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缉拿杀人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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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央视介绍了这部影片的片断,号称这是部惊悚片,说葛优在片中一改往日的喜剧形象。出于好奇,上网一搜,真找着了。
整部影片笼罩在一种神秘的气息中,但并不使人感到惊悚。这是个老掉牙的故事,一个人杀了另一个人,然后销尸灭迹。葛优出演杀人者,一出场就明了的事,并无悬念。影片反复咀嚼着这个单调的情节,显得那么冗长,它折磨着观众的神经,葛优不窒息,观众都快要窒息了。
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影片中警察竟不可思议地始终没有出场。即便葛优去派出所报告妻子失踪,影片中也只给警察设计了一个画外音。看来,在编导的意下,这不属于警察的职责范围。果然,编导将案子划归邻居赵太受理。
影片将这个故事,如果它还能称为故事的话,编织成由一个叫赵太的邻居,去对葛优进行弗洛依德式的梦的解析,去不紧不慢地探寻现代人的潜意识。
观众的期待视野里,警察缉凶的愿望落空了,通篇上演的是一出精神缉拿的文戏,由动作片改成心理片了。
葛优的黑衬衣、黑雨衣,黑狗,赵太的黑衣、黄衣,枚子的白衣、黄伞,处在这样几种色块的组合下;穿插着低沉的大提琴声,默不作声的枚子的来回走动;辅以话语冷峻的赵太、思维迟缓的葛优,那种意象给人以深深的压抑。
葛优掐死了枚子,自己却喘不过气来。他出现了幻听、幻视,那医院挂号窗口工作人员的犬牙、那海边的怪声、家中的异响。被黑暗追逐着而无法逃逸的情形、溺于水中几欲窒息的状况。从葛优那惊恐的眼神,我们发现人的精神痛苦远大于肉体的责罚。缉拿一个罪犯是容易的,斩除一种邪恶思想要困难的多。
影片快结尾时,梦魇中的葛优与枚子在水底相遇了,俩人出现了一点少有的笑颜,我们的心里立刻暖和起来了,像捏紧的拳头突然松开,无比的畅快。这好像才是我们熟悉的生活,正常的关系。结尾时,葛优与赵太在楼梯上相遇,葛优是一脸的明亮,说经过赵太的心理治疗,失眠好多了。赵太问,枚子什么时候回来,葛优答,明天。我们恍然大悟。海边死掉的不过是赵太的一条狗,并不是枚子。难怪警察不管。幸好是一条狗,我们如释重负。但片刻之后,我们又为自己面对的现代生活倍感担忧。因为意念比行为更加恐怖。那种气急之下,掐死人的念头,只要在你的心头一闪,你怎么能保证它只停留在心底而不会变成现实?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解决问题?为什么会有这念头?
其实,葛优杀死枚子与否已经不重要了,现代人的那种缺乏沟通、关系冷漠,难以控制的心理焦虑、亚健康状态、日益严重的精神疾患,在生活压力前可能出现的极端的倾向,已经严重危及到我们的生活安全。我们要从潜意识的深处去缉拿杀人元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