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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死小阎!你给我放手,我要宰了她!"商继羽被阎嗥给架住,一双长腿疯狂猛踢。
"不是啦!我说的是名字叫冢财,不是这个公司的总裁啦,他叫高冢财。"哎呀,丢脸丢死了。
"死女人!恰查某!有种你给我过来"生平第一次挨女人巴掌的商继羽已经疯了。
"别这样嘛,你最不屑跟个女人计较的不是?"阎嗥抓着他劝架,一切都是为了公司的物品着想,如果他们出去打,别说他连拉都不会拉,还会搬张椅子坐在一旁当裁判哩。
李安寒迅速拉下脸,大大的深咖啡色眼光在三个男人之间来回她吞咽了一下口水,"不好意思,误会一场。"
"误会一场?你他妈的我踹你两脚看是不是误会一场!"
"好啦、好啦,你消消气,大人大量嘛,你自己也说过打女人是猪狗不如的东西,想想水泱,你老婆知道你打女人可是会哭泣哩。"阎嗥拚命拉着地,赶紧祭出商继羽的弱点来。
一想起他老婆白水泱,商继羽磨牙收敛火气,甩开阎嗥的手,恨恨地瞪着李安寒,"妈的!"
哎呀,这个漂亮男人比她妹妹更冲哩。李安若从一双葱白玉手里抬起无辜水漾的王眸。
"姐。我们走。"李安寒高昂着下巴,拉起李安若的手。
"等等。"沈东白叫住人,转身拿起电话拨了一通内线,"小周,叫高经理过来。"
"啊,对了,安寒,冢财是这里的经理,没错。"李安若好像是这时候才想起来,赶紧跟妹妹说。
李安寒回过身,望住那个一身白的男人,从头到尾就没见他那张笑脸拉下过她的眼光停在他在脸颊上的五指印,眼神里略带疑惑,这个人是不是颜面神经出了问题?
"小姐,可不可以说明一下高经理做了什么事?"沈东白走近她们姐妹,微笑的目光锁着李安寒。
"那只色狼摸了我姐的胸部。"奇怪,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李安寒瞅着这个直盯着她看的男人,脑袋里模糊觉得错了什么,又一时理不清楚。
"像这样?"沈东白在微微一笑间,一只宽大的手掌隔着深色西装罩住她的胸部。
"啊!"李安若倒抽一口气,一双小手掩住了嘴。
李安寒大大的深咖啡色眼光里闪过怔忡,缓缓低下头望住那只手,突然晃眼间她恍然明白不对劲的地方从来男人的视线只停留在她姐的身上,这个人却一直看着她,难怪她觉得不对劲。
她缓缓一扯眉,不悦地伸手抓下那只手唔,他的手掌还比她大。她略略一研究,才放掉他的手,抬起头,视线微扬也比她高,她穿的是有跟的鞋子,这个人应该有一百八十多吧?
只是,他是不是有很严重的近视?
"消气了吗?"中性嗓音沉稳不慌张,深咖啡色的眸子写不进一丝羞涩或难堪。真遗憾,如果希望她像女人一样尖叫满足他,那她只能扫地的兴了。
沈东白脸色变也未变,微笑瞅着她,"虽然没长什么肉,到底是女生,最好还是穿胸罩防止下垂变形啊,不过这么小的'山丘'怎么样也不可能造成'土石流'吧?说得也是,你不会有这方面的困扰,不过冬天嘛,多穿一件暖和些。"
李安寒深深蹙起浓眉,中性嗓音转低,带出不悦,"鸡婆!"
商继羽幸灾乐祸,抱着胸膛在看戏。
阎嗥翻起白眼,他自觉三人里面他是最善良的一位,深深为老友如此不雅的"报复"感到羞耻。
只是他更怀疑,这个外型酷似男孩的女生居然脸也不红,到底是不是真的女生?
咦?阎嗥突然转向商继羽,面露疑惑,"喂,刚才我也没告诉你她是女的,你怎么一眼就看出来?"他也不过告诉他,沈是被面前的女人打的,他怎么就知道打他的"这个"是女的?不会猜另外一位?
耶?对呀刚才这个漂亮帅哥骂她妹妹是"恰查某",很少有人第一眼就看出她妹是女生耶!李安若拿神奇的眼光膜拜过去。
商继羽深受侮辱地扯眉,"妈的!我会连公的母的都分不清楚?又不是瞎了!混帐!"
这是说,他和阎嗥都瞎了?沈东白微笑更为温和。
阎嗥冷冷一哼,眼光再次睇扫向那个"不男不女",明明横看竖着就是个男孩的外型,瞧那头比他还短的头发,那双浓眉,那深邃的轮廓,还有那直挺的鼻梁,那个薄薄的嘴唇,就算这张脸不说,哪有女人声音那么粗哑!还有看看那个身材和打扮,一套合身的黑色直条纹西装,里面深蓝色衬衫,领带好吧,没长喉结,不过谁会注意那么多啊!分明是商继羽这家伙的眼睛有毛病!
叩、叩。
门虽然没关,礼貌上高冢财还是给面子敲了两下,"总裁找我咦!安若,你怎么会在这?"
走进来一位稍矮稍胖的年轻人,穿一件淡黄色衬衫,深褐色条纹裤,外面是毛衣,黄皮肤,四方脸,戴一副近视眼镜,那双隐隐流露自信的眼神,一见到李安若,马上眼里没了旁人。甜甜蜜蜜靠过来,一双手就要黏腻上去
'冢财。'李安若一声娇滴滴的呼唤,葱白玉手才举起,突然一个身形闪挡在前
'啊!救命啊!'
李安寒抓起高冢财就是一个过肩摔!
'呀啊'
一旁闲闲地晾着他三个老板在那儿,没一个出手帮忙,在李安若一个抽气声下,李安寒又抓起人来一拳挥打过去!
'老、老板救命'
'啊安寒!你住手。住手啊!'李安若呆了一下才想起来跑过去阻止。
还是她直接抱住斑冢财,才让李安寒揍不到人,这才住了手。
却也疑惑地望住李安若,'姐,你护着这人渣做什么?他敢非礼你,我要他一双手付出代价!'
'啊!你是安寒?安若的妹妹?'高冢财一个吃惊,被揍的脸部和全身都抽痛,'呜痛死人,我是你未来姐夫耶,你这见面礼也送得太重了吧?'
一旁三个老板对看一眼,然后带一脸兴味回头继续看戏。
李安若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在李安寒脾气发作以前,连连点头,'对对,我忘了告诉你,我和冢财月底就要结婚了真是的,难怪我觉得好像在什么事情忘记告诉你,原来就是这件事。'最后转变成她的自言自语
啊!
啊姐说什么?
咦?结婚?结婚和谁?
眼前这个?事实太过于震惊李安寒,在无法接受的情况下,她的脑袋整个停摆。
'姐'别开她玩笑吧?
'冢财,你脸都肿了呢,一定很疼吧?对不起啊,都是我太迷糊,你别生安寒的气啊。'李安若一'交代'完,只顾着紧张兮兮扶起亲爱的未婚夫,听不见妹妹的呼唤。
'唉,谁教我连你迷糊的个性也喜欢呢。'高冢财站起来,不平地瞪向一分三棵青仔丛,'老板,你们太过分了吧,这样见死不救,我要向公司申请职业伤害补助金。'
'请你个头!他妈的!鲍司场地借给你办家务事没给你收费你就要偷笑了!'商继羽嘘声,又是一个火起。
'老羽,无所谓啦。'阎嗥拍拍他的肩膀,'好歹人家要结婚了,反正当作是咱们三个人给的结婚礼金嘛。'
'这个不在我的管理范围内,你们做主。'沈东白凉凉地闲在一旁笑,温和的眼角隐隐勾着那个气焰消尽,像掉了魂似的安寒。原来她叫安寒,瞧她大受打击的样子,看起来有严重的恋姐情结哩,真是可怜。
'冢财,他们都是你的老板啊?'一双水眸测览过去,声音娇滴滴的,实在没有多少男人能抗拒。
'是啊,这个是总经理。副总裁。'高冢财只介绍了两个死会的,另外一个还能标,而且还身价不凡,他的水老婆能离多远是多远。还好他比李安若高了那么一点,站着还能杜绝李安若瞧到他大老板的视线。
'怎么他们好像都很小气啊?'她小小声的问,不大不小,刚好也让'他们'都听得到。没看过人家把补助金当作结婚礼金的,头一次开了眼界。
斑冢财拉着她往外走,一面告诉她,'这公司是他们三个人创的,你也知道创业维艰,他们有的摆过地摊,有的学生时代连运动奖牌、穿过的臭衣服都卖给女孩子骗钱,以前生活艰苦,就靠那张脸赚钱,现在会一个钱打二十四个结,斤斤计较,是不想再回去过卖脸皮的日子。'
'原来如此啊'一对美女与野兽相偕出去。
这个迷糊的姐姐显然忘了她还有一个妹妹掉在人家办公室里了。
'他妈的!红包从这家伙的年终红利里面扣!'
'算啦,好歹是人才嘛,别跟他计较了。'不能利用再说。
'哼!'
'喂,你去哪里?会还没开耶。'
'撒尿!'
拜托,文雅一点好不好?起码这里还有个女生在嘛,虽然外表不像阎嗥转过去,忽然眉一挑这个是什么局面?
'我出去喝杯咖啡。'他还真的得醒醒脑,居然会觉得自己是个电灯泡?拜托哦,那个不男不女?
沈东白走过去,抱着胸膛同情地瞅视她,'你不要紧吧?'
李安寒一怔,猛然回神,微恼地瞪一个白眼,一句话也不说就绕过他。
'等等。我是沈东白,贵姓?'他拉住人,忽然发觉她的手腕比他想像中细了许多他微微一笑,到底是个女孩。
李安寒对他的笑容始终存疑,再望一眼他的脸颊,明明她打过的鲜红五指印还在会不会真的颜面神经有问题?
她低头,睇视抓着她的手,沈东白吗?手掌真的是比她大了许多,手劲也不小她的直觉告诉她,不能太小看这个人
'李。我叫李安寒,要握手应该是这样才对'她把手腕一个转绕,轻易脱掉他的掌握,同时握住他的手掌,不着痕迹地使劲。
不错,不错很带劲的女孩,够味。沈东白迷人的勾魂眼微眯,笑容加深,'安寒,你敢不敢跟我交往呢?'
李安寒蹙起眉头,'这是另一个报复方式?'不过一个巴掌,这个男人这么会计较?
'敢不敢呢?'他只是笑着问而不答。
她一恼,'有什么不敢的!'
他温和的笑容更为迷人,'那就这么说定了。来,把你的地址、电话写下来。'
他殷勤地递纸、拿笔给她。
她拿在手上,表情一怔,隐隐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