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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庆历新政最后的丧钟,是当初一心想要富国强兵的仁宗皇帝亲手敲响的。
宋仁宗庆历四年十一月,就在新政党羽苏舜钦等人被清除后不久,仁宗皇帝一道诏书,宣告了新政的彻底终结。仁宗皇帝在这道诏书中以少有的严励口气说:
朕昃食厉志,庶几治古,而承平之弊,浇竞相蒙,人务交游,家为激讦,更相附离,以沽声誉,至阴招贿赂,阳托荐贤。又:按察将命者,悉为苛刻,构织罪端,奏鞫纵横,以重多辟。至于属文之人,类亡体要,诋斥前圣,放肆异言,以讪上为能,以行怪为美。自今委中书、门下、御史台采察以闻!
仁宗皇帝这封措辞严励的诏书,斥责新政实施以来大臣们朋比为引,又对苏舜钦、王益柔辈的轻狂加以责难。但是,仁宗皇帝把新政实施派出按察使一事也给连带进来,进行如此严励的批评,实际上是对新政改革完全、彻底的予以了否定。
当然,天子是不会为改革失败承担半点责任的。
有错,大臣们担其责。
如果说仁宗皇帝的这道诏书,除上述意思之外还另有所指的话,那就不妨把它看作是对内阁新政大员硕果仅存的副相杜衍、枢密副使韩琦的警告。呵呵,今日的宋仁宗,和当初开天章阁时的宋仁宗,何其天壤之别也。
事实上,朝廷一旦实施新政,将会招来反对派的激烈反对,以及会受到别有用心之人的构陷,这一点早就在韩琦的意料之中,早在他上书《救弊八事奏》时就提醒过仁宗皇帝:“数事之举,谤必随之,愿委信辅臣,听其措置,虽有怨谤,断在不疑,则纲纪渐振,而太平可期”。然而,昔日之言犹响在耳,新政大员就在种种构陷下伤痕累累,现在仁宗皇帝又把提拔新生力量视作“朋党”而大张挞伐,其罪名之重仍然出乎了韩琦的预料。
本来,做为主管军事的枢密副使,韩琦更多精力是放在帝国西北和北方边陲的安危上,对朝廷推行的新政,除了有时提几点中肯的意见外,没有过多参与到具体事务当中。但是现在,仁宗皇帝对当初委任之切的新政大员,不分青红皂白以“朋党”诫之,并且意有所指,使忠诚为国之士蒙受不白之冤,韩琦便不能不站出来为他们说句公道话了。
宋仁宗庆历四年十二月,当仁宗皇帝南郊祭祀大典过后,韩琦向仁宗皇帝上了一封奏折《乞别白朋党奏》,为新政大员辩白:
臣切闻朝廷已经下诏书申诫朋党,臣知道陛下此举含有恢善治、劝薄俗的深意,臣有几点不全面的见解,提出来或许有助于圣上思考。纵观历史,自古迄今,朝中大臣就有忠贤的人;有奸邪的人;有一心为公的人;也有挟私之党,既然品性不同,自然各自就会聚到一块儿。那些忠正一心为公的人,提一份建议或者补一名官员,必会公开透明,坦荡从容,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一切都从公出发,这是政治达到清明、使国家兴旺的依赖,忠正的人自然会推荐忠正的人,不能说这就是朋党。而如果是奸邪和挟私之人,他们提一份建议或者补一名官员,必然会掩盖真相,颠到是非、混淆黑白,把对的说成错的,把错的说成对的,只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致使黑白不分,这些以此蒙蔽圣上的人才是真正在结朋党,只在于圣君明察秋毫,断然采取措施,如果有这样的朋党,还望陛下重加贬责,严惩不贷,以使忠心正直、一心为公的人能相互引进,奸邪和挟私之人则以党而退,这样自然朝廷清明,朋党也会不戒而息。但是,如果今天只下诏戒谕,而没有区分谁是谁非,臣恐怕天下缙绅自今而后,想提什么建议或者称赞哪个人忠心正直之前,都会再三思考:这样做会不会有朋党嫌疑啊?这样思来想去,想说的也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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