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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段日子里,崂山双奇除了在水安村来林彦重伤垂危痛打了他一顿之外,以后处处碰钉子,从来就没占过上风可说被他吓破了胆,几乎到了闻名丧胆望影心惊地步、见面便如老鼠见猫,完全失去了自制。这时被摆平在地上迫供,徐仲早已惊得魂不附体,语不成声地哀叫“请请高抬贵手,我我我”
“你如果不招,就得准备皮肉受苦。”林彦怪笑着说“呵呵!首先,你的鼻子就要遭殃。一个大男人没有鼻子,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不不要我我招”徐仲情急大叫。
“不要叫那么大声,我耳朵又没聋、你叫也没有用,山风往这一面吹,上面的狗党听不见的。你得向老天爷祷告,如果他们听到了赶来救你,你就会第一个死翘翘,说吧。我在洗耳恭听呢!”
徐仲乖乖地把同来的人招出。林彦大喜过望,丢掉松枝说:“四客来了,真妙!可惜来的高手太少了。说吧,你两人要死还是要活?”
“老天爷!那还用问吧?”徐仲兴奋地说,已听出话中有了好兆:“多傻的问题。放我一条生路,求求你。”
“我答应了令侄女放你们一条生路。”林彦说:“但只放一次。下不为例,你两个浑球。明天这个时候,能不能逃出华州以东?十二时辰,应该到得了。”
“可是,四客”
“四客不会回去了。”他抢着说,语气十分肯定。
那那咱们兄弟或许可以赶到”
“你少给我掉花枪。”林彦一脚踩在徐仲的印堂上,凶狠地说:“不是或许,而是必须赶到.而且一出潼关,沿途不可逗留,多耽误一天,便少活一天大好光阴。”
“你你要跟着我们”
“你少臭美,居然妙想天开要我跟着你们?”他掏出两颗丹九,硬塞入两人口中,用树枝霸道地往喉内塞,塞得两人眼泪鼻涕一齐来、他拍拍手又说:“你们已经吃了两颗毒王的定时丹一百天之内,你们必须赶回山东老家,向个侄女讨解药,不然就得毒发埋管他乡。”
“老天”
“不要叫天,天帮不了你的忙、老天爷有时也怪可爱的,它会宽恕过从善放下屠刀的人。”他拔起两人叉住咽喉的树枝:“快向老天爷祷告吧,求它保佑你们沿途平安不要出意外。
万里迢迢,你们造孽太多,出意外不足为奇,所以沿途千万不要被仇家认出你们的身份。滚!”
兄弟俩撒腿狂奔,如同逃避瘟疫、徐件居然还能叫苦。
“姓林的,你害苦我们了!”
“不要在山下跑。”林彦叫“龙姑娘等在下面,碰上了准死。好走,不送啦。”
草丛中钻出芝姑娘,纤纤玉指几乎点在他的额角上,亲呢地笑骂“你这坏坏大哥,好人就作做,我去背黑锅。
傻大个儿,你哪儿来的定对丹呀?
“小芝,好现象,你笑了。”
他握住姑娘的手:“这两个活宝怕你怕得要死,不这样说他们怎跑得快呢?我在他们的足少阴肾经弄了手脚,静下来就腹痛背痛,保证他们疑神疑鬼,不要命似的往山东赶。”
“哦!他们真是白衣修罗的叔叔?”
“是的”他将救白衣修罗的经过说了,也说出白衣修罗在愚园救他的往事。
“哦!白衣修罗是不是很美?”芝姑娘问的是不相干的事。
“谁知道呢?”他黯然地说:“我也没见过她穿衣裙。不过,我相信她一定很美,扮男装十分的出色。”
“你不该让她走的。”姑娘睥睨着他:“你对她一定有一份不平凡的感情。”
“我不否认,可惜我与她几乎是对立的,而且”
“而且她已有了婆家”
“你呀!就会钻牛角尖。”他用手指羞姑娘的粉颊:“人小鬼大!藏起来吧,正主地大概等得心焦不耐烦要下来了。”
“下面单爷爷恐怕应付不了勾魂鬼手呢。”姑娘担心地说。
‘放心啦!单老爷子人老成精,勾魂鬼手的功力比他强不了多少,绝对占不了老爷子丝毫便宜。我与勾魂鬼手拼过,知道他的底细如此而已。”他语气中充满信心.“记住。交手时不心离开我左右,最好是专打落水狗。”
“我会小心的、”
刚掩起身形,上面已传来脚步声、两名走狗在前面三丈余开路,四客带了六名爪牙后跟,鱼贯而行沿山背向下走,似乎毫无戒心。
“我们受骗了。”四客恨恨地向身后的爪牙说:“北道屿的眼线。得好好抽一百记皮鞭。”
身后是一个挟了降魔杵的高大中年人,一双鹰目冷电四射,木无表情地说:“致远兄,情势恐怕不太妙。”
“翟老弟,你指的是”四客扭头问.“单老狗没有诱骗我们的必要,他应该知道铁胆郎君那群没得虚名的侠义门人,不敢出面助他,他天胆也不敢冒此风险自掘坟墓。”翟老弟加以分析“这是说,他定有所恃。”
“你的意思是”
“可能有高手助他,也许已在路上等候我们”
“不错,在回路上等候你们。”前面大树后踱出一身蓝的林彦,声如洪钟:“你们等得心焦气躁,肝火上升,而且大损元气,交起手来功力大打折扣,在下就可以一个一个送你们进枉死城啦!”
“咦!林小辈!”在前面开道的两名爪牙惊叫,脸色大变止步不进。
“哈哈!小老弟,咱们又见面啦!”四客好笑着说徐徐接近:“老弟在此有何贵干?”
“猎狗。”林彦笑答。“猎走狗”
“老弟的火气似乎旺了些。”
“正相反,你没看见我在笑吗?姓莫的,我不相信你有乌龟肚量被人指着鼻子骂走狗,依然能称兄道弟的脸都不红。
上一次阁下说有要事待办,这一次难道又有大事待办吗?呵呵!在下想听听你的解释。”
“老弟,你已逼得老夫无路可走了。”四客终于冒火了。
“老夫办事一向以和平解决为宗旨,今天”
“哈哈!你真会说话。”林彦狂笑“哈哈哈!你带了大批狐群狗党,来擒八荒神君与龙姑娘,妄想夺取龙老前辈的灵骸,居然说以和平解决为宗旨,无耻已极、我知道你江湖客是个老江湖,必定否认自己是走狗,而以钦差府客卿记室自命,便可用江湖规矩道义来要求在下约期解决恩怨过节,是不是?”
“事实如此。”四客毫不脸红地说:“你见过老夫替钦差办过公务吗?你无权诬赖老夫是钦差府的走狗。你是挑衅的一方,因此老夫有权提出约斗的要求。”
“呵呵!你的话似是而非,像是有些道理。”
“不错,因此老夫按江湖道义,与你约期决斗。
“如果在下不理会阁下的歪论呢?”
“你可以走,不然,老夫将群起而攻。”
林彦向草丛招手,叫道:“龙姑娘,我们走不走?”
龙姑娘一身村姑装,长身而起迈步接近说:“走就走,与走狗约期决斗,未免有辱身份、走啊!到下面去杀勾魂鬼手那恶贼从不否认走狗身份,比这老狗有种些。”
“也好让他们先走。”他等姑娘到达,挽手让在一分,神色泰然。
这一着够狠,击中了四客的要害。老贼奉命来活捉龙姑娘,这时如果回去交差,如何向毒龙交代?其他七名走狗中有五名是毒龙的入,如果就这样打道回府,他江湖客还有睑在陕西丢人现眼?
“你们请啦!”林彦招手虚引:“最好派人准备替勾魂鬼手收尸。听,狂叫声隐隐,岭东一路走狗大概凶多吉少啦!他们大概不可能活着回去了。’果然不错,东面岭背不时传出一两声狂叫,隐约可闻。
“你成功了。”四客沉声说,笑容消失。
“阁下有何用意?”林彦装糊涂。
“老夫要擒龙丫头。”
‘上啦!不要光说不练。”
挟降魔杵的翟老弟鹰目一翻,大踏步而出,冷笑道“你小辈狂够了,我翟翔就不信邪。”
林彦正想迎上,芝姑娘突然脸色大变,低声急叫:“大哥,快走,先脱离险境。”
他一听姑娘的声调都变了,知道姑娘必定发现了不寻常事物,不假思索地一手挽住姑娘的小蛮腰。身形暴起,侧射两丈外。
蓬一声大震,火光耀目,热泪如焚,降魔杵中喷出一道令人目炫的烈焰,喷向他刚才所立处。如果他慢了一刹那,两人必定被烧成烤猪,危极险极。
他脚一沾地,倒抽了一口凉气骇然大惊。这瞬间,四客身后另一名高大的灰袖人,已像怒鹰般凌空下扑,外门兵刃金光闪闪的天王伞伸出了。
他灵台清明,知道危机又至,脚上用了全力,贴地斜移两丈。恍若电光一闪。
一声怪响。伞尖射出一蓬灰黑色的针雨,笼罩了他先前落脚的地面,占地约丈五方圆。
烈焰燃着了地面的草本,浓烟大起,火舌升腾。他就从烈火的外缘飞掠而过,去势如电射星飞,隐入茂林之中,三两闪便远出十余丈外。
“糟!单老前辈危矣!该死的崂山双奇。”他发出一声粗野的咒骂,向山下如飞而去。
四客率领所有的爪牙,循踪急迫。
“小芝。你怎知那两个家伙的底细?他们不是四客的随从?”他一面走一面问。
“我是从他的名号中发现危机,他们根本不是四客的随从。”姑娘说,似乎余悸犹在:
“我是听单爷爷说的,单爷爷有朋友在铁差府卧底。半月前,毒龙就把派在武关漫天寨的四大金刚调来了。自从你大闹钦差府之后,毒龙发了狠,暗中派人把四大金刚与八大天王秘密调来,要全力对付你。这十二个功臻化境的巨寇。是毒龙派在五山十四寨中的领兵巨魁,钦差府的走狗中,只有毒龙的心腹爪牙才知道底细。至于人是何时到达的,卧底的人也不知其详。要不是我看出他们的兵刃有异,你我今天难逃大劫。”
“我担心单老前辈,如果勾魂鬼手身旁,也暗布了金刚或天王”
“这倒不用担心,单爷爷精明得很。”
“崂山双奇的口供,几乎坑了我们,我饶不了这两个混帐东西。”他恨恨地说“这两个家伙,已经无可救药了。”
“恐怕他们也不知道底细,怪他们不得。”芝姑娘说:“也许四客也不知这两个金刚的底细呢。”
“火焰可喷三丈,伞中的毒针大概可及四丈左右,哼!我知道怎样可以对付他们了。”
地语气肯定地说“如果我所料不差这种霸道玩艺决难使用两次,安装也一定十分费事,只要一击落空我便可近身送他们上路了。快走,先看着单老前辈是否有险,再设法宰他们。
山脊上火舌冲天,没有人救火,树林浓烟弥漫,势成燎原不可收拾。
岭背的呐喊声已经沉寂,恶斗似已经结束。刚到达山腰,八荒神君已飞奔而下,看到他们立即向北挥手示意,同时向北急走。
两人不久便追上了,八荒神君不等他开口询问,苦笑道:“毒龙果然高明,哥儿,咱们栽了。”
“老前辈,碰上了金刚?”他问。
“是天王,两个大王几乎把我这把老骨头拆了,他们的水火棍和夺魄天罗,任何人也无法抗拒;我老不死在鬼门关进出了两趟。”八荒神君懊丧地说:“有这些妖魔鬼怪在,咱们前途多艰。偷鸡不着蚀把米,咱们想引他们上钩,反而几乎进了他们的死亡陷阱,毒龙果然比咱们高明。总算不错,老不死出其不意偷袭,赚了两个。小老弟,你那边”
“碰上两个金刚,一个也没赚到。”他苦笑“四客仍用他的笑脸攻势胡缠,缠得晚辈全无戒心,然后打发金刚急袭。如果不是小芝机警,一切都完了。过了前面的小山,晚辈要等他们。”
“甚么?你”“不宰掉几个走狗委实不甘心。”他恨恨地说:“他们已经追来了。哼!对付这些穷凶极恶的走狗,用不着死执武林道义,晚辈也决定偷袭。”
“呵呵!你并不蠢呢,孺子可教,你得好好跟我老不死学几乎绝活,偷袭的技巧你得多练练。”八荒神君得意洋洋地说:“这处山坡妙极了,躲起来,宰后面的两个。记住后面的两个。分!先下去再上来。”
这处山坡的确很理想,坡顶是茂草,茅草高有三尺以上,一目了然,然后地势下倾急剧下落,如果以高速奔过坡顶,越过时如不止步,冲下去使止不住势了。茅草本身是滑的,不滑下坡底决不会停止,袭击后面的人,前面的人想回头数应十分困难、三人向下奔,然后沿足迹回到顶端,小心地并列分开来,往草中一伏,将茅草拨过掩位被压倒的茅草,严阵以待。
挟降魔杵的金刚首先追到,毫无顾忌地奔过十余丈草坡,在坡顶并未停留,沿三人留下的踪迹飞奔而下。
最后两个并肩飞掠的人,是四客和挟天王伞的金刚,主要首脑人物断后,正常得很。
真是天意,两个了不起的高手以为后面安全,忽略了一无遮掩的茅草坪。刚到达坡顶,身后一声狂笑,大劫临头,一切皆嫌晚了。
林彦重施那晚飞剑偷袭丧门恶煞詹龙的故技,飞剑取敌。
不同的是,那晚他在强敌的前面发剑,手法是反臂弹出,因为在假山洞中空间窄小。而这次他是从强敌的斜后方发剑,手法是掷出。他从小就苦练及远的长劲,一根本杖加上几个空的酒葫芦可以远掷出两百步左右,用树枝射击飞鸟,五十步内发则必中、这次他掷剑袭击,冷虹剑重心在后,力道不足剑会翻腾,计算不易,但剑竟然成直线飞行,轻的尖锋在前,二丈余空间一闪即至,端端正正插入挟天王伞的金刚左胁肋,尽偃而没,力道骇人听闻。
金刚距坡顶尚有八尺“砰”一声像倒了一座山,然后向后滑,手脚可怖地抽搐。
右面,八荒神君的夺魂索在狂笑声中同时飞出,缠住了四客的脖子,凶猛的抽勒劲道,把四套的脖子几乎勒断,骨折喉破,也一声未出重重地摔倒,骨碌碌滚下坡去了。四客的艺业,比八荒神君高出甚多,糊糊涂涂了账。
“我的夺魂索!”八荒神君奔出叫。
芝姑娘从侧方跃出叫:“快走,索不要也罢。”
林彦奔上,拔回冷虹剑,拾起天王伞略一察看,冷笑道:“原来如此。把那姓翟的金刚也宰了,下去吧。”
下面的六个人听到上面的狂笑声,但已无法回头向上攀,直冲至坡底方能止步。
林彦出现在坡顶,哈哈大笑道:“你门追过头啦!犯了追踪者的大忌.你们等着,咱们来玩玩,这把天王伞很妙,里面的毒针已经重新装填妥当,看谁有幸带几枚回家补衣裳。”
他小心地向下走,八荒神君与艺姑娘后跟。下面的六个人眼睁睁注视着四客的尸体向下滑,惊得三魂出穴,五个走狗撒腿便跑。姓翟金刚没看见同伴跟下,再一看五个走狗一哄而散,而沉重的天王伞却在林彦手中,便知同伴凶多吉少以一比三,再不走就嫌晚啦!不由心中一寒,转身如飞而遁。
八荒神村从四客的尸体取回夺魂索,向林彦笑道:“论阴险机警,我老不死比你强;论豪气胆识,老不死甘拜下风。你把他们吓跑了,你真不怕那位金刚的喷火降魔杵?”
“你看看这把天王伞,装填是十分不易的。”他将伞递过“喷火的机捩必定更复杂,前面须装引爆的火媒,杵内须注入掺青磷硝药的油液,得花多少工夫?这家伙急于追赶,必定无暇装填,他不跑才是傻瓜。”
“你这种大胆假设的胆气,相当危险”
“与胆气无关。”他说“要是不看了天王伞,晚辈也不敢冒险。追不造?”
“追不及了,咱们走。宰了四客和一名金刚,咱们这次并未白来。虽然偷袭并不光彩,但老不死毫不惭愧。”
林彦砸毁了天王伞,三人觅路下山。
四客被杀的消息,当天就传遍了府城,走狗们人人自危,心惊肉跳寝食不安。钦差府警卫一再加强了,眼线的活动也更为活跃。可是一连十余天,林彦的消息如同石沉大海。音讯全无。
四客被杀的次日,一位丰神绝世的书生,出现在新丰镇南面的新丰原。他就是林彦,人是衣装,佛是金装。他像是脱胎换骨,完全不带丝毫江湖浪人味。同一期间,八荒神君也变成了衣着华丽的士绅,偕同使女打扮的艺姑娘,带了一只拜匣,施施然进入东乡富绅蒲五爷家。老人家的名帖上写着:渭南宁君甫拜。
蒲五爷不是个好东西,当了两届粮绅不但没破家,而目更富有。这说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心黑手辣、临潼县的东乡最富裕,上面摊派的赋税,他狠下心私自加了三成,谁不愿意,必定有横祸飞灾。
蒲五爷在大厅接见这位邻县的不速之客宁爷,客气一番,五爷访问来意。老人家向使女芝姑娘挥手示意,使女将拜匣搁在桌上退至一旁。
“五爷请先过目,些许薄礼,尚请笑纳。”八荒神君含笑向拜匣伸手示意。
五爷揭开匣差,眼中放射出贪婪的光芒,讶然道:“宁老,你我素昧平生,如此重礼,敝下”
“五爷请收下再说。”八荒神君单刀直入开门见山:“不瞒五爷说,在下是有求而来。”
匣中有十两庄的元宝二十锭、那年头破家的人太多。逃家的壮丁更众,因此田地不值钱,三四两银子就可以买一亩地二百两银子,已经是重之又重的厚礼了。
“哦!宁老有何要事。但清明示。”五爷乐得笑不拢嘴:“只要我蒲五力所能逮,决不敢辞。”
“其实并不是甚么大事。”八荒神君不慌不忙钓线渐渐放长“新丰原东面近冷口有一块地,听说是一个姓李的产业。”
“哦!不错,他叫李朴。是在下的粮户,他的地原来真不少,有两百多亩原在东界,地属渭南,三年前卖掉了。目下还有这一面的一百三十亩地,人很能吃苦。”
“今年他缴的赋”
“十成缴纳。当然,人人都在叫苦,他也不例外。”
“五爷,不瞒你说,在下想买他这边的田。”
“这个恐怕他不会卖。”五爷眉心紧锁:“他这人很不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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