“映花想嫁的那个人,是叫梁翊?”
“是的。”随从恭恭敬敬地说。
“他是哪里人来着?”
“回丞相,他是浦州富川人。”
“富川,梁翊,富川,梁翊……”蔡赟反反复复念叨了好几遍,不知不觉,一抹冷笑挂在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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