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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话不需要说得太多,说得多了他会烦,他就是没有什么耐心的。
很暖,睡得多舒服啊。
也不怕冷得会痛醒,他捂着她的脚呢,有些时候,他还是很细心,很体贴的。
她坠落了,她开始在享受起温暖来了。
甚至还是有些眷恋的,一个人太冷,一个人太久,太寂寞了。
紫色的小粉蝶儿,现在看起来也是那么那么的可爱。
她相信,金熙会越来越好的,但是那时,她却老了。
不是她没有自信,不是只因为大他三岁,自古帝王无情。
谁去相信,谁都会受伤。
王昭君最后夫死嫁子,杨玉环吊死马鬼坡,在皇上身上寻找爱情,那只是痴人说笑的一些话。
她不可以,也不要去相信。
伤心的滋味,尝过一次,再也不想再尝试了。这一次是金熙让她走出来,如果下一次,那是没有人会帮她走出来的了。
皇上的妃子,即使是他不宠爱不喜欢了,也绝对不会允许流落出宫。
一大早起来,她去巡逻,他去上朝,各做各的事。
但是他却还记恨着呢,木鱼才吃了早膳,就让人叫了去。
金熙将一本折子甩在她的面前:“你好好看看,你是怎么做事的,这里昨天雪压断了树,差点就将宫殿压着了,幸好那地方没有人经过,要是压到人,怎么办?”
木鱼淡淡地说:“回皇上的话,那儿是相当的偏避,而且大雪夜里,谁也不会走哪里,怎么会压到人呢。”
“那压到花花草草呢,花花草草也是有生命的。”
这根本就是无理取闹嘛,他怎么不去拍西游记啊,还压到花花草草的。
“皇上,花花草草要是痛叫一声,我马上跟它们说对不起,隆重地道歉。”丫的想找刺是不是,就让他找个痛快好了。
金熙冷哼:“总之,这是你们御林军的问题,朕不管,要是树上有雪落下来飘到朕的身上,就是你们没有尽好责任。”
“是,皇上。那皇上现在还有问题吗,末将现在得带人去把雪给摇下来,皇上还是走远一点,顺便叫花花草草也走远一点,不然砸痛了,一概不会负责任的。”
金熙有些郁闷,想见她找了个理由,可是她还真的对冲起来了。
得,那倒是看看,她有什么本事。
于是一天的时候,金熙就看到木鱼带领着很多御林军在后花园里摇雪,落雪缤纷落得她像是雪人一样,也不示弱一声。
他转头就走,不怕找不到她的刺儿,宫里的事可多着呢。
总是有她服软的时候,等着瞧,他会驯服她的。
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上,不能叫她翻脸不认人。
“小木将军。”小队长苦着一张脸:“你说皇上是不是对你有什么意见啊,怎么这些事也归御林军做,我们往时只要巡逻着,守好门,守好城墙,每天都是那样就好的了,这些事儿都是内务府做的,可是现在感觉御林军是万能的,就是地上的砖头突起来了,都是让御林军去削平了。”
哟,现在才看出来啊。
金熙不仅对刀子有意见,还是大大的意见呢。
床上好说话,任她说他,但是下了床,就换了脸色了,男人哟。
“没关系,多做些没有什么事,能者多劳吗?这样也更有利于我们了解宫里的情况,当忽然情况发生的时候,有什么人能比我们更熟的。”
“皇上对小木将军就是有意见,上次还让老木将军跪在上面,可冷了。而且很生老木将军的气,看起来就像,就像……。”
“就像什么?”木鱼也是很好奇地问。
小队长想了良久才说:“像是恨铁不成钢一样。”
妈哟,这宫里个个都是宝贝啊。
皇上是皇宫大宝,这些一个个都是宝儿,太能逗人开心的了。
摇摇头笑得很开心地去摇雪,中午都没有得休息,内务府的人闲得三三两两地嗑瓜子兼看热闹。
“哟,摇快点,还真勤快啊。”顺便,还笑二句。
几个不满的热血青年,开始不满了:“笑什么笑,阴阳怪气的。”
人家公公也不在乎他们说这些话,翘起了兰花指,软软地说:“快点哦,你们看你们看,雪又下得大了,再不摇,那边又有积雪了。”
“滚。”气怒啊。
“人家可是来兼看着你们有没有偷懒的,皇上说了,这树丫上可不能有雪,要是砸下来砸到花花草草的,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木鱼掸去衣服上的雪朝他们笑:“你们内务府里的人,可真闲得要命啊,没有关系,什么事情我们御林军来做,慢慢的,你们就变成多余的了,然后我们就可以取代你们了。”哈哈哈,张狂地笑三声。
那帮小公公一听,花容失色了起来。
然后也不嗑瓜子了,赶紧去抹啊,洗啊。
就真的怕是让御林军取代了他们,要是出宫,可是啥事都不会做啊,而且也很辛苦的,哪里像在宫里能养尊处优。
“小木将军就是有办法。”
木鱼一笑,吆喝着:“兄弟们,干活啦,摇完这边的,咱们沿湖跑几圈,好好热一下身,也顺便去发现有没有潜在的什么问题。”
“是,小木将军。”
“我们的目标就是。”
“劳动光荣。”
没错啊,很好,她满意地笑了,雄浑的回答说明御林军很团结一心。
大家做事也做得很是愉悦,气氛调节调节,于是抱怨就少了许多,她想她真的是越来越有将军的气势和领导的能力了。
金熙下了个目标,将她带人去移小山坡,说想在那儿挖个湖,来年好看湖光山色,遍种牡丹,湖里种荷花。
木鱼懒得说他什么了,这真的是吃饱了撑着。
但是他要,她只好计划着怎么去做。
设计她可不在行,这事金熙找宫里的人去的,本来这些事必须让工部做,工部的人手也不足,于是金熙就凉凉地说,这御林军不是挺多的么,外面叫人来多麻烦,而且又不安全,让御林军去,一来可以强身健体等于训练了,二来还可以省下一笔钱。
拿小队长的话来说,这就是针对,裸的针对,就是整她,就是看她不顺眼。
她倒也忍下了,一句不吭声。
晚上一回去,也是挺晚的了,金熙依然在,如今房里还铺了地毯了,没有炭,但是大大的薰炉里吐着暖暖的气息,十分的安宁舒适。
木鱼看到他也不吭一声,他倒是笑:“你回来了,吃过饭没有。”将手上的书搁放在桌上:“去泡个澡吧,正烫的水呢,在屏风后面。”
“不洗。”冷死了。
“还生气。”他挑挑眉:“工作是是工作,私生活是私生活,这可是你说的,你说这二者是不会混淆的,你现在分不清了,你还想摆脸色给朕看了。”
木鱼冷哼一笑:“谁敢给你摆脸色看啊,我只是累了。”
他让她坐下,给她按着肩头:“你要累了,你不想做将军了,跟朕说一声就是了。”
木鱼笑眯眯地抬头看他:“没呢,皇上,最近你指挥我做事,是指挥得挺有劲儿的啊,不过明儿个之后,累的人,估计是你了。”
他脸一黑:“此话怎生说?”一脸的防备啊。
因为他知道木鱼不会像他一样放空话的。
他将木鱼的手贴在衣服里层暖和着,一脸凝重地看着她:“难不成是你收到消息,说夜狼要攻金璧。”
“什么啊,就算是要攻,也不是我收到消息啊,你的内线不是比我多,我认识谁啊我。”
“你认识秦烟。”
木鱼白他一眼:“秦烟不是那样的人。”
还护着他呢,他心里不好受,但是也没有说什么,眼里的受伤藏得很深很深。
即使秦烟在金璧混了这么久,秦烟伤害了她,她却还是觉得秦烟是好人,秦烟做事做人都好。
在床上的时候,她会不会想到秦烟?
木鱼没有他想得那么多,而是笑道:“太后娘娘让我明儿个出城去接淑妃娘娘入宫。”
“怎么,谁让她回来的?”他差点跳起来。
原来是这事,木鱼的手又滑出在冷空气里,他赶紧将她纤细的双手合在手心里。
“是太后娘娘啊,太后娘娘说淑妃在边关水土不服,而且大病了一场,哭着叫着闹着要回宫里来,乔家的人进来见了太后,表示了淑妃娘娘的请求,太后怜惜她在边关无依无靠,就让李妃和她一块儿回来了。”
“淑妃一回来,朕的心情就不好。”
“呵呵,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她么?”
“哪有。”
“真没有?”
他嘴硬:“肯定是没有的。”
木鱼才不信他呢:“哼哼,要是没有,你怎么让人家怀孕的,你别告诉我,是她强暴你的。”
金熙汗颜,霸道起来一把将她抱起来:“谈别人这么多干什么呢,你心里酸着是不是,朕就让你不酸了。”
“啊,金熙。”居然剥她的衣服。
“你尽管叫大声一点,让别人知道听见了脸红的是你,不是朕。”
“你这厚脸皮的东西。”她一揪他的耳朵:“我累了呢。”
“得,朕抱你去洗洗,也不泡泡,你哪像个女人,和御林军混得久了,你别以为你自个也是臭男人了。”
把她的衣服脱得差不多,抱了就去屏那后面,将她放下大木桶里去,水热热烫烫的泡得好舒服。
他双手撑在木桶的边缘,倾身轻吻她的脸:“木鱼。”
“嗯。”
“木鱼。”
“你有毛病,叫个不停干什么?”
“朕今晚想要折腾你了。”
不许反抗没得反抗, 一把就把她的唇给堵了。
修长的手指解开木鱼脖子间的盘扣,在那细致清晰的锁骨处游移着,一个吻轻轻悄悄的落下来,像是带着些许歉意,也像是一种宣告……接着,第二个盘扣解下,她的肌肤暴露了。
他眼一眯,瞳孔里燃烧着二团火燃:“你居然没有穿肚兜。”那浑圆在湿衣里是那么的清皙。
木鱼一手抚着他的脸:“反正衣服穿得多,穿不穿又没有人知道。”
这肚兜有什么用啊,又不是胸罩,不过是多层布而已。
真要训练起来,一样不方便,还不是得用布条层层地裹起来。
他厚实而灼热的大掌罩上她的圆润,让那挺立的花蕊骚弄着他的手心里绽放着。
她抚上他的脸,在那令人惊艳的眉目间描画着。
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会让她忘了她和他之间种种的不可能。
他做事,越来越是成熟,也不再那么无理,那么霸道。
他对她,好到可以给她洗脚。
男人给女人洗脚,在她看来没有什么,可是是金熙,感觉就是很不同。他是那么的高傲,他是最尊贵的皇上啊。
可是现在,就是她的男人。
两片唇紧紧相贴,辗转地磨着,金熙修长洁白的长指插进她的发,索性就踏进水里去,那哗哗往外倾的水,谁都没有在意。将她轻轻地抱起来,大腿顶在她两腿间支撑住她的重量,他绵密的覆盖住那小巧的菱唇,在木鱼轻轻的挣动反抗下毫不放松。舌尖挑进那柔软,他不停的来回刷弄着,两行贝齿终敌不过他的坚持,伴随着一声叹息,属于情人间的纠缠悄悄上演…
他气息好像盛开的罂粟,木鱼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灼热的气息包围着她不能思考,可是她不想抗拒那个蜜意深情的吻,因为那使她有快被融化的感觉。他的吻往下滑,贴着她的肌肤,鼓动着她的心跳,大手贴着她雪背摸索着寸寸娇嫩。
在水里,他饱胀的温柔地进去。
规律地运着,一手抱住着她的腰,让她往他身上更贴合。
一手却扯起她的手,轻轻地吻着她的手心,吻得她手心轻颤着,吻得她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金熙,身体给你了,清白给你了,情爱都给你了,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子,不要让她把心也给他。
想缩回手,可是他却不允,偏要轻吻着,吻得那么的仔细,让她觉得自已是他独一无二的珍宝。
身下的节奏,忽然快了起来。
她地呻吟着:“金熙,慢点慢点。”
他哪里听,使劲地要她,要让她心里只有他,只有在她迷离的时候,那空白得没有什么的瞳仁里,他才会看到她的眼里只有他。
“金熙。”她低低地说:“你真是一个混蛋。”
“那你会不会爱上朕这样的混蛋。”
“你总是翻脸不认人,晚上对我这么好,白天又使劲地和我作对。”
“如果不是这样,你焉能只会为朕团团转。”
“真坏。”
“朕已经在慢慢地学很多东西,改变很多毛病,可木鱼,朕就是要你为朕而忙活着。”
她看到了满天的繁星,可是这一刻,却是没有什么所求的了。
如果他说让她留下来,一辈子在宫里做事,她想她会好好地考虑的,因为她开始习惯他了。
晚上的恩爱,白天的针尖对麦芒。
他对她的调教,他想将她悍服,而她想将他改变。
这些,可以很长,可以一辈子吗?但是那些长远的事,现在一点也不想去想。
依在他的怀里,就可以让冬天很暖很暖,他不会是哪一国的探子,他不会设计骗她的感情,只为了一些东西。
他将她抱起来,擦干水再放在暖暖的被窝里,抱着她一块睡,她的脚会很冷,但是他不嫌弃,要是半夜里冷得极了,他会用毛毯包着她的脚再捂着。
“金熙,你今天又射在里面了。”
“没关系。”
……他当然没关系了,可是她有关系啊。
“说你多少次了?你都不听。”
“那你看看,多少次都没有事,这次就会有事吗?睡觉吧,别再去折腾了,多冷啊。”
那的确是冷,连脸都不想露在被窝外面。
听着他的心跳,一直睡得很安稳,一早上也适应了各做各的事,太冷了,他不会早早起来就回去,装作没有来过的。
反正他也知道太后是知道的,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太后的底线,就是不许立木鱼为妃,别的现在倒也没有管,木鱼做事也是尽忠尽责,也没有出什么差错,而且她的付出,整个宫的人都是可以看到的。
金熙要来禁宫可以,但是不许带太多的人来,不许太轰动,不许让后宫的妃嫔都知道,这也是木鱼的底线。
一早上他去上朝,她就出去巡视一番。
然后看着没有什么问题,就带着御林军出城去迎接乔淑妃和李妃了。
下着茫茫的大雪,外面的人并不多。
出了城就更是冷静了,四下看着都是白白的一片,雪压在屋梁上像是想要压垮一样。
等到快要中午的时候,才看到几辆马车徐徐而来。
赶紧上前去:“木鱼见过淑妃,李妃娘娘。”
帘子一掀,淑妃眨巴着眼看着她,然后一句也不吭声,泪就开始滑下来了。
“淑妃娘娘?”
“我终于回来了。哇呜。”她终于哭了。
“淑妃娘娘。”唉,可别哭过头了,要是见了太后,太后不知道还以为她受了什么委屈呢。
“本妃要下来走路,本妃要好好的呼吸一样京城的空气,京城的味道。”她坚持要下来。
木鱼就只好走过去,和她的宫女一块儿将她扶了下来。
她披着厚厚的羊毛大衣,一点也不像贵妃,倒像是东北放羊的。
一边看着城墙,一边流泪。
然后仰天长叹:“我终于回来了,我乔玉雪,又回来了。”
胡汉三又回来了……木鱼想着这句话。
她轻步进往里面走去,御林军皆好奇地看着,这个传说中美貌年轻无比的乔淑妃,怎么这样,嗯,也就是这样。
一直进去,乔玉雪对着京城的街道大声地叫:“我回来了,我是乔玉雪,我是皇上的淑妃娘娘,我去边关回来了,皇上要封我为贵妃,我受苦受难的日子到头了。”
这疯狂得,的确不是她以前能比得上的啊,木鱼想起自已回到京城的时候,也是有点儿疯狂。
现在和乔玉雪一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含蓄得多了。
她一叫,就很多人出来看。
乔玉雪赶紧掏出镜子来照着:“哇呜,我还是这么的漂亮,我还是这么的漂亮啊,京城的人看到我回来了,一定很高兴,他们最漂亮,最可爱,最美丽,最沉鱼落雁的淑妃娘娘回来了,不,不对,我是贵妃娘娘,木鱼,你们可记着,以后叫我贵妃娘娘。”
木鱼点点头:“好的,淑妃娘娘。”
她回头一瞪她:“再允许你多叫一天而已,皇上让我去边关,等我回来,他可是要封我为贵妃的,这是太后娘娘答应的哦。”
要是换成了现代,金熙坐牢不知要坐多久了,宫里全是未成年少女。
“木鱼,怎么发现你开始变得顺眼起来了,也没有那么丑了,是不是我一回来,我的艳光就照得你漂亮了起来,哇呜,我怎么越来越漂亮啊,唉,你说我这最漂亮,最高贵的贵妃娘娘一回到宫,多少人又恨死我了啊。她们都暗里恨我呢,因为我漂亮。”
木鱼汗颜,啥也说不出来。
要不是真的怕冷,想必乔淑妃是会丢弃这羊毛大衣的。
她想笑,可是又不敢笑。
只能跟在她的身边往前走。
后面的几个御林军也听到了,轻声地说:“小木将军,倒真的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以前在边关,早就让乔淑妃雷习惯了。
打牌只允许她赢,必须所有人都得输,要不然她就不依。
可是她的脑容量,就这么一点,能让人输吗?
乔淑妃回来了,也好,让她白天缠着金熙,他就没有什么时间来挑她的毛病。
保持着笑容跟在乔淑妃的后面,她像个好奇的孩子一样,这里看看,哪里摸摸,还咬着手指:“哇呜,我太久没有回来了,这里的一切,都变丑了。不是我所想的那么漂亮了,木鱼,是不是因为我离开的关系,所以这些树啊,这些房子啊,还有这些这些,我离开的时候都很漂亮的,树上也是开着花儿的,可是我回来没有了,是不是因为我一走,它们很伤心,因为它们看不到美的人了。”
木鱼仰头望天,到底在边关是谁给了乔淑妃这么多的自信啊。越来越是让人无语到极点了。
“乔淑妃,快些入宫吧,不宜呆得久了。”
乔淑妃收起镜子一笑:“这倒也是,我这么美,要是在久面呆得久了,让人起了什么心思,那怎么行呢,本妃可是皇上的妃嫔。”
哎哟喂,可真没有想到乔淑妃也是这么一个有道德的女人。
如果乔淑妃知道她和皇上的关系,那乔淑妃会不会想自杀。
在她的眼里,她永远是很丑的,乔淑妃永远只认为只有比她漂亮的,才能让吸引皇上的目光呢。
上了马车,她还不甘心地掀开帘子,朝下面的百姓招手着:“我是乔淑妃,不必行礼,不必行礼。”
这大雪天,压根没有人想给她行礼好不好。
她个人的自我感觉,真是一个叫好。
好不容易看到了宫,乔淑妃下了马车,小眼泪儿又开始流了。
“多少个夜里,我梦到了这里,红红的宫门,镶着金子。”
咦,是金吗?不是铜?怪不得要叫这么多的人守着了,让人挖走了门上的金子,可就损失了财富。
“我日思夜想,就是想回来,再摸摸这里,然后大声地叫,我回来了。我乔玉雪又杀回来了。”
果然是在边关呆过啊,声音叫一个雄浑,还用上杀字了。
震得那树上的薄雪,哗哗地落了不少。
木鱼真想拉她去林子里,让她把雪震落,这样省了御林军多少事啊。
是太后身边的公公来迎接:“奴才恭迎淑妃娘娘,李妃娘娘回宫。”
木鱼差点将李妃给忽略了,回头一看,二个宫女将李妃扶了下来,才发现她瘦了整整一圈,而且无精打采的。
她跟公公说了二句话,就让人扶着走了。
乔淑妃不满意有人不将眼神放在她身上,一扯木鱼:“快扶着本妃去见太后娘娘,李妃你别管她,她现在一直死气沉沉的。”
木鱼摇摇头叹息,以往跟李圆圆还有些话相谈,李圆圆是欣赏秦烟的,但是秦烟的身份却是,也许她心里也很伤吧。
乔淑妃看到人就笑:“本妃回来了。”
于是假装没有看到的人都不能再假装,而是微笑地说:“恭迎淑妃娘娘回宫。”
“这是必须的。”能不恭迎吗?她可是淑妃。
“皇上呢?”
没人回答她,乔淑妃一瞪木鱼:“本妃问你话呢,你看哪儿去了,本妃在,你得把你所有的精神,眼光,都放在本妃身上,知不知道?”
“呃,知道了,你问什么?”
乔淑妃却是答非所问,而是津津有味地说:“本妃告诉你,本妃在边关,那是无可奈何,本妃没有亲戚,人生地不熟的,只好任你这个地头蛇的欺负,可是回到京城,回到宫里,本妃才是主人。”
“嗯。”
“对了,本妃问你什么来着了?”
本鱼不想再被雷的,可是还是不小心,又被雷得外焦里嫩的了。
仰天长叹,怪不得金熙开始受不了了,那是乔玉雪的所作所为,越发的变本加厉了啊。
“呃,不知道呢?”即然她不记得了,那就最好不要问。
乔玉雪一听,板起脸教训她:“你怎么能不记得你,就你这记性,我听说你在宫里做将军呢,就你这记性,你信吗?本妃的安全,有保证吗?本妃再说一次,你得记住了,皇上呢?”
她还一脸鄙夷地看着木鱼,像木鱼真的笨得无可救药一样。
木鱼吞吞口水,还是十分强大地面对她:“我不知道。”
“那你怎么做宫里的将军的,连皇上在哪里你都不知道,快去找皇上来,人家一回宫,皇上一定心急死了,皇上也想死本妃了。唉,没办法,谁叫我这么漂亮呢?”
“末将一早就奉命去接淑妃娘娘,并不在宫里,所以什么都不知道,淑妃娘娘你小心啊。”
淑妃头一仰,下一刻整个人就摔了下去。
唉,木鱼真想捂脸。
她想叫她小心点,前面有坑。
可是淑妃却是头一仰,望天去了。
赶紧让人去扶,可是御林军个个深谙洁身自好之事,谁也不上前去,木鱼只好叫跟在队伍后面的抱着大堆东西的宫女:“快些去扶你们的淑妃起来。”
乔淑妃也不知带了什么宝贝回宫呢, 总之是一大堆的,而且连碰也不许木鱼的手下碰一下,说都是宝贝,怕让他们碰一碰,就少了一件。
摔在地上,痛得那是一个哭爹叫娘啊。
还耍赖不起来,拍着雪在上面打滚叫:“我就知道宫里的女人,都嫉妒我长得如花似乎,还弄了个坑在树上,就是想让我毁容。我不起来了,我非得让太后娘娘来评评理,我刚回来,有这么整我的吗?”
木鱼想现在的时间,真的不早了。
要是不早些带到太后的永宁宫里,她就连剩饭都没得吃。
“乔淑妃,你要在地上躺着,可是躺得久了身体就不好,而且脸会因为太冷而肿,会红,会掉皮,还会起小疙瘩,小红点儿。”
乔淑妃一听,马上一个牛打滚就爬起来了。
马上就将小镜子拿出来照,又拍拍心头:“没事的没事的,这个仇我记下了,我一定会跟太后娘娘说的。”
“呃,淑妃娘娘。”
“什么事?不要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一直在我耳边叫。”
“这地方是皇上让人弄的。”木鱼好心地告诉她,可不要乱投诉错了人,只会让人讨厌她的。
乔玉雪一听,一张阴冷的脸开始挤出笑容。
然后娇软软地说了句:“皇上真是讨厌,跟人家这样玩呢。”
木鱼全身抖了抖,又平静地跟着她走。
终于是将这小祖宗送到了太后的永宁宫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乔玉雪觉得要她护送到正殿,这样才更有威风,身份才越发的尊贵,也不放她走,要她跟着进去。
木鱼想推辞:“淑妃娘娘,我还有很多事做呢。”
“你有什么事做啊,本妃的事,就是大事,而且你带这么多人,个个看起来很清闲啊,真有事?”
御林军齐声说:“淑妃娘娘,没事,我们没事做,我们的职责就是守护淑妃娘娘。”
“你听听,都没事呢,快跟进来,你们俩,把东西给她,好好看着哦,要是少了一件你们俩就死定了。”
整整十多盒的东西,就堆到了木鱼的手上。
命苦啊,还得忍受乔淑妃。
永宁宫外忽然叫:“皇上驾到。”
“啊,皇上来了,快,快,镜子,脂粉,胭脂,梳子,还有红纸。”乔淑妃开始忙乱了起来了。
木鱼闻到熟悉的香味从盒子前面一晃而过,盒子太高他估计是没有看到她吧。
“皇上。”乔淑妃的声音,娇得一个叫人心里颤抖啊。
脚步声走得更是快,乔淑妃追了上去:“皇上,是我啊,我是玉雪啊,你惊不惊喜,我回来了,我特意没有让太后娘娘通知你,就是想给皇上你一个惊喜,皇上,你开心吗?”
这绝对是一个惊吓,而且他早知道了,木鱼心里暗笑着。
真好啊,乔玉雪回来了,乔玉雪要用她的天真可爱貌美无敌来报复后宫,报复皇上,报复京城社会了。
一进去就是乔玉雪的表演天地,眼泪真的是说来就来,看到太后哭得一个叫呼天苍地,哭得还是很有水平,不会把脂粉给冲了。
小手帕儿在眼泪珠儿一滑出的时候,就接住了。
太后微笑地看着,仪容大方而又精致,十分的温和宽容,但是木鱼不敢多看,在她看来,太后可是深不可测的人,金熙是瞪了她一眼,装作没看到她了。
现在的他,开始讲信用了。
她要他在公共场合,不许多看她,不许对她说暧昧让人误会的话,他开始在尊重她的意见了,想一想,心里就挺暖和的。
乔玉雪哇呜地表达了她在边关的思念之情,简直是说得一个叫苦啊,天天想着京城。
“太后娘娘,臣妾在边关,没有一天不思念着太后娘娘,也想着皇上,臣妾很想回来,可是皇上有令,让臣妾在边关住一段时间,臣妾的身体终于修养得好了,臣妾就回来,臣妾要告诉太后娘娘和皇上,臣妾再也不上吊了,孩子去了就是去了,再也回不来了。”
最后这一句,才是重点啊。
太后听了心里也有些叹息:“也罢,去了就去了,以后也不要再提了,免得让你伤心,玉雪,你能想开,哀家就欣慰了。”
“嗯,玉雪在边关,无时无地不想着太后娘娘的话,每天都想,每天都想着回到京城,回到宫里,好好侍奉和教顺着太后和皇上。”
金熙有些忍不住,唇一挑又想要刻薄了。
每次这样总是会狠狠地疯刺人的,木鱼是挺了解的了。
狠狠地一瞪他,他瞧着了,然后淡淡地一哼,倒是什么也不说,就看着窗台边的花瓶,那儿插了几枝开得淡雅的鲜花。
一会儿也让人弄几枝去插在她的房里吧,女人都喜欢花的,木鱼也是一个娇滴滴的女人。
“太后娘娘,臣妾在边关,给太后娘娘带了好些东西回来。”
“哦,是吗?”太后表示有兴趣。
“是啊,呵呵,都是边关的特产呢,在京城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真的,边关的人说,这些东西最多人买了,京城也有人去买,倒回京城卖得可贵了。”
“木鱼,将盒子打开。”
木鱼于是就照做,一打开盒子,里面放了个羊毛的护膝。
乔玉雪就笑了:“太后娘娘,这是护膝,都是最上等的绵羊细毛织做的,而且香香的,可暖和了,太后娘娘每天都要处理着很多的事情,要好好护着不要冻着了才是。”
太后一叹气,无比温和地说:“玉雪你这孩子,就是有孝心。”物品不在于贵与不贵,但是这份心,挺好的。
叫公公去取了来,羊毛果然雪白细腻,倒也是挺好的。
“太后娘娘,还有这个,这个吃了可以很漂亮的,这是卖东西的告诉我的,说吃了可以年轻十岁,我最近吃了觉得越来越漂亮了。”
太后对这个,就不予评置了。
但是仍然是微笑着,让公公去取了上来。
礼物是一件一件地送,最后就连太后身边的庆公公,也送了个纯羊毛的佛尘。
木鱼对太后的敬佩,越发的深厚了。
当乔玉雪拿出纯关毛的帽子给太后,袜子,鞋子,一件件拿出来就让她嘴角抽搐,可是人家太后,还是保持着优雅的微笑,一件件地收下了,偶尔还会赞赏一下。
乔玉雪说还带了一件和她一样的羊毛大衣,可暖来了,但是太大了装不下盒子还在马车里,也是给太后娘娘护暖的。
太后的脸色依然是微笑的:“玉雪可真是有心啊。”
“臣妾天天想着太后娘娘,就是生怕冬天的雪啊,冬天的风啊,将太后娘娘给冻着了。臣妾穿上这羊毛大衣在边关,那些人都看呆了,宫女都说很漂亮,臣妾想太后娘娘穿上,一定更漂亮的,就叫人也做了一件更多毛毛的衣服给太后娘娘。”
木鱼真不知道乔玉雪对羊毛,究竟是有多深的执着热情。
金熙看得都忍不住笑了,那是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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