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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资料,您可不可以告诉我有关于小麦草和sod的研究疗效?”她的表现像个孩子。
“很好!看来你下过工夫,有备而来,年轻人是该有这种精神。”宋朗爽朗的开怀大笑。
段思环调皮的拱手作揖“请多指教!”
原本段思环只打算做三至四个小时的专访,但没有想到她却和宋朗谈话投机,所以便在宋家待上了一整天的时间。
中午的时候,她更是口福不浅的尝到宋朗的食疗午餐,而若遇上有疑问的地方,再经由宋朗的详细解说之下,使得她对食疗的了解更进一步,此番前来,她自觉获益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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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作结束之后,商毅深方巧路经段思环所居住的饭店,他忍不住的停下脚步,转过脸去往里头看看,希望和她能又不期而遇,但他想想,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这是现实的世界而非小说的情节。
商毅深摇头笑自己的唐突,才与她有几面之缘竟惦记着她,也不怕别人拿他当登徒子看!当他正想离去的时候,却发现迎面走来一个“惊讶”段思环,莫非这是上天的安排,否则又怎会如此的巧合?
商毅深喜眉笑眼的迎上前去“你回来了啊?”
段思环有些意外的侧着头看他“你在等我吗?”
“否则你认为我在等谁?”商毅深双手环在胸前,饶富兴味的问。
段思环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今天似乎和你没有约。”她十分确定。
“这就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的原因了。”
她微微的皱起眉来,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明天有空吗?”商毅深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段思环甜甜一笑“有事吗?”
“我有这荣幸邀你到华清池一游吗?”商毅深欠欠身,一派绅士的模样。
“华清池?!”这名字好熟悉啊!却不知何故的刺激着她的大脑,段思环愣住了喃喃的念着,脑子裹猛地突然一片空白昏眩欲裂,她的手抱住头,身体撑不住的摇晃了起来。
商毅深见状,赶紧扶住她“你还好吧?”他忧心的弯腰探视。
“我的头好痛。”她真不明白,方才自己还好好的怎么一会的工夫就
“不如我先扶你上楼休息一会?”商毅深道。
段思环点点头。
送段思环回房休息之后,商毅深再一一叮咛她多休息,然后才离去。
******
房里的灯光暗沉沉的,一缕一缕的白烟化成一圈一圈的形状飘浮在空气中,商毅深正因昨夜的怪梦而苦恼着,他百思莫解为何不见梦境只闻其声?
今天将这钗斜插爱妃双环,这盒早晚深藏爱妃锦袖,让咱俩并翅高飞,牢扣同心结,生死永相恋!
是谁在说这句话?而究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到底为什么要跟我说?是梦?是真?还是
为什么这句话像咒语似的纠缠着?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像失了控的录音机。
商毅深躺在床上,聆听着这断断续续的声音,愈想仔细听个究竟时心就愈加的疼痛不堪,像被千剐万剜,伤痛异常。
他手里紧握着段思环送他的钿盒,宝贝万分,他愈是看钿盒就愈喜欢,而且还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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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终于破纪录了!向来有“先锋铁人”美誉之称的何晴,终于在不得不、不得已的情况下,向公司请了病假,八百多天的工作日子,她凭着一股为民喉舌的强烈使命感,不论刮台风下豪雨、发高烧重感冒,也从未请假,总是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
但此番,几位彪形大汉完全不顾及她女人的身分,毫不留情的对她拳打脚踢,出手之重,竟让她身受重伤无法下床。
他们出手之重,足见任振铎恨她之重,何晴虽然遭殃,不过仍得意洋洋自己的报导捅了任振铎一刀,所以即使是受伤也是值得的。
“你当初要是肯听我的劝告,今天就不会吃拳头了,以卵击石,吃亏的还是你自己。”丁劲语重心长的对躺在病床上的何晴说道,他早料到她会有这么一天。
何晴闻言横眉怒眼的“笑话!谁是卵谁是石还尚未分晓呢!我只是尽我该做的本分,让读者有知的权利,他以为找人修理我,我就会像缩头乌龟躲进硬壳里,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吭声了?哼!他未免也太小看我何晴了!我告诉你,要不他改邪归正;要不就找人把我解决了,否则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存在,我就一定会伸张正义,掀开他的疮疤,直到他下台为止。”她力行威武不能屈的圣贤名言。
丁劲既生气又无奈的深深叹了一口气,简直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你真是顽冥不灵。”
“如果每个人都抱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我看我们的政治也完蛋了。”何晴不以为忤,反顶了他一句“社会上就是有你这种软脚虾的人太多了,所以才会让任振铎他们那种败类、人渣敢为所欲为、执法有私。”
“看来,你是不会听我的忠告的,反正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丁劲的口水已经说到干涸了。
何晴扬扬眉,不屑地撇撇嘴“你放心吧!我这条小命硬得很。哼!死猪头,竟然敢趁我喝醉酒的时候下手,真是卑劣,你要我肝花,我便要你肚肠!咱们走着瞧吧!”她不但不会向恶势力低头,反而还要向他公然挑战。
丁劲在一旁摇着头,他明白何晴是一个为了正义、公理可以抛头颅、撒热血,置生死于度外的侠义之士,她为理想坚持是对的,可是要付出很高的代价,值得吗?
政客蟑螂太多了,凭她一个人的能力又怎能消灭他们呢?大众是有知的权利,可是她忘了,大众通常是健忘的,我们的社会、国家有问题,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可是又能如何呢?
他正是因为欣赏何晴的正直、冲劲,所以才更希望她能好好的保重自己、爱惜自己,毕竟这社会像她这样忠肝义胆的人已经不多见了。
“好了,我也该回去了,公司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处理,你好好的休息养病,你的工作我暂时让小陈顶替,直到你出院为止。”他说。
何晴点点头“行啦!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我一定会好好养病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她调皮的扮了个鬼脸逗他。
多年来,她一直深信“邪不胜正”这句话,一点皮肉之伤是绝对不能阻挠她替天行道、收拾这群政客蟑螂的决心,他们愈是使出旁门左道来对付她,就愈是激发了她的斗志,除非她死了,否则她不会善罢干休的。
她最敬重文天祥这种至大至刚、正气浩然的人,何况正如他所言:“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惟其义尽,所以仁至。读圣贤书,所学何事!而今而后,庶几无愧。”如果今日,她何晴不过一介贪生怕死之辈,是非不分,任由任振铎他伤天害理、把持朝政,那么她和走狗、帮凶又有什么不同?
正待何晴入神的冥思苦想之际,突然听见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请进。”
来者是任士彦,任振铎的儿子,他提着一篮水果和一束鲜花来探望她,他的出现让何晴感到非常意外。
“何小姐,听说你住院了,所以我特别来看看你,你还好吧?”任士彦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他关心的问,他内心正为父亲不当的行为感到内疚。
“你是来看我死了没有的吗?”何晴口气冲冲的问,并且冰冷着睑孔。
任士彦的脸色相当尴尬,双眼下垂,不敢正视她,像做了亏心事似的“不是的,我我是来跟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父亲。”
“作梦!”何晴目光炯炯的盯着他。
任士彦支支吾吾的难以应对,这也难怪她。
何晴还是盯着他看,但眼里充满了骄傲“请你搞清楚,我只是受了皮肉之伤,不是脑部开刀,我的脑子还很清醒,你父亲叫人揍了我一顿,而你却跑来告诉我,叫我原谅他?天底下哪里有这等便宜的好事?”
任士彦并没有因为她恶劣的态度而生气,他明白她是因他父亲在政治上的某些不法勾当和卑劣的手段而迁怒他,虽然她对他没有好脸色,但他仍是非常敬佩她正直果敢的胆色。
“你应该明白我父亲的背景身分,你又何必虎头抓虱呢?”任士彦好言相劝。
间言,何晴闷闷不乐“我想怎样关你什么事啊?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喔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父亲叫你来说服我的,对不对?我真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的就为虎作伥,尽做些伤天害理的事,真是让人不齿,多跟你说几句话我都觉得肮脏!”她劈头盖睑不分青红皂白的臭骂了他一顿。
“你误会了我我”
任上彦还没来得及解释,何晴早伸手按床边的呼叫铃,引来了护士和医生。
误会?!恶贯满盈的任振铎的儿子会是好人?鬼才信呢!她和他又没什么交情,他会好心来探望她?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是什么?分明是想替任振铎来劝服她,她何晴才没那么容易上当!
何晴不是盏省油的灯,不会轻易的被任士彦同化,现在她是巴不得能狠狠的送他几拳示威,好教他知道她的厉害,只可惜她身负重伤,动弹不得。
何晴可不吃他这套,她眼中闪现怒火“误会?!我一点也没误会你,你和你父亲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为达一己之私而牺牲了多少人的利益,我公正的将它刊登出来,揭开丑闻,有什么不对?你不必假仁假义的在我面前作戏,你回去告诉你父亲,我何晴的命早已经豁出去了,我随时候教。”她受不了他的惺惺作态。
任士彦一句话也没反驳,只是静静的任她辱骂,他知道她对他的误会极深,多作解释事情反而会愈描愈黑,他望着她那张义正辞严的睑,心底不禁油然升起崇敬之意。
他的冷静,教何晴感到奇怪,她打量着他,不明白自己何以会有这个念头“你马上离开,还有,把你带来的东西给我带走。”
“请你好好的保重,社会上需要像你这样的人站出来敢言、敢怒。我走了,有时间的话我会再来看你的。”任士彦拎着带来的水果和鲜花离开她的病房。
难道他不生气?何晴看着任上彦离去的背影充满了怀疑,她怔怔的皱起眉,心存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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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清气朗、万里无云,是踏青郊游的日子,沿途的明媚风光,让段思环不禁怦然心动,说实在的,来了西安几天,她都没有好好的游览一番,为此,她觉得很对不起自己,这种行为真是浪费光阴、浪费青春。
还好她幸不辱命,已经完成了专访的工作,所以剩下来的时间,就是她利用年假松弛慰劳自己的时候了。
“你今天的精神看起来不错。”商毅深看她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
段思环抬眼看他,甜甜一笑“嗯!我昨晚的确还睡得不错,而且还作了个梦。”
“是吗?”他笑道。
他们俩徜徉于山光水色之间,尽情的、愉快的畅所欲言,随着当地地陪的引领之下,他们来到了华清池。
一见到华清池的时候,段思环和商毅深的脸色勃然大变,均心想:那那不是昨晚
“我们现在所位在的地方就是华清池,也就是在临潼县的骊山脚下,这个地方原来就是一处温泉,秦朝的时候就已经很著名了。在北魏的时候,立有“温泉碑”这块石碑就在我身后。”地陪很识相的闪了开来,好让游客照相留念。
“唐朝贞观十八年时在此建汤泉宫,咸亨二年,更名温泉宫,天宝六年进行扩建,又改名华清宫。每年冬季,唐玄宗李隆基会和杨贵妃到此居住。”地陪一边移动脚步一边介绍说明“宫内有飞霜殿、温泉、九龙汤等古迹,现在我们看到的就是最著名的贵妃池,相传是贵妃杨玉环沐浴的地方。华清池温泉水温达摄氏四十三度,温泉含有多种的化学成分,非常适合沐浴疗养的。”
原本一路上有说有笑的段思环和商毅深,顿时之间,各自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为什么华清池的景色竟会出现在她的梦境裹?段思环确定自己从未来过这里,否则她也不会百思不得其解了。
而不得其解的不只她一人,还有商毅深也是。
自从来到大陆之后,他就好像患了水土不服的症状似的,一连好几天都作着奇奇怪怪的梦让他纷扰不堪,若是作梦也就罢了,但现在,梦却和现实有所联系,这能不让人匪夷所思吗?
据段思环所知,骊山曾因是历代皇帝避寒的地方而闻名,这里不仅景色优美,骊山山麓的温泉更是颇负盛名,许多朝代的皇帝都在这里建修过宫殿,围绕温泉建起温泉汤池,以享这天地的恩赐。
直到了唐朝,骊山宫殿群的规模更加宏大,尤其到了唐玄宗李隆基这一代,骊山的行宫更是胜过以往,而且被装修得美仑美奂,壮丽无比,所以每到冬天,玄宗都会带着大批宠臣、嫔妃、宫娥和太监,前往骊山温泉宫住上一段时间。
但除了读过这些资料之外,她没有理由能在梦中幻想得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景况啊!难道或是她曾经见过有关的实景图片?除了这个理由以外,段思环实在找不到更好
而几番思量下,商毅深也和段思环以同一个理由来说服自己,并且决定不再钻牛角尖,否则实在太对不起这美丽的湖光山色及良辰美景。
“你到杨柳边摆个姿势,我替你照相留念好不好?”他询问着段思环的意见。
段思环点点头,开心的跑过去站在柳树下,之后他们轮流替对方照相。
商毅深欣赏着华清池的景色对她说:“你说,他们是不是很奢侈?用这么大的一个地方来洗澡。”
“也不能这么说,一个是皇帝、一个是贵妃,身分都很显赫,所以用这么大的地方洗澡也不为过啊!我想,在这里洗澡一定很舒服的。”段思环流露出心羡的神情,女人总是浪漫的。
“啧!啧!啧!”商毅深带笑说“我看哪,你上一辈子一定是杨贵妃,要不然哪有人会喜欢在这么大的池子里洗澡?”
段思环顽皮的眨眨眼,歪着头说:“要是真的,那也没有什么不好哇!”
“当杨贵妃有什么好?唐朝之所以会衰败有一半以上的因素是为了她,如果没有她,唐玄宗也不至于疏于朝政,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商毅深反唇相稽。
“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是不公乎的,一个男人贪图女人的美色因而无心朝政,错竟然会在那女人的身上?这真是奇怪而可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天生就貌美惊人何错之有呢?”
“依我说,错是错在李隆基的身上,虽然他治理朝廷有方,使得万民安居乐业、丰衣足食,并且开启了开元天宝盛世的帷幕,可惜,他到了晚年却不理国事又宠幸外戚宦官,让他们胡作非为、朋比为奸,到了最后才会导致安史之乱,而且,还让杨贵妃替他承担了这个罪名,以死谢罪。
“一国之君竟然胡涂至此,所以我说,大唐的山河是断送在他的手上才对。”段思环不甘示弱、滔滔不绝的反驳。
吁!商毅深的心底暗叹一口气,没有想到一个兰心蕙质的女子,竟有这番出人意表的想法“你该不会告诉我,你是一位史学家吧?”
商毅深突然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让段思环愣了好一会“不是,我不是史学家,我是一位记者。”她回答他的问题。
段思环真不明白他问这句话的用意何在,真是个奇怪的人,突突然然的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还好你不是史学家,否则我看,历史上的每一个皇帝都会被你评头论足,狠狠地臭骂一顿。”商毅深表现出一副害怕的神情。
段思环马上好整以暇的板起脸来,佯装成正经八百的模样“老实说,你到底是在赞我还是损我?”
看她的模样好似生气,商毅深吓得倒抽了一口气,毕竟自己与她不是很熟络,得罪了人总是不好。
“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见她翻脸跟翻书一样快,商毅深不免惊讶,他不过是瞎闹而已没想到
看他那一脸害怕且滑稽的模样,段思环才决定放他一马,她不禁噗哧的笑出声来。
商毅深见状恍然大悟自己被骗了“喔!原来你是装的。”害他白担心一场。
“怎样?我的演技不错吧!”段思环笑盈盈的看着他这个傻瓜。
“嗯!咱们算是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