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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熙这人,压根就不走高傲路线的,他想做什么,也不管手法是不是鄙卑,让人轻视他,他想做就做,从不怕别人的眼光。
就正如现在一样,他压木鱼的身上,上下其手。
木鱼静静地看着他,迷糊的心思,也逐渐地清醒过来。
金熙挑情惹火,的确是不错,手段是相当高的。
可能让贞女变,毕竟床战经验很足,而她还是个生手,她哪里又是他的对手呢。
吻着,啃咬着,他如毛头小子一样,冲动,想将她狠狠地吞下腹去。
好吧,他承认他年纪并不大,但是他却不是一个生手,他诺大的后宫,有的是女人,床战是经验累积出来的。但是吃过她,尝过她的滋味,就有些放不下,总是想着啊,念着啊,就想狠狠地再多尝多几次,他承认,她身段儿真不错。
胸够大,够挺, 腰够细,双腿够长的。
就是脸嘛,看起来有些讨厌的,她的眼里,总是没有他。总是看不起他,宁愿相信秦烟,也不愿意相信他。
他算着她回来的日子,就算她没有到无非城,也会让人将她带到他的面前。
这一回,她的翅膀与骄傲,都快被折杀得光了吧,秦烟就是她的失败与痛处。
她应该会很听话地在他的身边,再也不想要离开了。
女人嘛,就是要乖乖听话,柔顺,才会让男人宠爱。跨坐在她身上,两人上半身紧密相贴。
双唇盖在木鱼的唇上,轻轻亲吻吸允,接著,伸出舌头描绘木鱼的嘴唇。木鱼的嘴真小,像是糖一样的甜,越吻味道越是好,让他贪婪得不想放开。
木鱼让这吻,吻得晕坨坨的,而且喝了药,身体有些虚软无力的,像是娇软无力地任他亲吻啊。
他轻轻地吻她的脸,吻得她痒痒的,他咬她的下巴,咬她的锁骨,咬得她麻麻的,他再细细地啃咬着她的软乳,咬得她整个人都是麻麻的。
当他胜利地占有着花蕾,狠狠一地吮吻咬的时候,那痛,让木鱼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摇摇头:“金熙,你滚开。”
这是什么谈,用身体谈。奶奶个熊的,当她是什么了,她还差点就没了神智了。想推他,可是他好沉,压得她动弹不得。
金熙却还是理直气壮地说:“干嘛要走,朕肯跟你谈,你应该高兴才是,你难道不想再回到金璧吗?你难道想活在别人的眼光里一辈子吗?还是你要让人都嘲笑你,被人骗得团团转。”
木鱼恨死他现在直接的话,如一把刀一样,再插在她血淋淋的伤口上。
“金熙,你闭嘴。”
他冷哼:“朕为什么要闭嘴,朕说的都是事实,有哪点不是,你以为朕不说,这些事实,就不存在了吗?女人,还真是天真得可以。”
正如那句话说的了,胸大无脑。
嘿,不过他喜欢她的胸,摸起来十分的舒服。
“你最好现在就下来,不然我打得你满地找牙,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嘲笑我,那我也不必用身体来跟你谈。”把她当成青楼妓女了不成。
“还倔强,哈哈,你以为朕就不会进步的吗?朕点了你的穴道,你也只能任朕鱼肉。”他嚣张地说着。
木鱼抬头,就要甩他一巴掌。
金熙高兴个什么,把她当成了什么。
可是金熙却一把抓住了,将她的手压在床头上,越发的显得她的胸高挺圆润,在昏黄的灯光下,那浑圆散发着香气,引诱着他。
他低头,一把将那半松的肚兜咬了下来。
彻底地让她光着身子,狠狠地吻了下去,重重地吮着。
一种酥麻的快感,从脚底心生起,木鱼想,她真是一个,居然会有这些感觉。
他挑得火热,要将她这道美食狠狠地吃下去。
她的脑子有些麻麻的,软糊糊成了一团。
秦烟的欺骗,金熙的好色,为什么却是与她有关。
“金熙,你滚开,你又想要再强暴我吗?”她挣扎得厉害,但是金熙的力气,却是挺大的。
上半身与她压得密实,她越是想要挣扎,他就越是缠得紧。
他双腿间那火热坚硬,抵着她的腿心间一跳一跳的,她老脸一红:“金熙,你这个流氓,滚开,谁说我要回金璧了。”
这个姿势,她不敢乱动了吧,金熙很满意地咬着她的下巴:“你真不想回,你娘听说气病了。”
“怎么可能。”
“朕骗你,就让朕一辈子不能与女人同床。”
色鬼发这样的誓,倒是好重哦。
她有些相信了,却还是冷冷地看着他:“下来,不然我叫人了,看到你的脸往哪搁。”
太色情了,居然,居然这样压着她,要不是隔着布料,早不让他得手了去。
金熙在无非城里也敢这样无法无天,这色胆腻是大。
“朕怕什么,朕大不了就把你纳到后宫里去,反正朕与你之间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想,他真的是忍不住。
他要她,要她,就想要她,天塌下来也不想停下。
明明是她伤了他,不相信他,她还跟着秦烟一块儿离开,还要成亲,他却不想去计较,他想要的就是她在金璧,在他能看到的地方。
他有点喜欢她的,他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却让她耻笑一翻。
多可恨的女人啊,可是,还是喜欢她。他想,这是老天爷在嫉妒他长得好看,又年轻有为,而且有勇有谋。
“你再不滚开,我真的叫人了,让人看看你的真面目是什么?”她怒了,气得浑身有些发抖。
金熙咬着她的胸,不当一回事。一会儿却是停了下来,轻声地说:“快叫人啊。朕听到脚步声了,你听,是有人来了。”
果然,她也听到了。
“木鱼姐姐。”
糟,是冷倾城的声音。
她现在却是和冷倾城未来的夫君在床上,姿势是这样的暧昧,她哪真敢开口叫人。
金熙这个狡猾的东西也心里透亮着,知道她想的是什么,越发的用现在有利的情势,进攻着。
低头吻着她的胸,空出一手来轻轻地抚着她的腰,在肚脐上轻划着,引来木鱼阵阵的颤抖。
她抬脚要踢他,又让他压得紧,闷的一声落在床板上。
“木鱼姐姐。”冷倾城更是担心了:“你睡着了没有,我让人做了些粥给你喝,你晚上没有吃东西就睡,这怎么好呢。”
“说话。”他低低地咬她的耳朵。
“放开我。”她低叫着。
金熙却是坏坏一笑,指尖划下了她的裤头,伸了进去,在神秘地方转悠着。
“放手。”
“难道药效太强了,让木鱼姐姐虚软得起不来,我进去看看,你们在这里等着。”冷倾城在外面听着没有声音。
木鱼赶紧说:“倾城,我没事。……哦……”
赶紧咬紧唇,不让声音泄露出来。
可恶的金熙,下流的好色的金熙,已经一手探入了她紧窄的甬道。
痛啊,她咬紧牙。
金熙低低地说:“木鱼,真紧。”
“滚开。”
“木鱼姐姐,你和谁在说话呢?”冷倾城没开门,而是奇怪了。
“朕不介意她看到哦。”
她介意,又急又恨又没有办法。
只好说:“倾城,没事,刚才有只蚊子我踢了一下,我不想吃东西,我要睡了,你快回去吧。”
“把腿张开点。”他低哑地说。
“休想。”
不想是不是,金熙就咳二下。
木鱼吓得花容失色,赶紧放开扯他的手去捂住他的嘴巴。
“木鱼姐姐,是你在咳吗?声音都变了。”
“我,我没事。”唔,现在有事了,金熙的火热已经刺了进来,痛得她差点泪水都涌出来。
他进得很慢很慢,她放弃得不想再挣扎了,躺在床上,他爱怎样就怎样。还能怎样呢,守什么呢,他都已经全占进来了。
“木鱼姐姐,那你早点休息,明儿个早上我再来看你。”
脚步渐行渐远,金熙细细地吻着她的脸,身下是紧室的感受,如此的舒服,让他想冲刺,狠狠地宠爱她。
“你要做,就快点。”她冷若冰霜:“我很困了,要睡觉。”
金熙怒了:“你看不起我。”
她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你会后悔的,咱们打个赌木鱼,你今晚要是咬紧双唇不叫,那朕以后放过你,任你在金璧也不会对你动什么心思,若是你叫了,那你就做朕的女人。”
“哼。”
“朕这一次,言而有信,不然让朕绝子绝孙。”他气急了,发了重誓。
她张开眼睛,好吧,生活就是强奸,如果不想难受,就去适应,去享受它。
或者这样也好,可以麻痹一下自已,不去想秦烟带给她的伤害,可以让她现在就把秦烟丢在背后。
他舌头先是挑起,再用力的往下压,接著抵著绕圈旋转着,木鱼颤抖了一下,将唇咬紧着。
他一手,还使坏地伸到二人结合处,找她的敏感处。
她瞪他,这不要脸的色鬼。
他却笑得格外的美:“你可以出声阻止的哦。”
……然后就做他的女人吗?他想得美。
自已也真是的,这样算不算是破罐子破摔,居然任他予取予求着。
金熙对着她的耳朵一吹气,她再也忍不住就啊的一声。
他得意地笑了:“木鱼,你没忍住。”
“该死的,快出来,谁要跟你再玩,出来出来。”她开始反抗了,她后悔了,呜呼。
他哪会让她如意,这样才好嘛,木鱼要真像是死鱼,多不好玩啊。反以,激情多一点,快感也会多一点。
二人扭打得滚到地上去,他将她压在墙上,压得她动弹不得,反抗不得了。毫不停顿,托着她的腰狠力的捣入。
木鱼浑身软绵的,又是害怕那种抓不住快感,又是控制不住自已。
指甲在他的背上划着,也不叫他好受。
猛烈的运动,刹时,刺痒,微痛,酸涩,肿涨……种种感觉交杂不停,全身唯一的支点就是体内那不断攀顶的异物……就这样过了好一会,金熙暴吼一声,灼热的种子在她的身体深处射了出来。
她整个人也变得有些迷离,喘息地在他的肩上靠着。
二人的身体,还在颤抖,却是靠得如此如此的近。
张爱玲说,女人的离女人心最近,第一次的时候,她不知道小死过多少次,对他是无法忽视,又不能下手灭了,有些很复杂的情感,他越是不想她和秦烟在一起,她就越是要。
可是这是第二次滚在一起了,还依然是那种感觉,她要把他当成什么呢?情人?还是嫖小鸭子。
她沉浸在感官的世界里,久久没有回神。
他沙沙地说:“木鱼,你可真敏感得紧,朕好喜欢好喜欢。”
羞人的话让她没有多精力去红脸了,他却又恢复了精力,恶魔之手覆上了她的另一边胸部,并不摸重点,只是围着樱桃四周打转把玩着。
不甘寂寞的唇也凑了上来,从胸部一路下滑,每一下都嘬的很重,肯定留下印子了,但是他每用力一下,她就感觉体内相应的地方点燃了一团火。
金熙,是想要让她死在他的身下,还是要让她在一直在地狱里呆着。
“金熙,我累了。”她软软地说一声:“不要了。”
“乖,咱这次来温柔的。”他哄着:“朕要是满意了,这就是最后一次,就让你睡觉。”
事实证明,他诓她的。
和强烈的男人上床,只能用二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可怜。
她被吃得渣都没剩多少了,趴在床上连伸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吃得饱饱的,看着她就笑,就笑。
“滚。”
他就真的一滚,滚得更前了,手轻抚着她的背,像是拍小孩子一样:“亏你还是将军,体质怎么这么差,才几个回合,就要死了一样。”
她趴在床上,什么也不想说,什么最后一次最后一次,骗子。
真想用棉被把自已给闷死算了,她的人生,怎么是这样的狗血,一天之内和要成亲的人分开,晚上就和别的男人上床,还被吃得可怜死了。
他拍拍她的屁股,清脆作响。
“现在快滚。”天都大亮了,外面也能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急什么。”金熙亲亲她:“昨天晚上是谁抱着朕的,现在倒是赶朕走了。”
她磨牙:“金熙。”
“好,朕走便是,木鱼,朕想,朕是不会放开你的手的了,不管你愿意也否,而且你肚子里现在也说不定有朕的孩子,毕竟昨天晚上朕把这么多月的存粮都给你了。”
她又趴在床上装死了,金熙愉悦地下了床,地上是凌乱一片。
“高……。”
“自已穿,你敢叫人来,我杀了你。”木鱼凶恶地看向他。
金熙叹息地找衣服:“命苦,朕堂堂一个皇上,夜里把你侍候得舒服,白天也不许别人侍候朕。”
“砰。”门被推开了。
然后又是熟悉的尖叫,门又被合上了。
金熙无所谓地笑:“可不是朕招来的,你可别怪朕,是她自个撞进来的,还看到朕没穿衣服了,便宜她了。”
木鱼这一次,真的想死了,刚才撞进来的人,又是冷倾城。
咬咬牙关爬起来,金熙将她的衣服捡起来给她七手八脚地穿着,还偷吃了她不少豆腐。
穿好了她的衣服,他最先叫的就是高公公,让人进来收拾好房间,然后……顺便保护他。
上次他是逃走了,还是知道她拿着大刀追了他几条街的。
他装作很忙的样子,和公公说着事,木鱼几次想说话又说不出来,他就匆匆跑了。
最后一回头,还给她抛了个媚眼。
这个死金熙,这一笔糊涂帐啊,都不知要如何算了。
冷倾城坐在外面,眼观鼻,鼻观心,坐得那叫一个端正。看到木鱼来了,脸就红了起来。
木鱼低头过去:“倾城,对不起。”她真的不是故意要跟她未为的夫君上床的。
“你你你,你说什么啊,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有看到。”抬头,望着天空,她是那么的纯净无知啊。
“倾城,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看到了,倾城,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我压根就不想嫁给他,才不会在乎他呢,木鱼姐姐,你看你现在好可怜,就连手背上也是乌青的,是不是他打你了?脖子上也是紫红紫红的,耳朵也黑了。木鱼姐姐,我要给你报仇。”
木鱼轻叹气:“倾城,真的对不起。”
“木鱼姐姐别这样说,我真的不喜欢他。”她支着下巴:“木鱼姐姐,他真的好讨厌啊,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啊,跑你房间里去,对你做那些事,怎么可以这么卑鄙无耻呢,昨天你吃了药,我还叫人加重了药量,是想让你好好休息,快些好起来呢。”
木鱼握住冷倾城的手,轻笑:“真好,有个好妹妹,真好。”
金熙的身边,有着大批的高手保护着,而且此次来无非城,他是打着下聘这事来的,冷倾城的爹娘,当然一万个同意,所以就让冷倾城多和皇上相处,培养一下二个人的感情。
金熙堂而皇之地跟他们说:“第一眼看到倾城的时候,朕想,金璧有这么美的妃子,是朕的福份。”
第二眼,没啥感觉了。
第三眼,哼,和淑妃没差多远的人。
冷倾城是死也不肯单独和他培养感情,硬要拖着木鱼去,木鱼最不想见的就是金熙。
可是冷倾城的爹娘跟她说:“倾城一向没有什么伴,她把你当成姐姐,你以后就多照顾着点倾城,她还小,不懂什么,更害羞,不敢和金璧的皇上相处呢,你就帮着说说话儿,也不至于让他们太尴尬了。”
于是这般,她能不去吗?
如是,三人行,就在无非城里转悠起来了。
她吹着口哨,望着远处那稀落的花朵,假装自已不存在,不存在。
那一对男女是貌合神离,一个是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一个是神色淫荡地看着她。
她尽量让自已看起来是那么的微小,恨不得就不存在。
“木鱼姐姐。”冷倾城红唇一扁:“我们可以回去了吗?这里的日头太晒了,我白嫩嫩的肌肤会晒黑的。”
“你娘说在外面走二个时辰。”现在才半个时辰不到。
他们看起来不情愿,她更不情愿好不好。叹,这时辰,怎么就过得这么慢呢,还用香啊,用沙漏来算时间,真想过去把香给放火烧到底,把沙子倒掉。
“木鱼,你看起来好累,来,朕给你揉揉肩。昨天晚上你压根没睡好,今儿个早还得爬起来,朕真心疼你啊。” 金熙想靠近她一点。
她手里的棍子扬起,狠狠地抽在他的手背上,顿进红红的一道痕。
“滚远点,你们去谈你们的情,别来烦我,我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她只负责监视。
冷倾城看着金熙手上那红痕,瞪大了眼睛,很是兴奋地望着木鱼,希望木鱼再抽金熙一棍子。
木鱼望天,长长地叹气,是谁说时光匆匆一去不回头,哀怨地看着那大香台上的香,老神在在地吐着烟圈儿。
“木鱼。” 金熙咬咬唇:“痛的啊,你倒是下得了手,也不怕心痛。”
“木鱼姐姐才不会为你心痛呢。”
“你懂什么,打在我身上,痛在她心上。”
冷倾城吐吐舌头,作个呕吐的样子:“你少臭美了,木鱼姐姐才不会把你看在眼里。”
“朕不懂?朕和她在一起,你不是没有看到,什么叫做感情,你懂么?整天就会打扮得花枝招殿的,还撒香花儿,你身体带臭啊。”
“你……。” 冷倾城气得二泡泪在眼眶里打转。
努力想啊想,冷倾城冷冷地看着他:“你说我臭,那你来这里干什么,你滚远点啊,你不要再来我无非城,我也不欢迎你,要不是我爹娘在,我非得放狗咬你不可,你还想娶我,你真是,真是臭蛤蟆想吃天鹅肉。”
木鱼听到这一句的时候,很不道德地笑了。本来她是想做路人,或是透明人的角色的。
以前听人说皇上也说过这样的话,说她想吃他那天鹅肉。
“朕娶你,你以为朕想吗?要不是朕的母后天天逼着,还让朕可以娶一个女人入宫,朕会委屈自已到无非城来看着你这个空有相貌的女人,简直是浪费时间。”
“谁要你娶,看着你就烦。木鱼姐姐,你说是不是。”她回头问。
木鱼蹲在地上用棍子画圈圈,一手无聊地捧着脑子。
谁来告诉她,在无非城真的能静养吗?她是想来疗伤的。
“木鱼。”金熙也严肃地说:“你听到朕说的话了吗?”太后应允他,他可以纳一个女人入后宫,太后不会管的,这个人非她莫属啊。
木鱼长叹气:“好吧,吵也是一种增进感情的方法,照我说,一个不情愿,一个也不想嫁,你们干嘛真要成亲呢,不如一个回去,一个逃婚,那多好啊。”
谁也不必为谁头痛了,人生哪来这么多的纠结呢。
“木鱼姐姐说得对,木鱼姐姐你真好,你也支持我逃婚的。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木鱼啊。”上前去抱着,不想松手了。
金熙看得眼热:“别碰木鱼。”
“偏要,木鱼姐姐又不是你的妃嫔。”
“朕要纳她为妃。” 他终于吼出来了。
可是,她依然是那么的无动于衷,像是微风刮过一样,那淡然的样子,看得他心里的怨怒很重。昨儿个晚上的亲热,难道他就真的不当一回事吗?
昨天晚上,她可也是热情地回应了他。她的身体什么的都是他的,她却还是很陌生的样子。
“金熙,我们谈谈。”木鱼站了起来。
冷倾城是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木鱼姐姐,你们慢慢谈啊,我先出去玩。”
木鱼将棍子给冷倾城:“湖边弄花儿去,不许回去,不然下人会告诉你爹娘的。”
冷倾城拿了棍子就跑,还狠狠瞪了金熙一眼。
“木鱼,朕要纳你为妃。”
“金熙,我比你大四岁。”
金熙却哼然:“三岁,你二十岁,朕十七岁。”
唉,真小,现在觉得真惭愧啊,她居然让一个十七岁的男孩儿给吃了,好想抓狂地叫叫。
“金熙,我不会和一个比我还小的人在一起的,我也更不会入宫做你的妃子的。第一次本来就是个错,昨天晚上,更是错上回错。”
“胡说。”他怒吼了起来:“这是对的,朕说对的,就是对的。”
“而且我很讨厌自大,不讲理,蛮横,霸道,不懂事,不成熟的人。”她列举了很多。
金熙倒是听明白了:“你其实就是在说朕吧。”
倒好,他自个的缺点,他自个还能看得清楚。
“朕告诉你,不管你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朕即然占有了你,跟你也不是一夜二夜的交情了,朕就要负责到底。”
“谁要你负责,我不要做你的女人。”
金熙笑了:“这可由不得你,你爹,你娘,你全都在京城,你要是不乖乖听话,朕就杀了你全家,把你们旁系,全抓起来充军的充军,入红帐的入红帐,朕就是年纪小,干嘛要对你懂事,朕就是蛮横,不蛮横,能得到自已想要的吗?”
她被雷得外焦里嫩的,金熙还有理了他。
她就知道一旦扯上关系,肯定是不好的,可是也没有办法,他非要黏上她,再下流的手段也敢使出来。
“说你小孩子,你还不承认,你说的话,哪句是成熟的,金熙,虽然你对我有企图心,但是对不起,你不是我的菜,做错的事,不能一错再错。”实在是不知要怎么面对他。
真有点复杂啊,唉,不过说清楚就好了。
“木小姐。”无非城的下人气吁吁地跑过来:“夜狼有个将军跟随夜翼王到无非城来,说要见木小姐。”
“不见。”她淡淡地说。
并不是对金熙有什么特别,而是她一点也不想和夜狼牵扯在一起。
“木小姐,那个人说了你会见他的,他说他脸上的刀伤,还痛着。”
是秦烟啊,伤还痛着,她心还痛着呢。
“好吧,他在哪儿?”不至于连见也不敢见。
“他在夜狼的偏殿里等着木小姐呢。”
木鱼转身就走,完全不把金熙放在眼里。
他的不悦,写在脸上那么的明显,她视而不见。
他冷声地咬牙:“木鱼,你要去见那个奸细么”
“不关你事。”
“怎么能不关,你是我金璧的人,死也是金璧的鬼,朕得看着你,免得你和他相纠结。”真可恨。
那个男人这样伤她,可是她还要去见,究竟在她的心里,秦烟有多重要,她就没有心的吗?不知道他出现在无非城里为的是谁,千里颠簸到这里吃的苦累又是为谁?
木鱼皱了皱眉头,也没说他什么,他跟在身后,走得很近。
差个三岁,三岁就不是年纪吗?这些也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是她招惹不得的,更是不能去喜欢的。
心里想着事,跟着侍女走没一会就到了夜狼的小宫殿。
侍女带到偏殿:“木小姐,就在这儿了。”
里面的秦烟听到声音马上站了起来望窗外激动地叫:“木鱼。”只是看到木鱼身后跟着的金熙,眉皱了皱,又叹息地看着木鱼。
木鱼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秦烟,那眉,那眼,那张刚毅正直的脸,她还眷恋,还是喜欢的啊。
看一次,想一次,心里就会痛一样。
扯出了一抹笑:“秦将军,你找我么?有什么事吗?”
轻疏平淡的语气让秦烟很难受:“木鱼,别叫我秦将军,叫我秦烟。木鱼,别生我的气了,好吗?”
金熙吹个口哨:“木鱼,朕早跟你说了他是奸细,你却总是不信,在宫里你还记得吗?他想杀朕,结果刺伤了你。”
她记得,就连他说过的话,他许过的诺言,她都记得清楚,但是如何,已经过去了,她和他正如那些过去一样,永远也不会再回来的了。
天堂曾经很近,她以为她伸手,就可以触摸到,哪怕是小小的快乐,可是有着很多的开心与幻想,地狱与天堂,只有一线之差。
昔日的爱人,如今只能一笑,只能苦涩地面对。
隔着的距离,是不能再逾越而过的了。
“木鱼,就算我是夜狼的,难道就可以了么?”他真的不想放开木鱼,他相信木鱼对他,也不是没有感情的。
木鱼长叹口气,再看到他,心里还是堵得慌,堵得很难受。
“秦烟,并不是因为你是夜狼人,我是金璧的,就不可能在一起,爱一个人,不管他的身份,不管国界,更无关高低贵贱,秦烟,我是真的好喜欢你,但是比起这些欺骗,一丝一缕的剥开,我们的感情,真的是不堪一击,对不起秦烟,这样的感情,并不是我想要的。我不能再接受,我更不可能当成没有这回事。”
“木鱼,我骗你,但是我会改的。”
“没用的了。”她苦涩地笑:“我宁愿放逐自已,孤单一辈子,我也不想要和你在一起的了,秦烟,不管是不是我现在放开你,但是你记着,我喜欢我,是那么的纯粹,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任何的杂质。”
她说出这样的话,也是她心里想得个通透的了。她再三地问过自已, 终究还是真的不能接受那沙堆起来的感情。
再回来的,永远也不再完美,不完美的,永远有心疼。
“秦烟,你也不要再强求了,夜非倾不会真的让我只做你的妻子的,而我有我的坚持,我们走的是不同的路。”
他苦涩地闭上眼,他多希望木鱼能与他并肩一起,在夜狼,他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
可是也正如她所说,夜非倾怎么可能只让她做一个简单的女子呢,如果得不到她的效忠,他是真的会毁了木鱼,不让她再回到金璧去。
但是这个他唯一爱的女子啊,感情付出,永远就收不回,他喜欢她,又是那么的千真万确。
“木鱼,那你告诉我,你在金璧,会过得好吗?”
木鱼微笑:“会的,一个人的时候,更要爱惜自已。”
“你过得好,那就好,木鱼,如果看着你痛苦,我倒不如知道你在别处,可以放开心怀过得开心一点。”
她听了他说的这些话,咬着唇说不出什么来,眼眶却是红了,泪水盈满腔眼眸。
她喜欢过的男人啊,就是这么的优秀,就是这么的成熟。
她真想放声大哭,真想靠在他的怀里,就再这么软弱一回,但是即然要离开,怎可以再软弱呢。
金熙一抓她的肩头,抓得她微微的生痛,他冷冷地说:“沙子吹进眼里也不知道,你怎么就这么笨。”
一手霸道地抬起她的下巴,用力地吹着她红红的双眼。
木鱼眼睛一痛,泪越发的滑得厉害。
金熙皱了皱眉头,还是抬起袖子有些嫌恶地给她擦去脸上的二道泪痕,顺手又将木鱼脖扣解开:“天气这么热,别闷坏了。”
脖子上那青青紫紫红红交替着的吻痕,是那么的明显。秦烟这么关心木鱼,哪里看不到呢。
而且现在皇上与木鱼的关系,看上去是很亲昵。
“木鱼。”他长叹:“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
他死盯着她脖子上的吻痕:“木鱼,别作贱你自已,别出卖你自已,木鱼,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很多的痛疼,一下就涌了上来,他徒然地坐在椅子上捂着心口。
木鱼知晓那是箭伤又复发了,虽然他欺骗她,但是他也情非所已,为什么这个世上相爱的人,却总是不能在一起呢?还是为他伤心啊。
靠在金熙的怀里,轻声地说:“我很累了,我们出去吧。”
这种柔弱让金熙心里一喜,握了她的手:“好,朕带你回去休息一下,昨晚上你都没有怎么睡觉,木鱼,要多休息好气色才会好。有些人卑鄙无耻,虽然朕现在拿他没有办法,但是你等着,朕要他付出代价的。”
她任由他握着手,走一步,心就缩着痛一会。
秦烟不要再为她担心了,看,她现在和金璧的皇上搞上了,金熙一直是肖想她的,她搭上金熙,她是多没有贞操节守观念的人啊,不值得让他记挂在心怀。
以后请忘了她,也过得好好的,她就放心。
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秦烟懂的。
这世上懂她的人,只怕也只有秦烟了,可惜,不能是伙伴啊,志不同道不合的。
走得远了一些,木鱼就甩开了金熙的手,走得飞快的。
金熙凉凉地说:“这算是过河拆桥吗?”
“我一向如此,对什么人,用什么法子。”
“你说你不想与朕之间有什么关系,那么木鱼,朕问你,你与朕睡在一张床上,你把朕睡了,你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木鱼差点踢到石头一个趔趄就摔在地上,金熙说话,能不能不那么惊悚。明明上一次拍拍屁股逃之夭夭的人是他,明明也是他把她睡了,她没有要他负责,他倒是很介意了。
“你总得给朕一个交代吧。”他上前去,头微低地瞪着她看,一字一句地说:“你最好给朕一个满意的答案,不然朕跟你没完。”
木鱼惊恐:“难道你要把宫里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拿出来对付我,神啊!”抱着头就狂跑。
金熙一个没留神,居然就让她逃走了。
她什么表情嘛,真是的,好气又笑,望着大风拂动那碎落的花瓣,伸出掌心接住一片,狠狠地合起手掌使力抓着,她就像花瓣,走不出他的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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