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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心的。
哼,他非得对她厌腻了,她才可以逃开。
想要抓住一个女人,相貌不是关键,钱财不是必要,主要是要有手段,有谋略,进可攻,退可守。
没关系也要创造条件来制造关系,有了关系,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使用卑鄙的手段了。
他笑了,笑得比花还要美,笑得让树上的花纷纷落。
人生的确是太美满了,真无趣啊,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收服了木鱼之后,他又得寻思着要找什么乐子了。
木鱼没好意思找无非城的大夫要药来避孕,她可真怕怀上。一早上被抓来监视着二个闹别扭的人培养感情,差点就忘了这严重的事了。
一回到房里这才想起重要的事,无非城的人肯定是不能找的,要是人家报给冷倾城的爹娘,到时查到她和金熙有一腿,她还有脸见人吗?
可是这事儿,又不能迟。
和他那啥,本来就不好。真有了孩子,那绝对不会是一件好事的。
以后严防死守,再也不要让他得手了。
要是真的怀上了,她就死给他看。
没心情再补眠了,索性就叫人带她去湖边,她得坐船去买点药。
把自已装扮成很普通很普通的侍女,还蒙个巾子,一上金璧的土地,就觉得熟悉啊,心都踏实了。
这大概就是心理作用吧,马上就去青楼附近的地方买事后药汁。
尖着嗓子说明了来意,给了一绽银子作来药金,就坐在外面巷子里等着,这里太多熟人了,她怕让人认出来。
摭摭掩掩着等着药铺里的人熬药,等了许久,她想大概也熬好了吧,就踏地了进去。
里面有许多人,她悄悄地去问小二:“我的药好了没有?”
“什么药啊?”
“防孕的。”说出来,倒真的是有些羞怯的。
小二一拍脑袋:“我去给你端,应该好了。”
一会儿端了药出来:“你喝。”那小眼睛却看着她:“咦,你看起来好面熟,我是不是在哪儿看过你?”
“呵呵,哪有,哪有。”将药一饮而尽,才放下碗要走。
又一个小二端了药过来:“这位夫人,这是你的药。”
“她喝了啊?”
端药的小二诧异:“喝了,怎么可能呢,这是特别才煎熬出来的,你给她喝的是什么药啊?”
木鱼也吞吞口水,这乱吃药,可不是好事。
给她药吃的小二自信地说:“我给她吃的就是防孕的药,她是要那药,我听得千真正确,也端得千真万确,这药我们这铺里天天都卖不少的呢,我就是闭着眼睛也知道在哪儿熬着。”
端药的小二气得脸色大黑:“你坏事儿了你,人家给我们钱,不管她要什么药都好,我们一概给她安胎药。”
木鱼脸一黑,挤了进去一脚踢开里面的门,果然啊,高公公那该死的还坐在里面院子里喝茶呢。
看到了她很惊讶,马上站了起来笑着叫:“木小姐。”
“滚,你们都滚。”奶奶个熊的,金熙是把她算尽了是不是。
一肚子火气回到无非城,想要找金熙算帐,但是金熙却在和无非城主在畅谈什么。
她气得咬牙切齿,等到日头落了山,等着夜风袭了上来,金熙还不出来。
好样的啊,金熙,有种的就永远不要出来了。
她的脾气还算是温和,亏也不是不能吃,可是金熙这个无耻的家伙,就是有本事气得她跳脚。
她想了想这样等着也不是办法,就跺跺脚回去了。
然后从窗里跳出来,趁着夜色的黑暗在林子里穿行。
果然她一离开,金熙就出来了,长廊里的灯火昏黄,照得他一脸绝美,美人果然灯下看,越看越是好看,但是这一朵腹黑的花,剧毒无比呢。
“高公公,你做事也太不小心了,居然让他发现了,要不是提前让人通知朕,朕捏个理由,她非得找朕算帐不可。”
“皇上,是奴才办事不力。”高公公诚惶诚恐的。
“罢,朕现在心情好,不与你计较,但是不许有下一次。”
“呵呵,皇上这几天,心情都很好。”
“当然了,朕逗着小老鼠玩,心情哪能不好,木鱼再凶悍,还不是让朕耍得团团转。”金熙的心情,真不是一般的好。
仰头背着手,走得地叫一个春风得意。
他心情好的时候,就不会和下人计较,就会很宽容,他心情当了的时候,鸡蛋里都能挑出骨头来。
唉,越是长大,越难侍候了。
高公公想,还是少年时的皇上好侍候啊,天天好吃的好玩的供着就好,轻松得紧呢。
“皇上,前面转弯,小心点。”
“怕什么。哎哟……。”
话音没落,头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击。
“刺客,有刺客。”高公公叫起来。
身后跟着的几个公公围上来保护着皇上,再让几个去追,可是这里很黑,而且地形不熟,哪有刺客的影子。
金熙是让砖头给砸中额头的,头破了,血流了。
于是冷倾城看着,笑了。
“皇上,很痛么?”她假惺惺地关心着:“没关系,这药是我们无非城里最好的,我娘让我给你擦药,我会轻点的,但是你得忍着点啊。”
药粉大把地用帕子按了上去,金熙痛叫。
“哎哟,皇上,你要是乱动,人家会弄痛你的啦。”手越发的使力,左右揉着。
金熙终于忍不住推开她了:“你走开,不必你来,御医,给朕上药。”
“皇上,木鱼带到。”
“让她进来。”他马上坐得正,狠狠地瞪着门口。
木鱼穿着素淡的裙子,一脸的倦怠,还打着呵欠:“皇上,这么晚了,你传我来作什么?”
“你看看朕,你说传你来干什么?”装,就装吧。
这个砖头,分明就是她掷的,那个力道这么狠,而且对无非城的地形熟,不是她还能有谁。
木鱼睁大眼睛:“咦,皇上,你的额头怎么了,撞墙了吗?”
冷倾城吃吃地笑:“木鱼姐姐,是天上掉下一声砖头,砸啊砸的,就砸中了金皇上了,想必是皇上长得好看,老天爷特地赏个砖头。”把他敲成个猪头。
额头破了,红肿了,头也鼓起了一个大包。
木鱼是越看,心里越是高兴。
没有鼓掌,也没有说出来,可是眼里那幸灾乐祸的眼神,骗得了谁,她和冷倾城一唱一答起来:“倾城啊,看来你以后要打着伞出门了。”
“木鱼姐姐,我没有关系的啦,我又没有做什么坏事,而且我这么可爱,老天爷不会给我砸块砖头的了,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了,就是多行不义,多行不义的那个啊。”
“多行不义必自毙。”木鱼顺溜地接下来。
冷倾城就笑:“说得太好了。”
金熙听得火大:“你们二人都给朕滚出去,木鱼,你给朕听着,别以为朕没有证据,朕查出来,你就死定了。”
“皇上,我在睡觉,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恐吓,切,她好怕啊,怕他她就不用混了。
“睡觉,朕信你,朕就是傻瓜。”
木鱼耸耸肩:“唉,皇上不信,可我又有什么法子呢,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皇上说一个人有罪,不管有没有,那个人就是有罪,没办法,平民就是没有权利啊。”
“少扯。”说得多无辜一样。“高公公,马上拿砖头到处看看,从这砖头查起,谁敢动朕,朕就让她全家不好过。”
放话是这样放的,可是那双眼睛,却是瞪着木鱼的。
木鱼皮痒痒地说:“皇上,你可真要查得清楚啊,你得还民女一个清白啊。”
“清白。”啊呸,她还有吗?
冷倾城乐呵呵地挽了木鱼的手出去,走远了点了才说:“木鱼姐姐,这真的是太过瘾了,早知道你叫上我嘛,我也想朝他丢二个砖头,嗷,木鱼姐姐,我太喜欢你了,太崇拜你了,要是你是男的,我一定跟你私奔。”
“不是我呢。”
“呵呵,木鱼姐姐你就不要对我隐瞒了嘛,明明就是你,那砖头是从你房间外面的地上挖的,他让人查砖头,是因为无非城的每块砖头底下都有特别的花印,一查就能查出来的啦。不过你放心,刚才趁乱我把砖头给偷了,咱快点放回去。”
木鱼开心一笑:“倾城,你学坏了。”
一块做坏事,一起糊弄金熙,真是一个叫痛快啊。
“谁叫他这么可恨,讨人厌极了,想着我要嫁给这个混蛋,我就想死。”
木鱼拍拍她的肩头:“好啦,别悲伤了,有酒么,咱们去喝点小酒。”
对付金熙,果然用手段是比较好,直接,有用,而且心里舒服啊,半点气也不用受。
怪不得他手段这么黑,她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金熙吃了这么一暗招,痛得要命,痛得都想哭了,砖头砸他,也只是皮肉之痛啊。但是这是木鱼砸的,更是连心也痛了。而且证据砖头也莫名地飞走了,气得是肺也开始痛了。
一连三天,对下人没有个好脸色,侍候他的人吃了不少的苦头,个个是战战兢兢的。
对着镜子看,真是一个糟糕,越看越是没有好心情。
索性就站了起来,高公公赶紧上前:“皇上。”
“干嘛。”他很冲地说一句。
说得高公公特无语,他就是不知道皇上想干嘛,才这么叫的,要是问皇上是不是要出去,他又不敢。昨天问了结果让皇上训得个狗血淋漓的,说他头上有伤口,现在让他出去是想让他破伤风吗?
这些罪名,他可是一个也捏不起啊。
“皇上小心,今儿个外面风大。”
“外面风大,朕就给你权利,把朕关在房里了吗?”
怪罪,绝对是。他把对木鱼的不满,全发泄在他们的身上,高公公长叹一气:“皇上,奴才不敢。”
“叹什么气,朕让你们很委屈吗?”
“不敢不敢,能侍候皇上,是奴才们的福份。”他也想哭了,皇上这是在鸡蛋里挑骨头啊。
难道是因为没有女人亲近地照顾皇上,才让皇上闷的。
想了想,回头得让人去请淑妃娘娘到无非城里来。
金熙冷扫他一眼:“知道就好,侍候朕,是你们的福份。木鱼呢?”
“回皇上,不知道。”
“冷倾城呢?”
“回皇上,不知道。”
金熙这才好一点的心情,又经惹毛了:“什么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做事的。”
“皇上,奴才的确是不知道,奴才一直在房里侍候着。”他上哪去知道啊,而且皇上还敏感得紧,不许小公公进进出来的,就是怕人家看到他的花容月貌现在有点儿不圆满的。
“饭桶,统统是饭桶,低头看什么,有金子给你们捡啊,还不快去找。”几天不见那死女人,真是想念得紧。
她倒好,没良心极了,他被她伤成这样,还死无对证的,她还不来看一下。
唉,头痛啊。
非得让他去找她不可,女人怎么就这么矫情呢。
但是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
反而是收到太后的信,太后让他差不多就要回京城去了。
无非城这儿倒是很顺利,过年前冷倾城必是能嫁到金璧去。
是得回去了,他在边关耽搁的日子太久了。
从秋赛到现在,一直在边关,一直在等着木鱼。那死没良心的,却不知道。
女人啊,唉,真是麻烦的东西,等他腻烦她了,就让她等他,等死她他也不出现。
“去告诉城主,朕后天就回京城。”
“是,皇上。”
“通告天下,木鱼将军亲自将秦将军的皮扒开,深到夜狼查出秦烟是夜狼的奸细,恢复她的将军之位,再加功。但是这事,别让她知道。”
“是,皇上。”高公公一并应下:“奴才马上就去传旨。”
他肯定会保她的,看吧,他不过是一个反手,就可以恢复她的一切,让人对她越发的敬佩了。就是想要让她知道,他金熙绝对能掌控住她的命运。
城主下了命令,让冷倾城在正厅里吃饭,因为皇上很快就要回去了,冷倾城是百般的不情愿。
城主夫妇很好客,真的把木鱼当成女儿一样,也让她列席而住,吃住用的和冷倾城都没有什么差别。
金熙斜眼望着她:“木鱼,行礼收拾好了吗?”
“没,我收拾什么行礼啊。”
“朕后天就要回京城了。”她还不当一回事啊。
木鱼凉凉地说:“你回呗,我会恭送皇上一路顺风。”再也不要到边关来。
那厢冷倾城的爹娘看过来,颇有些好奇。
金熙淡淡地说:“木鱼是金璧的将军,太后的信里也提及,让她随朕一块入宫谨见。”
“哦,原来如此。”
木鱼淡淡地说:“我早已经不再是将军了,也不想跟你回京城。”
她要回,也不是和他一块。
她决心不要再和他纠缠在一起,以前是错,错误不可以再继续。
他不再说什么,一晚上吃饭,礼仪却是周全的。
木鱼用完了饭先告退,擦洗了头发在外面吹着风,金熙就进了小院。板着一张脸,像谁欠了他十万八万一样。
“木鱼,朕已经恢复了你的职位,也把你辞去将军一职的事修饰了一些,你跟朕回京城。”
“我即是辞了,就不要再胜任,皇上,我实在不想和你纠缠下去,这样腻没有意思了,我长得不好看,我比你大。”
“这不是问题。”
“你觉得不是问题,可我觉得是问题,而且,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我挺恨你的,你搅乱了我的生活,我希望所有的事,都告一段落,我不会跟你回京城的,你死了那条心吧。”
头发也不擦了,回房去把门窗都扛好。
冷倾城嫁他,是成了定数了,她要和自已的好朋友夫君暧昧不清,她还是人吗?
再说了,她对他,真不是爱情,如果有点关系,也是见不得光的肉欲关系。
她的冷漠,再一次的刺伤了他的心。
原来有些人真的是没有心的,他为她做了这么多的事,可是她却是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还觉得他多事。
打小到大,金熙哪有吃过这些亏,涩涩一笑,淡淡地说:“瞧吧,自作多情的下场。”
他也是有自尊的,用各种无所谓来掩着。
行,她都说得这么明白,这么决绝了,他再说什么就是拿热脸去捂她的冷屁股。
终有一天,他会长大,他会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知道她错过的是她一生所后悔的。
每个人,都有自已的自尊心,都有自已的骄傲,他毅然地离去,不再回头看她。
是真的不合适啊,他在强求什么呢?母后要是知道,不气死,母后对木鱼的评价可不是怎么好来着,全天下会怎么看,一个被他皇兄退了亲的丑女,结果却做皇上的妃子,焉不是教人笑掉大牙。
他寻着种种的理由,微笑着。只是心底的一角,还是痛痒难当,他恨不得将那些感觉都狠狠地挖出来。
金熙拖着沉重的心情一回去,一开门马上又关了起来。
再深吸一口气,还是拉开了门。
乔淑妃眨巴着眼,尖叫了一声。本来一脸的笑意被迫压成了惊悚。
“吼什么吼。”他声音比她大。
本来心情就不好了,谁知一开门,却是一个这么大的惊悚,想吓死他不成吗?
“皇上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怎么这么吓人啊。哇呜。”她的小心肝儿承受不了啊。
皇上的脸丑了,皇上的头肿了,看起来真的好难看好可怕啊。
“朕就这样。” 他冷着一张脸:“把你的表情给朕收起来,再大惊小怪的,朕对你不客气。”
“哇呜,人家多想你啊,可是你怎么这么吓人呢。”
金熙看她,越看越是生厌。
“高公公,你给朕进来。”
高公公进了来,瑟缩一下:“皇上。”
“谁让她来的?”
乔淑妃跺跺脚:“哎哟,皇上,是你让人家过来的嘛,皇上,你一点也不想人家,人家可想死你了,皇上,人家也要回京城,人家不要再在这鸟不下蛋的地方。”
“哪来给送回哪去,朕一点也不想见到她。”
“皇上啊,你为什么不喜欢见到臣妾啊,难道还有比臣妾更美的人吗?皇上啊,皇上啊。”
金熙听得头痛,怒火很大的看着高公公。
“皇上,如今时辰也晚了,晚上走船可不安全啊。”
“总之朕今晚不要见到她。”
本来心情就不好,看到她,有种想揍人的感觉。
这个曾经觉得很惊艳的女子,觉得她天真,可爱,如今看起来就是个白痴。
他倒底是怎么了,审美越来越差了。
也许回到京城,所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也会把这个人给忘了,不就是一个女人么?真要强悍的,找这样的就好了。
乔淑妃是万般不情愿地离开,让公公带着去一个远离皇上的地方休息。
一路上直抱怨:“人家到这里来,也不是心甘情愿的,无非城蚊子多死了,人家的香肌嫩肤在这里可是很危险的。皇上还不怜惜我,哇呜,皇上的头让人砸了,砸得现在都糊涂。我不管啊我不管啊,你一会马上就去准备沐浴的香花,还要点上薰香,还要很多很多的蜡烛,还要让人给我配好敷脸的香膏。”
一边串的吩咐,让后面的公公听了也头痛。
却是不敢得罪这个小祖宗。
送了香花,送了热水,送了蜜茶,果饯之类的,还让侍女调了香膏给她洗发,敷脸,直折腾到半夜她泡在水里,这才消停地不指使人。
公公累得直想打瞌睡,提着灯笼走过长长的廊道,外面的林子让风吹得呼呼作响。
一道影子极快地飘过,再揉揉眼睛,又什么也没有。
大概是眼花了,这哪有人啊,三更半夜早就睡着了。
木鱼也是躺在床上安睡了,静静的夜,摸着心口,还有点点的刺痛。
秦烟这二天消瘦了许多一样,他对她的喜欢,是真的。
可是她和他,是没有未来的。
但愿以后各自珍重吧,关于金熙,她说得清楚了,以自已洁身自好,和他不再有纠缠,日子久了,他哪能记得起她。
窗口有影子一闪而过,木鱼马上警戒起来。
他奶奶个熊,又想玩这一招,还想上她的床,可真是不怕死的家伙。头二次她是迷迷又糊糊,到最后还是沉溺了,但是现在想透了想通了,他休想再得手。
故意也不吭声,斜躺着手握成拳。
窗几不可闻的一声响,月光照出黑影轻幽,落地居然无声,金熙的身手倒是越来越是灵敏了。
算着黑影靠近一些,木鱼一脚扫过去,拳头跟着重重地砸过去。
但是没有击中,反而来人趁势一拉她的手,一手从她的手臂上滑过,狠狠地击在她的脖子上,这擒拿手可是相当的高。
不是金熙,木鱼反应过来,马上全神戒备着。
黑衣人的功夫,在她之上,招式很狠,手的力道相当的大,劈在桌子上都微凹了下去。
“有刺客。”她不是对手,马上就大声叫了起来。
那黑衣人一急,招式开始乱,自伤其身地挨了木鱼一拳,但是却抓木鱼的脖子,往水盆里使力地一按。
木鱼难受得要窒息,拳头重重地打在后面黑衣人的身上。
黑衣人吃痛,依然死死地按着她头,要将她窒息在水盆里。
水不多,但是足够让她窒息而死。
身体越来越无力,打出去的拳头,力道也是一下不如一下。
她会水,但是这样让人按着长久不换气,却是不行,难受,越来越是难受,空白,脑子开始一片的空白。
“木鱼姐姐,你现在还痛吗?”冷倾城看得又差点想要流泪了。
木鱼的脖子上,那乌痕那么的清皙,一定很痛的,那刺客是想要了木鱼的命,幸好巡夜的人来得快,才将那刺客吓跑的。
“痛。”她喉间沙哑,想来声道可能是伤着了。我
刺客的力道,非常的大,真是命大啊,又捡回了一条命。
冷倾城泪如雨下:“对不起,木鱼姐姐,都是防范不周,居然让人混了进来想要杀你,对不起对不起。”
傻丫头,又不是她杀的,她却一直说着。
木鱼苦笑:“没事了,乖,过去了。”痛啊,死亡的滋味,真是有点可怕,但是还能活着,真好。
也许可以看开更多的事,别要想让她死,她就更要好好地活下去。
握住冷倾城的手,让她别哭。
刺客潜上无非城,又不是她的错。
冷倾城擦去泪:“好好地去查,把无非城的八卦图,也变一变。”很多年没有变了,却出了这样的事,差点就让木鱼死了。
“小姐。”侍女进来:“老爷说皇上今儿个就要回去了,让小姐去送送。”
“有什么好送的,他没有腿脚不会自个走路啊。”
“小姐,这是老爷的命令。”
冷倾城擦了泪:“不去,现在木鱼姐姐都受伤了,你们没有眼看吗?对了,不许把这事传出去了,免得让有心人再伤害我木鱼姐姐呢。”
“是的,小姐。”
金熙拖到了中午,什么东西都是收拾得妥当了,但是他想见的人,却是一直没有来。
今天的风里带着点雨丝,冷意更甚。
小公公进了来:“启禀皇上,时辰到了,该起程了。”
定下的三个时辰,一个拖过一个。
他让人去告诉她,但是一直她都没有来。
长叹口气,垂下长长的睫毛掩住眼里的失望,淡然地说:“回金璧吧。”
众人相送他,一直送到湖边。
他回头看,脸上是淡淡的笑,眼在搜寻着,一直没有那道身影,再远一点,依然没有。
已经远远地看他一眼,她也觉得讨厌吗?
可是他,心里入了她,哪怕是她给自个甩了脸子,还是如此的渴望。
上了船,看着湖面上的细雨迷离,他涩涩一笑,长吸一口气:“好吧,朕就如你所愿,朕是天子,没有什么事不可以做到的。”
她不来,他明白了她的决绝。
金熙到底是回去了,木鱼也松了一口气。对他,她有着一种迷糊而又分不清的感觉。
可恨,可气,又有些无奈。
年纪小,但是真的不代表了什么。一样手段高,心地黑,一样把她给吃得个渣都不剩。
她照镜子,眉眼分开一看,还蛮是好看的,合起来就觉得寡淡了去,哪有惊艳的感觉。
难道金熙是大鱼大肉吃多了,想吃她这清粥小菜。为自已这么一个想法恶寒了一下,抖抖手上的疙瘩取了本书来看着。
冷倾城跑过来:“木鱼姐姐,我们去玩啦,看什么书啊,这是多无聊的一件事。”
“乖,你自个去吧,我哪儿也不想去玩。”也没有心情玩。
“咱们去金璧玩嘛,看看李沉鱼什么的也挺好,那小贱人把你的职位声名什么的都恢复了呢,咱们可以大大方方地上去。”
木鱼摇头笑:“真不想去。”一点心情也没有。
抬头望着外面的秋阳,也开始冷了,碎散的光芒照在手心上,微微地暖和着。
湖面上的风很大,吹得她头发散乱着。湖面上银波万倾,飞花溅叶在水上飘着,沉沉浮浮的只能任由水载水覆。
真的想家了,秋冷了,在小雪之前回去多好,要不然在外面,一定很冷很冷的。
冷倾城把她当成姐姐,她父母把她当女儿,但是终究不是家啊。不可以放肆地撒娇,不可以放肆地生活。
在这里小住了一多个月,休养得也是差不多了。她是想回家了,心里的伤口,到底是开始给掩住,不再想想就痛,想想就流血。
秦烟与她,有缘无份。
所以最后一步,还是没有成为夫妻。
正如这树上的花,在春天开得多美,夏天还在开着,但是它们过不了这个冬天的。
回去吧,大雁都开始往南飞了。
踩着一地的落叶回去,三国的宫殿建筑依然是这么华美,跟冷倾城的爹娘一辞行,他们倒是想挽留她多住些时候。
冷母说:“最近都忙着到处看东西,置办倾城的嫁妆,木鱼啊,是不是无非城里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你只管说。”
“不是的,在这里住得很好,可是我也该回去了,爹娘在京城呢。”
“这倒也是。”冷父点头:“人总是想回家的。”
“可是人家舍不得。”冷倾城拖着木鱼的手:“木鱼姐姐,你就在这里一直住嘛,人家舍不得你的。”
“总是会见面的,倾城,冬天你嫁到金璧去,木鱼也在京城,以后你们姐妹俩,倒也是可以见面的。”
冷倾城送她上了金璧,这才一走三回头泪眼汪汪地回去。
木鱼转回身,拥抱住一脸是泪的冷倾城:“好妹妹,如果你真的不想嫁,你可以逃婚的,上了金璧的地方,你就逃,不要往夜狼的地方逃去,就往玉桓逃,或是叫人来找我。”
冷倾城待她,真的好啊,比亲妹妹还要亲呢。
放开她,毅然大步地走。
边关训练吼叫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响亮,一声声响彻入耳,街道还是那样的熟悉,青楼女子的香帕,还是满天乱飞。
可是这地方真好,她又回来了,她再也不想离开这里了。
有些人还认识她,热情地打招呼:“木将军。”
木鱼挑眉笑:“我不做将军很多久了。”
跟着一些做买卖的人,一块就往京城走。
明明不是她的亲爹娘,不是她真正的家,可是她就是想回去,那儿才是根所在一样。
做买卖讲究的是时间,走得快。没多久就入了繁华的地方,改成水路前行了。
来的时候风风光光,大车小车往边关去,回来却是孤身一人,只得一个包袱。
终于到了京城,风尘扑扑的,站在城门口,简直就想趴下去亲那儿的土地一下。
傻傻地笑着,守城门人用异样的眼神看她。
木鱼开心地笑:“嗨。大哥,守城门啊。好样儿的啊,吃早餐了没有呢。”京城的话,舌头有些卷,说起来感觉格外的好听。
她就想说话,陌生的人也想说。
她就开心,看谁谁都漂亮。
“京城,我回来了。”
“这是个傻子。”
“女儿啊,你看看,要是不听话,以后就变成这样的傻子。”
……木鱼仰天长叹,世上皆醉啊,就是不了解她。
把他们都发配到边关试试看,他们就会发现,京城的土地,是那么那么的可爱。
开心地跳着,跑着,笑着,看着种种的热闹。
她对京城也不是很熟悉的,没关系,回来了就慢慢找,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看着楼阁,再回头:“哟,这不是我妹夫的王府吗?真是山水自有相逢啊。”
里面门户大开着,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算啦,这个妹妹未必欢迎她去呢,何必去讨人厌来着。
走没走多远,就听到有人大声地叫:“王爷,你回来了。”
木鱼一回头,就看到前未婚夫如今怀里抱着一个女人,醉薰薰地出了轿子。
奶奶个熊,公然养二奶啊。
唉,摇摇头,还是木勇冲可爱一点。人家木勇冲虽然无心于家事,一心精忠报国,但是却只有她娘一样女人的。
这里离木府不远了,光明正大地从前门进去,守门的拦住她:“你找谁?”
“我是木鱼啊,木勇冲是我爹。”
“小姐,你还真会唬弄我们,我们的小姐在边关做将军呢。”
“我就是你们的木鱼大小姐。”她叉着腰:“不信我过二招给你们看。”
“去去去,少假扮我们大小姐,想找什么好处,你想得美。这年头骗人的真是猖獗,今天都是第三个人来骗我们了。”
木鱼真无语,亮出了拳头:“不许我进去,信不信我揍你们。”
“小姐,你想要揍我们,你看看斜对面,当人家是混饭吃的吗?”
她的天,她家对门还开了个衙门。
家门都进不得,好吧,她承认在边关她晒黑了,而且一路风尘仆仆,把自已弄得男人差不多,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以前的她。
走后门吧,待遇居然也是一样。
虽然墙头是加高了,她还是轻易地就爬上,再跳下去。
是木府的后花园,树叶苍黄着很快就会落光光,拍拍衣服上的尘,转个弯就往正院去。
“娘,你说我该怎么办,王爷说对我没有感情了,什么是感情嘛?”
哟,这不是她亲妹子木秀在说话吗?夫妻闹离分了,吵架了,要不然怎么会屈尊回娘家呢。
“感情啊,我也不知,木秀,娘说你这样住在娘家,也是不好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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