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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娇笑:“木鱼,木鱼,你快取出来奉给皇上看,这可是我特意去求的呢,别人求,人家都不会给的。我是淑妃,人家才给,给也是给得最好的,是镇店之宝。”
这面子,还给得好大啊。
木鱼喉间的笑,压得闷深,奉着盒子到了金熙的面前。
金熙看得越发的清楚了,乔淑妃那脑子,装的是以东西啊,教人看了想拧开来看看,究竟是不是一把烂稻草。
盒子是黄锻布为底,乔淑妃捧起一根晒得乌黑的东西:“皇上,这是牛鞭。”
金熙咬着唇角,想一把掐死她。
可是乔淑妃是神人啊,哪会看得出他们的表情神色有什么不对的,还喜滋滋地拿了一根:“皇上,这是马鞭。哇呜,这是羊鞭,还有驴鞭。来,这最后的重头戏来了,这是虎鞭啊皇上,那些人说了,要是吃了虎鞭啊,一定能虎虎生威。还配了好多十全大补酒,壮阳暖肾,有病治病,无病健身。只要一小瓶,药到病除,身体健康,龙马精神。”
买了壮阳酒,呃,没啥。
买了很多鞭,各种鞭,看得久了也没啥。
可是再配上乔淑妃精彩的说辞,就是太后,也是忍不住了。
木鱼偷笑得二只肩头不停地抖着,金熙脸黑如炭,腾地就站了起为:“母后,朕去走走。”
“皇上,人家还没有说完呢?”乔淑妃说得正开心,哪想放过他。
太后还真怕皇上再说什么,温和地说:“熙儿出去走,可得穿多一点,外面的风雪大呢。”
“哎啊,臣妾这件羊毛大衣,可以给皇上穿的,皇上爱走多久都没有关系,一点也不冷。”
金熙高大的身躯抖了一下,什么也说不出来就大步走了出去,还暗示公公给他拦着乔淑妃,不许她跟上来。
太后让人设宴给乔淑妃用膳,木鱼便也退了出来去做事。
笑得肚角都痛了啊,乔淑妃真是一个宝,举世无双的宝,那个大霸王,就是要这样的宝才能将他制得住。
笑呵呵地转过宫墙,要去找些吃的。
一把就让人扯到廊柱后面去,木鱼看到金熙,越发放肆地笑,一拳捶过去:“看乔淑妃对你是多么的有心思啊,皇上,你得好好补补啊,哈哈。”
“还笑。”他瞪她一眼:“再笑,再笑朕现在收拾你。”
“哎哟,是真的想想就觉得好笑,皇上你不觉得吗?”
“要是她给你送,你觉得你还能笑得出声吗?”
这个嘛,她可能会雷得出不了声,别说笑了。
“人家又不是乔淑妃的亲亲,她怎么会给我送呢,哈哈。”
他看着她笑得开心,眉眼弯弯那唇红红润润的,冷风将她碎散的头发吹拂了起来,这一刻的她,真好看,像是暖玉一样贴着心。
伸手将她的头绾到耳后去:“吃饭没有。”
她可怜兮兮地摇头:“没有呢,一大早起来就去接你的淑妃娘娘,然后她还不肯坐马车走,非得走,非得告诉全京城的人,她又杀回来了,然后还抓着到了永宁宫。”
“可饿?”
“还好啦。”
“想吃什么,朕现在让人给你做,做了给你送去。”
她眯起眼睛笑:“你不要对我太好,你白天对我好,肯定是想找我刺儿了,哈,我觉得中午不用吃都没有关系了啊,一想想乔淑妃重金买的各种鞭,今儿个不吃饭,也都值了。”笑得值了。
他眯起眼微笑,抱着胸看她,像是看猎物一样。
木鱼看他,也得仰头了,他长高就像吹气一样越来越是高,越来越是壮,发育中的男人真可怕。
她初入宫和他也都差不多高的呢,她悄悄垫此东西在鞋子里,就比他还要高了,现在倒好,郁闷的是她了。
“也真不知你吃了什么,怎么就高得这么快。”她抱怨地说了句。
他笑:“想知道。”
“嗯,你吃了什么啊?”
“你亲朕一下。”
她左看右看,一双精灵的眸子滑转。
他轻声地说:“没人呢,都让朕打发走了,你放心地亲吧。”
她笑得甜甜的,一脚就朝他踹了过去:“是啊,没人呢,踹了你也没有人知道,金熙,白天你也想占我便宜,你今儿个吃药了。”
他揉揉脚骨:“今儿个看来你很闲,赶紧去把那小山给移了,朕要种很多花来欣赏。”
“你这是闲着没事做,移那地方,那地方现在不是很多花花草草吗?而且假山丛林那是多美。你是什么眼光啊,居然要在那里挖个湖,你是昏厥君,劳民伤财。”
“叫你挖你就挖,哪有这么多话,朕的旨意,你敢坑。”
她冷冷哼二下,一甩头就走了。
半点也不黏人啊,倒是他黏着她的时候比较多。
是谁站在乾清宫上面的楼阁往下看,指着那地方说,要是那有个湖,种上花倒是不错的。
她说过的话就是狗屁,她全都不记得。
反正就是要她忙,忙得最好有气无力的,忙累得最好甩手不想干了,直接让人侍候着做她的妃子。
她的思想,他算是真的无法赞同。
做他的妃子有什么不好啊,可是她说不自由,她以为不做就可以让她自由了,做梦去吧。
唉,今儿个还真不能去挑她的刺了,边关有些事,急需要处理。
忽然死了几个将军,死法十分的离奇,死在军营里无人得知,要知道那里可是重军包围着,居然出现这些事,怎生不让人心里惧怕着。
能在三军里杀人,做到悄无声息,可见真不是一般人啊。
木鱼叫了御林军去开始挖山,小队长说:“御林军哪会做这个啊,小木将军,现在人人都说皇上是针对你呢,你一来,他们多了很多的事做,那帮小兔崽子心里有气,哪会勤力地做事。”
木鱼呵口气在手里,擦了擦双手:“你放心吧,我会让他们心甘情愿做事,还要做得热火朝天的。”
让人去调了十几个姿色不错的宫女,就在那儿塔了灶煮各种茶,杏仁,红枣,然后热一些酒,只要推了一车就可以过去喝一小碗,要求宫女们要笑,随便各种笑,反正不许笑得让人心里发毛让人觉得痛不欲生就好。
男女搭配,才会干活不累。
御林军个个是如放虎归山一样,推起来那是一个叫猛啊。
木鱼得意地笑了,站在宫女们的前方但是个个御林军却是不看她一眼,直接是无视她的。
这一天就足足搬走了三分之一,真是可喜可贺啊,那个霸王只给她十天的时间呢。
晚上她得高傲地跟他说,把你的十天收回去,本将军不需要。
晚上回去,果然某人又在等着她了。
“回来得挺早的嘛,朕才看了几页书。”
“你看什么书,再看还不是衣冠禽兽一个。”桌上放着暖暖的水袋,她去取了放在手心里捂着,舒服啊,真是一个暖。
“饭在桌上。”
她笑得贼兮兮的:“金熙,你应该说,饭在桌上,你在床上。”
他没好气地一笑:“你说起来,倒是一点也不害羞的。”
“哼哼。”先去吃饭,才不理他呢。
桌上的饭菜很是丰盛,他每晚都会让人准备好她的吃食,热水袋儿也是准备好,房间也让薰气炉儿薰得热腾腾的。
有一种家的味道啊,有时几乎忘了,他是皇上,这是皇宫。
吃得饱饱的满意地喝口温热的水,他放下了书一手支着头:“木鱼,吃饱了。”
“嗯。”
“朕思了。”
“……。”
他非得逼她鄙视他啊,每晚到这里来,就会折腾她,夜夜不停,掠夺不休。
“今儿个看你笑得轻松呢,木鱼。”他笑得坏坏的,勾勾手指:“今晚看朕怎么收拾你,朕可是把乔淑妃带来的什么酒给喝了一小杯,如今正是,正是欲火中烧啊。”
“啊,我得去看看,今儿个忘了巡夜了。”
他速度极快,一下扑了上来将她压在地毯上:“想逃,没门。”
“金熙。”她呜叫着。
脸压在毛毯上,都压得变形了。
他就这个姿势压着,手将她的衣服都拉出来圈住她的细腰,手滑入那温热的肌肤里去。
“金熙。”木鱼低叫着:“哎哟,你压得我肚子痛了。”
他摸了一把:“没有压着什么。”
“可是肚子就是痛了。”
“少找理由了。”
“真的,好痛啊。”
他起来将她也翻过来,看着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不是假的。
将她的衣服都掀开看,肚子依然是光滑平整,没有看出有以伤口。
抱了她起来:“要不,让御医看看。咦。”他放下她,看着掌心:“有血?你流血了,你今儿个受伤了?”
“哎哟,怪不得今天一整天肚子闷闷的,原来是大姨妈来了,痛死我了。”她扶着腰儿:“就是宫里女人所说的月信这东西。”
他看着指尖那淡淡的红,是刚才抱她碰到的,眉头皱了皱也没嫌恶,而是去洗手:“那你去洗洗,把衣服给换了。”
“嗯。”
净了身出来,看金熙还在。
木鱼有些诧然:“你还不回去。”
他也不吭声,丢给她一个暖手炉:“搁在肚子上吧,免得痛死你。”
“呵,我记得你说你吃了壮阳酒,你快走吧。”
“死不了人。”他躺在她身边,拉起被子捂着她:“你这女人,怎么就不细心呢,要是白天在外面让人看到,你还要不要活啊。”
“为这个自杀?”她哭笑不得:“金熙,我是二十岁了,不是十二岁。”她脸皮没薄到那个程度。
女人在某些时候,是真的很不方便。
来了也不知,不来也不知。
有些痛疼难受着,金熙就伸手过来,在她的肚皮上轻揉,那比热水袋儿要舒服得多,五指带着热力,慢慢地舒缓着她的痛疼。
一天的劳累,让她也很困了,滚进他的怀里去寻了一个舒服的地方睡。
睡得太甜了,连梦都没有做,也不会半夜里痛醒了。
大姨妈一来,整个人是又痛又轻松,痛是生理的痛,轻松是心理的轻松,在宫里她去哪里找避孕的药啊,金熙这坏家伙肯定是不会叫人给她准备好的,而且次次还是射在她里面,恨不得让她怀上呢。
她的身体比较寒,月信不准,有时侥幸着,有时又担心着,来了也就放心了。
可是要是夜路走得多了,必会遇上鬼。
这个比喻,把自已给汗颜了一翻。
早上醒来他还在睡,暖暖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热呼呼的手还搭在她的肚皮上呢。
有时候他还是很体贴的,晚上是情人,白天是冤家,二人都是翻脸不认人的。
忍不住有些轻笑,在他红扑扑的脸上轻轻地亲一下。
他睁开眸子,如黑玉般的瞳孔看着她:“你亲了朕。”
“嗯。”
“哪有这么好的事,你得必须让朕亲回来,朕最不喜欢的就是吃亏了。”一手抱住她的腰,凑上来狠狠地亲着她的小嘴儿。
又细细地亲她的额头,亲她的眉,亲她的眼睛,鼻尖,蹭着唇瓣。
木鱼抱住他的脖子:“别闹了啦,你看,你又闹起火来了。”坚硬烫烫地顶着她的腰侧呢。
“谁叫你先惹朕的。”
“你不喜欢我亲你?”木鱼轻声地问。
他眉都是笑,她伸手指去划着他浅浅的梨窝,鼻子相碰在一起,这么这么的亲呢,他轻吮她的唇角。
“喜欢,很喜欢。” 他沙沙地说,又亲了亲她的唇。
让他亲得心里软软的,柔柔的,木鱼轻轻地抚着他暖和的脸:“金熙,我该起床了,我得巡逻去。”
“你今儿个不舒服呢,别早起了,好好地睡着。”
“不行,不管是刮风下雨,都得去,不能出什么事儿的,太后把后宫的安全交给我,我就要做好。”
“朕母后叫你做什么事,你就做什么事,朕叫你做什么,你就当耳边风,你这样叫朕怎么能不和你针锋相对。”
木鱼笑笑揉着他的黑发:“你就寻理由吧,我真得起来了。”
坐起了身,他伸手将放在椅子上的厚衣服取了过来将她包着:“还冷着,今儿可得穿多一点。”
“皇上你要是少为难我一点,我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他白她一眼,也起身。
命苦啊,不能叫公公来侍候的,每次在禁宫里过夜,天天早上都得起来,自已洗脸梳发穿衣的。
她很不体贴,要想让她帮他,她就给他二个字,做梦。
真是欠收拾的女人,别的妃嫔做梦也侍候他呢,就她不屑一顿的。
她穿衣服,他就倒了杯热水放着,每儿个早上她都会喝杯水的。
“肚子还痛不?”
“痛呢。”
“吃药吧。”
“不吃。”
“吃一吃又不会死人,朕还不是活着。”又不吃药,又不看御医,又不休息,她到底想怎么样。
木鱼瞪着他:“你再冲我发脾气看看,今儿我就值夜班儿不回来了。”
“你敢不回来那你们御林军就天天去啃馒头吧。”
“啃包子行不?”
“你想得美。”包子带馅呢,就不给她带馅的。
“那我就啃你个包子脸。”木鱼一笑,乐呵呵地出了去。
调戏人就是心情好啊,调戏完了吹着口哨就去上工。
才不怕他给她馒头吃呢,他不舍得的。
他心疼她,心疼得紧。
木鱼心里是一个甜啊,一个乐呵啊。
可是想了想,又叹息。自已真的是慢慢地惹上他的毛病了,开始喜欢调戏人,开始也用他的语言来想事了。
他说他心疼她,于是她便也就这么想,这算不算是一件好事呢。
她更乐观了,这是自已骗不了的事。
口口声声说要让她吃馒头,但是她的伙食,一般是没有人能看到的,他能吃什么,一般她就有什么。
不过这厨子很小心,不透露了什么。
这小心翼翼偷来的幸福与甜蜜,也不知能走多远。
太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样的事,是不会永远下去的,她唯有就是把现在的事做得很好,希望太后对她有一些改观吧。
后宫的妃嫔,对她还算也是喜欢,但若是知道她和皇上的私情,不知又会怎么想呢?
重重的困难啊,只有叹息一声了。
巡视了一圈,没有什么异状。
用了早膳小队长跑来找她:“小木将军,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啊。”赶紧将碗里的骨头汤一饮而尽,金熙真是的,还让人在汤里放糖,什么滋味儿啊。
不过甜甜的喝下去,倒是让小腹舒服了一些。
“小木将军,乔淑妃来找你了。”
“她来就她来呗,你说我不在啊。”听到了脚步声,从容地翻窗走了。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反正乔淑妃的事,她无力地接受。
“哎哟。”小队长脸色一变。
门被踹了开来,乔淑妃尖锐的声音:“你居然看到我就逃,你,你,你,你们安的是什么居心,叫你们的木将军来见本妃,要不然本妃跟你没完。”
“小木将军她。”
“本妃要她好好地管教一下你们,你说她在这里,人呢,没有,你敢骗本妃就是骗皇上,还得了啊。”
木鱼是赶紧一个溜啊,小队长你就自求多福吧。
赶紧去瞪着人做事,今儿个让以前训练过的宫女都出来锻炼一下,让她们装土,让御林军运,这种更亲密的接触又把他们的雄心提了起来。
但是躲得了一进,躲不了很久。
小队长领着乔淑妃过来了。
木鱼一看有些傻眼,心想着迟些一定要罚点小队长的银子,居然带了乔玉雪过来。
还是打起了笑:“淑妃娘娘。”
“你还知道本妃是淑妃。”她板着脸,一脸的不高兴。
木鱼呵呵笑:“哪里哪里,全宫的人都知道呢,淑妃娘娘,这里现在可没有好风景看,正在做事呢,这儿脏,别弄脏了淑妃娘娘的洁白的羊毛大裙子。”
淑妃似乎爱上了这羊毛大衣, 一穿就不舍不得脱下来了。
也许这样才拉风,整宫只有她一个人穿,而且谁看了谁都会回头的。
“本妃可不是来看风景的,本妃是来找你的。”
“淑妃娘娘看你说的可真是,你差人来叫唤一声,末将就过去了,这么冷的天,怎么还劳你过来呢,要是有什么事,也不妨叫他去做的。”随手一指小队长。
乔淑妃嘟起嘴巴:“我才不要他去呢,他长得那么丑,万一我看多了他的丑样,我也变丑了,你们负责得起吗?”
“负责不起。”绝对负责不起的:“那淑妃娘娘是有什么需要木鱼效劳的。”
“淑妃宫里,到处都是雪,看了就讨厌,还有啊,树都光光的,一点也不绿,而且金琉璃瓦上都是雪,怎么有气势啊。”
“原来是这些事啊。”木鱼笑:“付林,你去跑趟腿,找内务府的人去淑妃宫里好好地清扫清扫,可不许马虎应对。”
找错地方了吧,打扫也得找她。淑妃是不是鹿鞭酒喝得多了。
乔淑妃扁着嘴,一脸的不乐意:“内务府的人说,这些高上房上梁的事这么高难度,应该找御林军。”
内务府现在可精得要命啊,这些事也得让她去。
“可是淑妃娘娘啊,你也看到了,我们现在正忙着呢,要不我看看,是否抽得出一二个长得比较好看年轻的到淑妃宫里去打扫。”
这么一说,那些不怎么年轻,也不怎么好看的御林军,个个都抓了土往脸上一抹。
“哼,我不管,明儿个我就不要看到雪了,真是讨厌,怎么可以到处都是雪呢,比人家的肌肤还要白,这是在嫉妒我啊,苍天啊,你怎么就这么小心眼,人家就是天生美,还要嫉妒人家。”
木鱼被雷着了,御林军也雷着了。
“本妃不管啦,反正你明天叫人来,这么冷的天,非得要本妃出来,唉。”拿出了镜子,一边走一边呵气,再擦亮镜子,每个角度照了照,又得意地笑了:“我怎么就这么漂亮了,哇呜。”
木鱼在风中凌乱着一颗心,小队长直吞口水。
“喂,问你件事,以前淑妃一直是这样的吗?”多么的戏剧性,多么的情绪化。
付林想了想说:“我们以前一直是御林军,只负责安全就好,别的不知道。不过好像自从乔淑妃的孩子不小心小产了,她的性格就有些变化了。”
“你还把她往这里带,你明明知道我在这里,明儿个让你去。”
付林苦了一张脸:“小木将军,我去搬土,啥也不用说了,你让我搬多少,我不会有一句怨言。”
她也想做别的不管乔淑妃的事,但是乔淑妃的性子她着实是消化不了,要是不给她办好,她就可以有法子磨得让人上吊的。
得了,去就去吧。
从容一些,不就被雷吗,雷雷多有爱啊。
第三天木鱼分御林军做事,巡视的巡视,瞧了瞧剩下的名单:“今儿个谁不想搬土的跟我说一声,可以先休息一会了。”
小队长和几个累极的御林军就问:“倒是好。”
“嗯,是啊。” 木鱼笑眯眯地说:“你们只需要跟我去清理一下乔淑妃宫殿上的雪就好了。”
话语一落,所有御林军振奋无比:“木将军,我们有着崇高的热情,一定会把山搬完的。”
走得比兔子还要快,这帮小子真是够不仗义的啊。
她也跑到挖土的地方去,今天没让宫女过来了。
她掐着腰哼哼:“你们快点,要不然就跟我到淑妃宫里去做事。”
个个锄头挥得那叫一个快,像是抢饭吃一样。
要是往时有这么勤快,那倒是好。
看来淑妃真的比洪水猛兽还要让他们害怕了,很无奈啊,他们不去,她就得自个去了。
深吸口气大义凌然地走,小队长朝她挥手:“小木将军一路走好。”
去他的,不就是去淑妃宫吗,淑妃又不是会吃人。
走去淑妃宫里,乔淑妃还没有起床呢,宫女叫她等会。
她就坐着喝茶,过了好大一会,木鱼都想打瞌睡了乔淑妃才掩着嘴巴打着呵欠出来。
“还是宫里睡得舒服啊,真的是好舒服啊。木鱼,你有没有看到,我的脸色红润了,我的气色好了。”
木鱼一笑:“是有啊。”
“本妃也是觉得,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这京城的水土,养人啊,像我这样的人,也是百年才能出一个的,就是边关,也催残不了我的貌美如花。”
木鱼不吭声了,怎么去赞同啊。
“木鱼,你来了怎么坐在这里喝茶啊。”
“没关系的,喝点热水舒服。”
“本妃不是那个意思,你来了不是该去干活了吗?怎么坐在这里闲着呢,哎哟,真是的。”
她华丽丽地误会了,还以为乔淑妃怪宫女只给她茶水喝呢,原来人家说她太闲。
搬了梯子上去扫雪,太滑了,有点儿怕怕的。
金熙闻迅而来,一进宫乔淑妃就开始叫嚷起来:“皇上,怪不得一早就听到喜鹊在枝头上叫,原来皇上要过来啊,怪不得今儿个我起得早,我都没有好好的打扮呢,不过人家不打扮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样笑傲六宫。”
金熙板着脸:“你发疯发够了没有,朕真不知母后为什么要把你接回来,你在边关多好。”
乔玉雪一听委屈死了,二行小眼泪儿就滑了下来:“皇上,你怎么可以这么吼人家呢,人家容易么,皇上。人家从边关回来,皇上也不过来这里了,皇上,人家已经休养好了,可以侍寝了,可是每天晚上你去哪里了,你那宫里的公公说皇上已经休息,可是你又没有传哪个妃子去侍寝,皇上,你又不是道士,又不是和尚,人家还想再给皇上生个皇儿。”
金熙往后退了一步,冷冷地看着她:“再这么说话,你试试看,朕一定会把你关到冷宫里去的。不三不四的,朕怀疑你的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 像是三岁孩子一样,木将军,你在上面是干什么,看大鸟吗?”
木鱼在上面心里偷笑,却是轻声地说:“回皇上的话,淑妃娘娘让末将在上面扫雪呢。”
“扫什么扫,满宫都是雪,就你宫里要扫吗?还有这里搬来这么绿色花草,你是想让它们早点死吗?”
“皇上啊!”乔玉雪撒娇地叫:“人家……。”
“人什么家,你不懂宫里的规矩了,朕就叫人来好好地密集教导你。”
“皇上啊!臣妾是想看金灿灿的琉璃瓦啊,还想绿油油的树叶,红红的花……”
“你脑子有毛病了,这是什么季节,你是看宫里事儿不少,也想让人为你忙东忙西的吗?”
“人家没有的。臣妾没有的。”乔淑妃马上就改口了。
“朕看你就是有,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木将军,你还不给朕下来。”
木鱼于是就下来了,心里舒了一口气。
这回可好了,还是脚踏实地好啊。
在上面要是真一个不小心摔下来,那可就玩完了。
对着皇上一施礼:“末将见过万岁爷。末将还有事,先去忙活了。”
幸好金熙来得快,要不然今天就很难过了。
金熙也想走,但是乔淑妃哪里会放人啊,拉着他的衣袖哭哭啼啼的:“皇上,臣妾在边关久了,走的时候这里是多漂亮的啊,臣妾不习惯嘛,可是皇上怎么可以当着外人的面这样说臣妾呢,臣妾不要哭了,臣妾死给你看。”
跺跺脚,又往里面跑去了。
金熙看得脸黑黑的,冷冷地下令:“她要是上吊,谁要是去救,朕就抄了谁九族。”
实在是受不了了,淑妃的性情越来越是让他无语得紧。
以前怎么会喜欢她的啊,他一定是脑子进水了。
拂袖而去,木鱼已经走得无影无踪了,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要不是他来解救她,她焉有那么好。
在上面扫雪,摔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不把她小腰摔断,他不舍得的。
“皇上,太后娘娘请皇上到永宁宫。”
“嗯。”他应了声,没再追随木鱼而去。
木鱼一回去,嘴角带着笑意。
看得小队长心里发抖:“小木将军,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我想了想,我一个人是怎么着也做不完的,当然是回来挑几个做事慢的人去喽。”
她往谁那儿一站,那人干活就不要命一样。
她乐得直笑:“得了,大伙儿也停一停吧,别累坏了,皇上有令,不许淑妃娘娘太出众。所以也没有以事做来了,大伙加没油哦,我们御林军是全能的,到时候我们的第一目标就是把内务府里的人干下去,把我们月奉提上来。”
“木将军威武。”
她笑了,快过年了啊。
这个湖,挖六天才算是挖好了,木鱼也松了口气。
金熙的折腾,太后是不会说什么的,所以也由得他。但是苦的就是木鱼和御林军。
晚上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
小情人进了来看到她躺在床上,色嘿嘿地笑了:“今儿个怎么这么自觉,现在就躺好了。”
她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金熙,我跟你商量个事。”
“你说。”
“你先答应嘛。”
“哪能随便答应,朕可是一言即出,四马难追的。”
“你就扯吧,你骗我的事还少,金熙,你看我们超前完成你交待的事了,你看吧,小年也多了,是不是该给我们发月奉了,还加点奖金啥的,我们挖个湖,也不容易啊, 有些御林军都双手起泡了。”怕死了她叫他们去淑妃宫里转转。
淑妃这名字,比皇上的还要威风得多。
“这是变着法子向朕要钱啊。”他洗了把脸坐上去揉揉她的肩头:“那得看你的侍候了。”
“我累死了。”
“你活该,你选择的。”
“唉,皇上,你咋就这么小气呢,我们日夜巡逻,要是没有我们,后宫的安全,谁来负责。”
“你亲朕一下下。” 他低头。
木鱼仰起头,在他唇角轻轻地亲一下。
他乐得直笑了:“成,不就是钱的事么。”
木鱼乐得直抱着他的紫色碎花枕头拍着:“金熙,第一次发现你这么可爱。”
“朕一会就是大灰狼。”
“你又吃了乔淑妃进贡的壮阳酒,不要过来啊,奴家好怕。”
他白她一眼:“朕需要吗?你说,朕需要吗?”什么壮阳酒,真是太小看他了。
“唉,真累啊。小年了,也该放我二天假才是,我得回去看看我娘。”
“行,今晚你把朕侍候得龙心大悦了,朕就依了你。”
木鱼一指戳过去:“你这脑袋瓜子,怎么就这么下流呢。”
“男人不风流,女人就该哭了。”他拍拍她的屁股:“你该开心的,你让朕做了这么多天的和尚,你不该好好地弥补朕吗?”
“呵呵。”她笑笑:“是你乐意的。”
他这么多的后妃,他只管去啊,她又不是他的谁。不过他没有去,她还是挺高兴的。
越来越是习惯他,怎么办呢,越来越是会向他撒娇,变得也不像自已了,这是为什么呢?她也不知道,也理解不了。
人生,是不是都会随着事情,随着年纪而改变很多的初衷。
喜欢他的亲吻,喜欢他的怜惜,甚至是很喜欢和他一起运动运动的。
有时在快乐的颠峰,真以为这就可以永远。
酥软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一场淋漓尽致的爱,让彼此都没有了力气。
他的手,还在划着她的背,让她想缩着走。
这个冬天,很暖,这个冬天很,因为都是他。
“金熙。”木鱼轻声地叫:“你出去,我要睡了。”
“我就这样在你小妹妹那儿,挺好的。”他耍赖起来。
“不舒服啊。”
“没关系,不是想睡吗?要是不想,咱再动一动。”
算了,她还是什么也不要再说了。
他是打着坏心思的,就是让木鱼早些怀上孩子,这样就好了。
她半睡半醒的时候,他轻轻地抚着她的肚皮:“木鱼,给朕生个孩子,就可以把你的心都留住了,朕是皇上,一辈子就不得自由的了,木鱼,朕也不想要你自由,要把你留在朕的身边,生个孩子吧,这样朕可以卑鄙地困住你。”
她轻轻地笑,眼眸睁了睁,还是又无力地垂下。
接下来就是小年了,木鱼把他侍候舒舒服服,金熙大手一挥,御林军做事很得力,人人出了双份的月奉,喜得个个看着木鱼眼泪汪汪的。
木鱼拿也银子也眉开眼笑的,真发了,这就是自已赚的银子。
告了二天的假马上就出宫,给娘买了大堆的补品,衣服什么的就回去。
喜得木夫人看了眼酸酸的:“咱的好闺女啊,你居然还这么孝顺娘。”
“孝顺娘,这是应该做的事啊。”
“小乖乖,你想吃什么,娘叫人去给你做去。”
木勇冲淡淡地说:“女儿一回来,你不自个做吗?每天都叫嚷着女儿什么时候回来呢,夫人你包的饺子味道不错,木鱼你想吃吗?”
“嗯。”木鱼应了一声。
“快去吧,你也听到了,木鱼说想吃你亲手包的饺子。”
木夫人喜颠颠地就去为木鱼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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