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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李缘这会儿才发现,他又让她给激得离了题。
“听好,等会儿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不准开口,知道吗?”
如果她再开口,只怕他会让她给激得理智全失,到最后直接将她给推上床,以最亲密的方式惩罚她。
嗯,其实这方法挺不错嘛,既可以让她知道男女的分际,也好让她懂得要怎么侍候他——不论在床上、或床下——讨他的欢心要是她真的能将他侍候的舒舒服服,也许他会考虑将她带回王府里,当个侍妾也是可以的。
红儿看着他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又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嘴上挂着个很奇怪的笑意,看得她有些心惊胆跳的。
看她戒慎恐惧的点头后,李缘这才心满意足的继续说下去。
“以后,你就别睡在梅院了。”他拉了张椅子坐下。“直接到松院来服侍我。”
服侍?红儿听到这两个字,不禁瞪大眼。这不是下人做的事吗?
“你不愿意?”李缘看到她迟疑的表情,转而声音一冷。
她连忙摇头,开玩笑,就算她心里再怎么不愿意,遇到他这么可恶的人,她才不敢说不愿意了。
之前,她一直觉得李缘真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不论是他的声音、身形、连他甩扇子的动作,她都觉得好看得让她连闭眼都嫌浪费——甚至,她觉得就算他大声斥责她,她也觉得他真是好看的让人目眩了起来
本来,她还想,哪有人像她这样,被人给骂了,还会觉得骂人的那个人帅得像个天神降临。
现在,她终于懂了——因为,她爱上他了虽然这是他同她说的,不过,应该是这样没错吧。
要不然,她为什么被他给骂了、给嫌恶了,她都不觉得生气,反而觉得骂人中的他别有一种英气;嫌恶她的他,看起来还是如此的神采奕奕这个嘛,可能就是因为她心中对他有着爱意,所以就算他对她这么坏,她还是不觉得委屈。
“你居然敢敷衍我!”他的眼神如急射而出的箭矢,直直的定在她身上。
这时,就见红儿的头摇得像只波浪鼓,快速的左右摆动。
“没有?”他冷笑。“没有的话,我问你话,你竟然敢不回。”
他决定了,再与她说下去,只是会更加凸显他性格上的缺点,既然她三番两次的违抗他的话,那么他就要让她知道,在两人的关系中,谁才是主宰。
红儿则是有满腹的委屈说不出来,明明是他叫她不准开口,现在她照着他的话做了,却又让他给说成是在敷衍他?
这时,她看到李缘沉着一张脸,慢慢的朝她走近。他这模样,就连笨蛋也知道要离他远,免得成了牵怒的对象。
于是乎,他一步步的前进,而她则是一步步的退后,打算抓准机会,一溜烟的逃到外头去。
不过,她的想法似乎是教他给识破了,因为正当她要往外冲时,却教身材高大的李缘给拎了起来,一双莲足还不停的在半空中挣扎的踢动着。
“想从我手下逃走?”他此时的笑声,让人分不清他是喜是怒。“别做梦了。”
“你你要做什么。”红儿惊恐万分的看着他。
眼前的李缘看起来好陌生,他看着她的眼神,好像饿猫瞧见老鼠似的,不由得让她心慌了起来。
李缘好整以暇的将门给掩上,同时单脚一勾,将桌子抵在门前,完全断了她逃脱的路后,这才,不疾不徐的说:
“我要教你怎么取悦我。”
“取悦你”本能告诉她,有危险。“这个,你不是说只要我听你的话、不要惹你生气,就算是取悦你了”他看着她的样子真的好奇怪、好奇怪哦。
“没错,我的确这么说过。”当他心中决定了要怎么“对付”她后,之前脑中浑沌不明的情形,这会儿全都清明一片。也不再轻易的让她激得失去理智。“不过,那方法大慢了!我知道有一种法子,可以以非常快速的方式,讨我的欢心。”
“这个,我可不可以用比较慢的方式啊?”
“由不得你。”说完这话,他走近已然无后路可退,进而缩在墙角的红儿。
他再次毫不费力的将她给拎了起来,不过这会儿可不是让她荡在半空中直踢脚。
李缘以单手将她给夹在腰间,直接走到书房中可以让他稍事休息用的卧铺,然后轻轻松松的将她往上一丢。
虽然卧铺上铺着一层绣花锦垫,可是让人给这么的“扔”上来,身子撞到这铺子还是会痛的。
“啊,好”就在她伸手揉揉自己给摔痛的肩膀时,突然发现他居然欺身而上,那张好看得过的俊脸,就近在咫尺,让她吓得让那个“痛”字,自动消音。
“李公子”反射性的,她伸出双手抵在他己然靠近的厚实胸膛,想借此拉出些距离。“我们不该靠得这么近的。”
“为什么不可以?”他的话语中尽是难以抗拒的风流,那男人的味儿直扑她的鼻。
当他一靠近她时,她的脑子整个都乱了。就连原本要说的话,也教她给忘了八成。
此时,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好快、好快,一股不知打哪儿来的热,直窜上她的脑门,此刻她只觉得脸红、耳热、口干、舌燥,变得不像平常的自己。
“因为这个男女授受不亲,我们这个样子,不合礼教。”
“谁说的?”他的手这时顺势欺上她的腰间,不安分的轻抚。
“是是”对啊,这是谁说的?他的问题像一颗石头投入水里,激起了一波波的涟漪。“是孟子——孟子曰:男女授受不亲,礼也。”
终于想出这话是谁说的红儿,此刻喘了口气。
听她冒出这么个出乎意料,而且是全然没有情调的话,李缘也懒得去问她为什么知道这话的出处。
事实上,这个时刻,他根本不想说话——当然,也不希望她说。
于是乎,他直接以吻封住她的双唇,不再让她有恼人的机会,同时以足足大她两倍有余的壮硕身子,覆上她那娇弱的身子。
李缘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教红儿瞪大了双眼,她看着他放大好几倍的俊脸,连挣扎都忘了。
就在此时,原本轻覆在她腰间的大手,此刻自动的朝上一滑,开始解起了她的缠腰带。
这时,红儿心里一惊,开始挣扎了起来。原本抵在胸前的手,开始拉着自己的衣带,不让他将它给扯了去。
可没想到,她这么做,只是顾此失彼。
李缘那足足有她手掌两倍大的大手,居然趁着这个时候,朝她领口探了下去。
“啊!”这等的刺激,红儿这辈子何时经历过了。她开始将身子向后缩,可怎耐身上是重得怎样也推不开的李缘,而身下就是卧铺,她这时根本是进退两难,只能扭动起身子,好让他不能一直摸着她。
李缘那探进红儿领口的手,着实不老实的朝下探了去,不一会儿便将红儿那软玉温香给包覆在手掌中。
“啊,你、你、你!”这会儿,她更是剧烈的挣扎起来。
自她及笄之后,她根本不曾让任何人碰过,这个如此隐密的部位。
“我怎么样?”他邪佞的一笑,压根不将她的抗议给放在眼里,反而拉开了襟口,直接以唇覆住了她那柔嫩、细白的双峰。
他这个动作,害得红儿整个身子一震,在惊吓过后,便是炙人的热流,不断的流窜全身,害得她一时之间不晓得该怎么办才是。
虽说她对男女之事近乎无知,可她也不是蠢到不懂得,他们现在在做的事,就是有可能会生孩子的事——
那古籍上不都写着,一男一女躺在床上燕好之余,十个月后新生命便会来到。
她不晓得燕子和生孩子到底有什么关系——也许小孩子是燕子载来的也说不定——不过,她很肯定古籍里的男女绝对没做这种事。
“嗯”一声娇啭轻啼自她唇边溢出,这声音媚得让红儿不敢相信,这居然是她自己发出的声音。
又给吓了一跳的红儿,为了怕自己再发出那种丢脸的声音,于是她紧紧的咬住下唇。
李缘瞧着她原本吹弹可破的肌肤,此时已染上了层淡淡的红晕,那白里透红的肌肤让他更舍不得将手给移开,反而加紧动作将她身上层层的束缚全都给解了开来。
以往,他遇着的女人,全都不必自己费事去为她们宽衣解带,而是自动自发的脱个精光,一付急色样的巴着他不放。
想来,现在这情形倒也不错。他一面脱下她的罩衫、一面拉开她的薄纱衬衣,那晶莹剔透的肌肤愈露愈多。
虽然,这女人着实令他气恼,说话、做事老是惹他生气,可是他真的不得不承认,她的身子真的教他无法抗拒。
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纯属于少女的馨香,从未让胭脂给沾染过的樱唇透着淡淡的粉红色泽,简直比鲜嫩多汁的莓果更为诱人,让他恨不得用力的吮住它,将所有如蜜糖般的汁液给尽数吮人口中。
而她那雪白柔嫩的双峰,则是不大不小,刚好足够将他整个掌握住。
他时重时轻的以五指在不同部位加压,感受那软如棉花、滑如凝脂双峰在他掌中的触感。
这时,他坐了起来,同时将红儿那柔若无骨的身子也给拉了起来,他双臂一个使力,使两人面对面的,让她两腿分开的坐在他的腿上。
羞赧过后的情绪,紧接着一种强烈而陌生的**由然而生,让红儿本能的顺从着李缘,她不知道他还要对她做些什么,可是这感觉好舒服、好禁忌、又好难以启口哦。
她所有的衣物全落在腰间,形成了一团石榴色的云彩,围绕在她的腰间,更衬出她一身的白嫩。
李缘以食指挑起她的下颚,好整以暇的轻吻、细啄她那经过他的蹂躏过后,已经红润而有些微胀的双唇。
他拉起她的双手,将之置于颈后,让她那已然无任何遮掩的luo胸,直接贴上他厚实的胸膛,空了下来的手可也没闲着,他稳稳的捧住她的俏臀,不断的将她那女性私密的部位,压向他已然肿胀的男性。
他不断的挺腰相迎,让不识**滋味的红儿,只能无助的呻吟着。
“啊啊嗯不要不要再”
就是这个时候了。李缘的呼吸沉重、喘息加剧,他已经无法再等待了。
他以极快的速度将她放平在卧铺上,那难以承受的巨大压力已让他顾不得什么叫温柔、什么叫体贴。
这一刻,他只想用力的撕开她的衣物,以最狂猛的姿态占有她。
当他的眼前已然因欲望而泛起红雾之际,他仿佛听到一些吵杂的声音,正不断的接近。
但是,身下的软玉温香让他已然顾不得那许多了,他解开两人最后的衣物,捧起她的俏臀,打算让两人可以深深的结合之际——
原本被桌子给抵住的门,此刻被极大的力量,给撞得洞开,这个时候,李缘只来得及将卧铺前的纱帘给放下,却来不及阻止鱼贯而人的人——
“全部都给我出去!”他随手抓了一件衣服,将全身赤luo的红儿给覆住。“现在!”
这种时候,再怎么不识相的人也知道,这不是个久留之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