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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猪岛小说网 www.zhuzhudao.org,最快更新替嫁妖娆妃最新章节!

为木鱼张罗吃的,木鱼轻声地说:“老头,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啊。”

    木勇冲叹了口气,眼神很是幽怨地看着她:“你倒是越来越聪明了。”

    “哪有的事,是老头你越来越厉害了,说吧,什么事儿?”

    木勇冲一听,直瞪着她看。

    木鱼挑挑眉头:“老头,你看什么看,有事你还不说,等什么啊?”

    “丫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说话的口气,像一个人?”

    “像谁啊,不会是像你吧?”

    “像皇上。”

    “嘿嘿。”她假笑二声:“老头,你真是的,这怎么可能呢。”

    “丫头,有些事是瞒不过我的火眼金睛的,丫头,你说你跟皇上是以样的关系?”他问得很是紧张。

    木鱼打着马虎眼:“不就是那样的关系,他是君,我是将啊,老头你真是的,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了。”

    “别人怎么说,你爹我自是会想的,但是丫头,你跟皇上,就是这么的单纯,我一个字也不相信,丫头,爹跟你说过的话,你别当成耳边风,皇上是谁啊,你是谁啊,你怎么就这么糊涂,你顶多能骗骗你娘,你想骗你爹,你省省吧。”

    木鱼有些心虚啊:“爹,你听说什么了?”

    “爹倒是没有听说什么不好的,可是你也不照照镜子,你现在满面春风,气色红润,和你以前暗黄,要死不活的样子完全是不一样的。”

    “我健康起来,也不行吗?”

    “你变得好看多了。”

    “女儿好看,老头你还嫌吗?”

    木勇冲有些生气:“你就狡辩,爹就知道你和皇上有一腿。”

    “没有的啦。”

    “要是没有,明儿个你就跟爹去相亲,那你就给爹嫁出去。”不能再留了,也不能任由她糊涂下去了。

    皇上万万不能招惹的人啊。

    她想,她是知道的,但是情,岂是说不招惹就不会有的。

    “你要是没有,明儿个就去,你要是有,明儿个你就可以不用去。” 木勇冲甩狠话了。

    木鱼想,老头真的生气了。

    木勇冲虽然很忠心,但是也算是一个宽容的老爹,要不然的话,哪会随得她去从军。

    在这样的朝代,木勇冲的思想算是很开放的了,而且也是很关心她的。

    不想他生气啊,轻笑一推他:“老头你真是的,不就是相亲嘛,有什么了不起的,需要跟我发这么大的火吗?相就相,明儿个就去。”

    木勇冲这才叹了口气:“那就好,你啊,要听爹的话,才不会走错路,一会儿爹就叫人去通知,明儿就相亲去。”

    叫得那么大声,说得那么的响亮, 要是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说明儿个去上阵杀敌呢。

    相亲,也无所谓吧,不一定相了就要在一起的,多个朋友也无妨的啊,抱这样的心态去,也挺好。

    木鱼去帮木夫人的忙,看着她在热气腾腾的厨房里忙活着,笑眯眯地进去:“娘,我来帮你啊。”

    “不用,娘亲自给你们爹俩做好吃的。”

    “真香啊,娘,这是什么汤。”

    “这是牛骨头汤,一会儿用来煮饺子,可香啦,木鱼啊,你去陪陪你爹,他啊最近总是皱眉苦脸的,像是谁欠了他银了没还一样,准是有心事的。”

    “是的啊,我也看出来了。”她笑笑:“不过没事了,女儿现在开解好他了。”

    “咱女儿就是能干啊,娘也没有想到你会忽然变得那么能干。”她乐呵呵地包着饺子:“还会孝顺娘了。”

    木鱼抱着她粗粗的腰撒娇:“娘,人家不孝顺你, 孝顺谁啊,娘就是用来孝顺的。”

    木夫人笑笑:“你啊。”

    “娘,你最近好漂亮啊,越看越是好看了,我想我爹可能是看着你越来越好看,所以就越来越担心。”

    “小乖乖,你跟谁学的,这嘴啊,越来越会哄人,越来越会说话儿了。”

    木鱼也一怔, 爹和娘说的话,都是一个样儿的。

    难道真的近朱者赤,学会了金熙哄人的那一套了。

    哎哟,这可真不好,怪不得爹也开始怀疑起她和金熙是不是又纠缠不清了。

    她是心里有金熙的,现在也不排斥了。

    但是现在还没有作好准备,要把她和他的事说出来,她还没有足够的自信来承担后果。

    而且她爹的态度,她也是明白的。

    软软地跟木夫人说:“娘啊,我爹让我明天去相亲呢。”

    “去吧,木鱼越来越漂亮了,也该找个好人家,咱啊,也不要太富贵,也不必门当户对,穷些什么的都无所谓,但是一定要脾气好,有担当,要对你好。”

    “那要是比我们好的人家呢,权势大的呢?”她试探地说了一下。

    木夫人笑笑:“那怎么可能呢,女儿啊,你过了年就二十一了,你不是十六岁的姑娘家。”

    她知道娘不是打击她,这是事实啊。

    其实吧,用心想想,娘是聪明得紧,也不是不知道她的事的,老头的忧虑是写在脸上,娘不是不知,而是在装不知。

    “娘,我知道的啦。”

    “你知道就好,娘就想你过得好,别的也不想了,穷些啊,年纪大一些啊,倒也不是什么问题,要是喜欢住在外面,就住外面,想在家里住更好,娘可以看着你,娘还想换外孙呢,你妹妹她,不谈也罢。”

    “娘,你一定操了很多心,看,皱纹都有了。”

    木夫人笑呵呵的:“你啊,越来越是会讨娘开心了,娘只有你们二个女儿,哪能不为你们着想呢。”

    “世上只有娘好啊。”

    “你爹也好,你啊,一天叫他老头老头的,你爹可想着你了,老是为你的事,这叹气啊,那叹气啊。”

    “娘,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叫他老头,我俩关系多亲近啊。娘,咱下厨不在行,但是敲背是内行啊。”

    她想,她真的是沾染上了他的习惯了。

    把她娘哄得笑眯眯的,像是盛开的菊花一样美。

    吃个饭,然后她娘就开始给她试衣服,做了很多的新衣,件件衣服都适宜家中安坐,都是裙子啊,她要真穿裙子在御林军里走过,那些人不把眼睛给瞪出来。

    明天去相亲,她爹,她娘,比她还要紧张呢,试到一套粉蓝色的裙子,都说好,这样才显得淑女一点。

    她孝顺二老的机会很少,难得他们开心,穿穿这些有什么所谓。

    本来告假在家里,晚上没有金熙的相缠就想好好地睡一觉的,谁知道天还没有亮,就让她娘给挖起来,开始给她扑粉啊,梳头发,务必要将她打扮得闪闪惹人爱的。

    头上是简单的珠钗,她娘并不是那么恶俗的品味嘛。

    照照镜子,哎哟,还真的是挺漂亮的,这么一看像是陌生人一样呢,果然人要衣装,还要打扮的啊,相貌,那只需要三分底子就成了。

    如今她十分好奇乔淑妃不化妆是什么样子的,她化妆可以化足一上午,完美得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美。

    约好的地方,还挺文雅的,是下棋的地方。

    她和她爹是坐轿子去的,因为她娘说这样才能显得娇贵一点儿。

    太文雅了,外面是白雾飘飘,里面却是绿意盈然,而且还白气朦胧,十分的暖和。小小的门进去,里面是别有洞天啊,水在假山里流,跌落下来清脆作响,多是清雅啊。

    “老头,你约的是什么人啊?”来这地方,搞得她好紧张啊。

    她可是一介武夫,不懂这些文雅的玩意儿。

    木勇冲也是紧张了起来:“这啥,就是我一个朋友的,他的朋友的朋友,是个人呢。”

    这么一说,她越发的紧张了。但是即来之,则安之。深吸了一口气,跟在老头后面进去。

    “你们是找宋公子的吧,二位请跟我来。”就连侍女,看起来也是很有气质。

    上了楼,侍女进着往一间雅间而入。

    里面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男子,还有一个年轻点的,长得也很顺眼,看起来还不错,文质彬彬的。

    木勇冲轻声地说:“看上去不错吧。”

    “呵,是啊。”她应了一句。

    “这位就是木将军了,久仰久仰。” 那上了年纪的老人上来:“我姓宋,家里世代为商,这是犬子宋明,九代单传,十会喜欢。”

    “你好。”木鱼大方地问好。

    那宋明抬头看看她,眉眼里有些不悦。

    “明儿。”那人咳咳:“怎么这般无礼啊。

    于是几人坐下,宋明看了看她,再看了看她。

    上了茶,木鱼喝一口笑:“这茶不错啊。”他们好害羞啊,太冷场了,还是她出马来调热一点气氛。

    “你知道这茶,是以茶吗?”宋明问她。

    木鱼摇摇头:“没有研究过茶,不太懂。”她只会喝。

    金熙总是说她是牛嚼牡丹,再好喝的茶,她也是牛饮下去的。

    “木小姐,请问你读过四书五经吗?你会诗词书画吗?”

    “懂。”这个多简单,诗词,打小就得背呢,词啊,也是,书就不在话下了,画,看什么程度而已。

    “木小姐,那你背背女戒第三十五条。”

    木鱼张口结舌,她哪儿知道啊。

    “明儿,你怎么又犯毛病了,怎么老是让人背书啊,木将军,别介意,别介意啊,我这儿子就是,读得有些走火入魔了,可怜老夫年纪大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以后家大业大交给他,真的是不放心啊。不过木鱼将军的名声,也是听过的,如果犬儿能取木将军为妻,那是犬儿的福气啊。”

    木鱼一笑:“哪里哪里。”

    “爹,如果我要娶,我早就娶了,只是这个世上的人,都不了解我。”宋明摇头叹息着:“都是凡夫俗子,怎生与我做神仙眷侣啊。”

    木勇冲嘿嘿一笑,端起茶喝了。

    “木将军,你会下棋吗?”

    “没研究过。”

    “你会刺绣吗?”

    她声音越发的低:“嗯,这个还是也没有研究过。”

    “厨艺呢,妇功,妇容,妇言,你懂什么?”

    “你是要选一个妻子呢,你还是想要找一本书,我看你是想要个百科全说。对不起老头,这亲怎么相下去啊,我也是凡夫俗子,我啥也不懂。”一来就考她这,考她那的。

    “木将军木将军。”宋父笑了:“我们家明儿,就是需要这么一个强悍的妻子,要不然家产不保啊。”

    木鱼觉得有些郁闷,站了起来说:“老头,我出去走一走。”

    出了去看着外面的假山流水,心情也是不怎么好。

    这个神经兮兮的文人,她想她是相处不了的。

    踏了下去一出门口,外面冷雪之气扑面而来。

    才走了几步就停下,看着那出现在面前的人,真有点不可思议。

    那灰衣沉重,却压不住那绝色倾城的容颜,站在白雪里,只觉得他很是温暖。

    木鱼走了上前去,先是看看四周才低低地说:“金熙,你怎么跑出来了呢?”

    “朕想你了。”他也低低地说。

    拉了她的手就:“陪朕走走。”

    真冷的手,他将另一手的暖手炉给她暖着:“可你在这里,却是来见男人。”

    “呵呵,别小心眼儿了,你在宫里多少的女人我也没有管你,我见个人,也不关事的。这么冷的天你也跑出为,你不怕你母后担心啊。”

    “可是想着你,便又来了。反正朕许久不曾出来走走了,走走也不错啊,看看百姓过得如何了。”

    跟在他身后走,不自觉地就走远了。

    下雪的天气,并不多人出来,街上十分的宁静,那些铺子用厚厚的帘子隔着,香热的味道还是无法阻挡地传了出来。

    “该是午膳时间了,去吃饭吧。”他先出声的。

    “金熙。”木鱼轻声地说:“我得回头去找我爹,我不想去吃饭了。你也得早点回去,不要让太后娘娘担心了,宫外毕竟是不安全的。”

    “朕就想出来走走逛逛,你身为一个将军,不管是什么时候守护朕,都是你的职责。”

    “我是来相亲的,我爹想我嫁人。”

    “那你呢?”他双眼瞪着她,锐利得让她不敢正视。

    木鱼轻轻地点了点头:“我听我爹的。”

    “那朕是你的什么?”

    “晚上我回宫再说吧,现在在外面,别吵。”

    “吵?”他冷冷一笑:“朕是与你吵吗?朕吃过东西才出宫的,朕是担心你饿着了。看来朕,总是多余的担心。”

    她让他说得有些愧疚,但是这样,真的不好啊。

    “金熙,我想我们的关系,是不是都需要冷静地考虑一下呢,我爹娘都不希望我走错一步,我与你……。”

    “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是吗?”他声音冷得入骨。

    木鱼只能轻叹,她与他的一开始就是一个混乱,虽然习惯他,虽然开始关心他,接受他,但是但是,感情还是有些乱的,还是有些害怕的。

    木鱼不说话,金熙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头就大步离去。

    二个手下赶紧跟着,他走得快,也没有回头望她一眼,没一会儿就看不到背影了。

    这样也好,走吧,都说是个错,她的理智用在情感上,那就是纠结的数字了。

    转回头去,木勇冲已经下来了,看上去有气无力的。

    木鱼笑呵呵地上前去扶着:“老头,你怎么了。”

    “丫头,爹不再给你乱找人了,这个真不适合你,他还问我们府上会给你多少的陪嫁,以后将军府会不会是你的,然后折算成银子卖了会有多少钱,然后还让老爹给立字据,说以后一定要把所有的都给你,还说要让你去学做生意,要学会算盘之类的,老爹想,这相个亲怎么就这么复杂,还不如上战场杀敌呢。”

    这倒好,不用她去反对什么,她老头就觉得不行了。

    做生意的,到底还是比较讲利,凡事都会往钱往面想是很正常的。木勇冲是个粗人啥也不计较的。

    俩父女一回到府上,木夫人就紧张地问:“啥样啊?”

    “老婆子,不成啊,你也别问,再多想一次我都觉得难受。”

    “没关系啊,小乖乖你也别难受,别人不懂得小乖乖你有多好。”

    “得了吧娘,多的是人想娶我呢,人家把我们门坎要踏破时候,你们的女儿就出名了。”

    一晚上吃饭,就逗着他们开心。

    但是心里,却是笑不出来。

    金熙回去了,想必会不高兴的。但是她爹娘啊,真的不想她和金熙沾上关系了。

    她虽然有自已的想法,但是他们是过来人,总归是为她好,木家也不去贪这声名,就想让她过得好,过得幸福而已。

    断了吧,能长久到哪儿去呢。

    趁现在喜欢才刚刚的萌了那么一点的芽,趁现在,还没有对他着迷,还没有勇气去面对。

    想通了,长长地舒一口气。又整晚都睡不着,盖多厚的被子,穿多少的衣服,还是阻止不了冷。

    第二天一早,她和木勇冲二人一块儿出发。

    木勇冲跟她说:“闺女啊,你还是回来住吧,住在宫里,不好,再晚也没有关系,爹会接你的。”

    “现在估计还不行,爹,现在正是很多事的进候,天天进进出来的人很多,要是一个不小心就会混进以人,如果不看好,要是宫里出了什么事这可是大罪啊。等过了年,我就回家里住,也看看御林军里有谁比较有潜质,比较忠心的人可以做御林军总侍卫,我还是不想再呆在宫里了。”

    木勇冲没有说什么,只是拍拍她的肩头。

    断了吧,断了吧,反正也是想通了。

    一进宫里,就去看看各个宫门的安全,一个御林军匆匆地跑过来,气喘喘地说:“木将军,你快去看看,付林他,付林他死了。”

    木鱼手里的剑没拿稳就掉在地上了,拔腿就跑。

    付林,那个爱开玩笑的小队长。

    他还跟她说,这个月拿了这么多的银子,可以回家给他妹妹多添几件珠宝首饰好出嫁。

    是在后宫比较远的地方,那是一片林子,如今是光光的一片,只有雪在压着枝丫,风一吹呼呼地落下一些。

    付林身上已经盖好了白布,雪地上放了张席子。

    木鱼掀开看的时候,心里无比的愤恨。

    付林的脖子上,一条长长的刀痕,就这么一刀,就要了一个资质不错的御林军的命。

    闭上眼睛,浓浓的心痛在心底生起。

    同僚啊,伙伴啊。

    他言语,他的音容笑貌还是那么的清皙,可是现在他却是再也站不起来了,他也不会再说话了。

    “付林。” 轻轻地叫了一声,潸然泪下。后面跟着的御林军忍不住,也咬着唇,眼圈儿通红的。

    “昨天晚上的记录, 都给我。”他的身体还不是很硬,看来遇害并不是很久。

    “昨天晚上付队长是休息的,一早上我们也没有看到他,还以为他到处去看了,毕竟每天早上他都是跟着木将军去的。”

    “让御医过来,先确定一下时间,还有伤口,先作个记录,我们慢慢查。”付林的手里只抓了一把雪,如今雪化了,手心还是有些湿冷的,她能看到那儿红极了。

    他身上佩戴着武器,而且是让人从前面杀死的,可见他是一点防备也没有啊。

    那么杀他的人,一定是他认识的。

    并不排除是御林军,也不排除是太监,但是如何查,却是一片茫然。

    皇上派了刑部的人过来,让刑部的人接手查这件事。

    木鱼到永宁宫里去禀报,跪在地上轻声地说:“请太后娘娘恕罪,都是木鱼的失职。”

    “你倒也别难过。”太后非但没有责怪她,而是安慰她起来了:“他的死,哀家知道你也伤心,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难过也不会改变,木鱼啊,哀家一早就担心去后宫的安危,终于还是不能平静,木鱼啊,你可得多下点心思,多把心思放在安全上,这一次出事的是御林军, 要是是妃嫔,这可不好交待。想宫里的妃嫔,个个都是关系盘根错节,如果是出了什么事,哀家也不好交待。”

    “木鱼谢谢太后娘娘的宽容,木鱼已经下令,加强各方面的管理了,这一次的事,的确是木鱼的忽略。”

    “哀家倒也是听庆公公说了些,此事与你无关,你又不在宫里,你就是在宫里,也不可能一整天一整夜出现在宫里的任何地方,你虽然有能力,但是你毕竟是一个人,你不是一个神。”

    太后的宽容,体贴,都让她暖心。

    失去同僚的痛,还是难受。

    “哀家已经下令,厚葬于他,他的后事,你就看着点吧。”

    “是的,太后娘娘。”

    “好了,没有什么事就出去吧,把眼泪擦一擦,你毕竟是御林军的统领,万不能让他们看到你软弱的一面,不然如何让他们服你。”

    “是的,太后娘娘。”

    “木鱼。”太后又淡淡地叫了一声:“以前秦烟在宫里,倒也是平安无事,但是哀家相信,你比秦烟还要出色。”

    木鱼心里一阵感动,轻声地说:“谢谢太后娘娘看得起木鱼,木鱼一定竭尽全力做到最好的。”

    “呃,后宫,可不要出什么事了,眼看就是过年啊,事儿多,更是不要节外生枝,你多用些心思在这些事上,你要把你的本份做好。不能多想别的,可懂。”

    最后那句,她相信木鱼能懂的。

    木鱼是个聪明的人,比宫里的很多妃子都出色,就是太出色,太耀眼了,才不适合熙儿。

    人总是要长大的,每个年纪的喜欢,就是不同的性格与欣赏角度。

    她欣赏木鱼,希望木鱼能为金璧做事,不想杀了木鱼。

    木鱼退了下去,在永宁宫的门口正好看到了金熙,他看也不看她一眼,大步地就走了进去。

    就连她的行礼,他也当作没有听到。

    他在生气,生得还挺大的气。

    现在也不能去想这些事,眼下的事,就多得很了。

    将付林的遗体运了出去,太后给他封了个武官,补偿了付家许多的银两,但是他的死,还是给木鱼和御林军很大的打击。

    查,查不出来,就像他的死,是天灾一样。

    那一夜的雪太大了,脚印被湮没,那一夜太冷了,那里太远了,很少人会去那儿。

    他怎么去的,也没有人知道。

    每个人都带着哀伤的情绪,认真地工作在自已的位置上,木鱼越发的勤奋,晚上也不回禁宫睡,而是在最高的城墙上,让人在那儿弄了张床,放了些炭就在那儿休息。

    很冷睡不着的时候还会出来,凌晨最累的时候,也会出来查看查看。

    小年的过去,紧接着就是正月。

    雪停了,阳光一出来越发冷得让人恨不得缩起来,她与金熙,很多天没有见到,也没有说话了。

    竟然有些想他,好想去看他一眼。

    晚上冷得睡不着啊,就无比地怀念他温暖的怀抱。

    御林军的防守很密集一直到了正月也没有人休息过,就连她也是。

    夜狼,玉桓,都派了人来。一是贺年吧,二是贺寿。

    正月初一,正是金熙的生辰,早就开始闹得沸沸扬扬的了,木鱼当然也是知道的。

    宫外不断地运一些东西进来呢,她很小心地检查着,怕是放进什么生人到时又出现什么事。

    太后越是体贴宽厚,她就觉得越是要做好,恨不得把一点点的余力都挤出来,为后宫发光发热。

    木鱼又看到了秦烟,秦烟是代表夜狼带人来贺寿的。

    她记得她进宫的时候,宫里的总侍卫就是秦烟,是秦烟带领着御林军训练的,可是今时今日相见,她是御林军的总统领,而他却是夜狼的将军了。

    感情,始终是复杂的,木鱼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夜非倾要派秦烟来,难道夜狼就没有什么人了吗?就是达达奴也蛮可爱的嘛。

    非得让秦烟来,多少的御林军看着他,心里暗恨着。

    他的忠心,木鱼没有什么好说,但是总归是想想就叹息。

    秦烟看到了她,抬头望着。

    隔得那么远,她在高高地墙城之上,他是下了马在宫门口,但是这些距离,却像是不存在一样,依然能看得那么的清楚。

    下面的声音有些吵闹,木鱼带着人走了下去。

    宫门口守着的御林军冷着一张脸,给秦烟挑着刺儿,说这不能带进去,那不能带进去。

    冷冷地说:“这是我们金璧的规矩,不管你是夜狼的谁,反正到我们金璧,就得守我们的规矩,相信秦将军比我们更懂得金璧的规矩。”

    “吵什么呢。”木鱼挤了进去:“放行。”

    “木将军,我们金璧的规矩,这些东西是不能进去,尤其是心不怀好意的人。”

    “秦将军是代表着夜狼来给我们皇上贺寿的,就是金璧的贵客,这是他们夜狼的规矩,没有什么,放行吧。”

    “木将军。”

    “放行。”她声音冷了些,拉得长长的。

    “还不进去。”御林军很讨厌地看着秦烟。

    一个奸细,是得不到别人尊重的,秦烟上有抹苦涩,木鱼也看得清楚。

    进了来,木鱼让人带支贵客住的宫殿。

    “木鱼。”秦烟叫她。

    木鱼淡淡地说:“秦将军叫我可有什么事吩咐?”

    “你带我们过去吧!”

    “本将军还有很多的事要做,无暇带贵客过去休息,秦将军,失陪了。”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当初都说得清清楚楚的。

    不是,二人都放手了吗?

    她有她的忠心,他亦也有他的。并不相冲,但是利益各不相同,太多太多的东西在阻止了。

    秦烟回头看了她一眼,默然地跟着带路的御林军往里面去。

    木鱼板着脸教训他们:“你们听着,不管你们对秦烟有多大的愤恨,总之,他如今的身份就是夜狼的将军,我们必须得客气,还得戒备,他不再我们认识的那个秦烟,都明白吗?”

    “明白。”

    “好,那都记住了,玉桓那边的人也要到了,一定得看好。”

    “是,木将军。”

    金熙的生辰,十八岁的生辰啊,多么美妙的年纪。

    真小啊,过了年,她也二十一了。

    “都好好守着,不能出什么差错了,有什么事马上让人来告诉我。”

    上了城楼,四处去查看。

    晚饭之后,又回到了禁宫,叫拙儿点上了灯看着冷冷的房间,有些叹息,还有些心疼。

    他用过的枕头,他喜欢盖的被子,他喜欢的紫纱帐,什么都还在,但是他不在,就太空太空了。

    躺在床上一个人睡,被窝怎么也是不暖和的。

    半夜里听到外面一些轻微的动静,马上就惊醒了,抓起床头上的衣服就披上:“谁?”

    “朕。”

    她穿好衣服,他已经走了进来,在暗黄的火光下,她静静地看着他,然后轻声地说:“皇上,你不该来的。”

    “朕想来,便来。”他的声音冷沉,像是咬着一字一字说出来的。

    坐到床边去,他掀开被子,很熟练地躺了进去,然后看着她:“还不睡。”

    “皇上,你不该来的。”

    “朕说了,朕想来就来,如果你不想朕去御林军里找你,你最好现在就把你的嘴巴闭上。”

    木鱼闻到他身上有点酒气,看来是喝酒了。

    这大半夜的,也不想闹出太多的事来。

    躺了下去他就凑了上来,轻轻地亲了她的脸一下。

    “你喝酒了。”

    他不说话,只是亲她,手不老实地在衣服里窜行着。

    “金熙。别这样,我们在冷静,懂不懂?”

    “朕不要懂。”他又开始蛮横起来了。

    手极快地剥了她的衣服,一句不吭,前戏也不多,直接就进入了她。

    木鱼痛得咬着牙关,努力让自力放松,再放松一点。

    幸好他进去,也没有乱冲乱撞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而是静静地,等到她分泌出了蜜液,这才动了起来。

    性与爱,说不同,那是心理上的不同。

    可是生理上,依然是那么的满足。

    她和他之间,就这个可以支撑到什么时候。

    她躺在床上静静地想着,他要够了她,此刻却是睡得那么的香。

    鼻尖下,尽是他的味道,如此的熟悉,如此的温暖。

    他睡得好香,他要得她好累。

    轻轻地将被角给他盖上,披衣起了身。

    外面的星子也黯淡,北风十分的冷,穿上再厚的衣服还是感觉风无处不入一样。

    每天晚上这个时候,她都得去巡视。

    去带了接班的御林军,绕着后宫走一大圈天色就亮了。

    “木鱼将军,这是皇上让奴才给将军送过来的。”

    她揭开盒子,里面赫然是一个暖手炉,然后还有一张纸,画了一张笑脸:“昨天晚上对不起,你手冷,要暖暖。”

    那字写得很是好看,是金熙的。

    感觉心里一阵的暖和,拿了暖手炉出来,然后将字条给烧了。

    在他身上,她找到了关心的温暖,这是从来没有人给过她的。

    忍不住的开心,像是多日的阴霾,在此刻终于冲开了云层,绽放出阳光的金灿灿。

    玉桓的人来了,木鱼也叫人安排好,而且夜狼与玉桓的人住的宫殿,守卫更是森严。

    金熙把木鱼叫了去,一副帝王的九五至尊,将她的折子不留情地丢回她的身上去。

    “这就是你的防范示意图,木鱼,朕想你是御林军的总统领,可不是摸鱼捉虾混水而过的统领,你说的这些线路,你安排的防守,朕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可是这是我们研究了许才,才想出来的,这样才能更有保证。”

    “没错,你安排得很好,甚至是没有什么漏洞,如果是平时,朕一定不会找你的麻烦,可是这一次,你们要看守着的是谁,是秦烟,秦烟对整个后宫是多么的熟悉,你是让朕再进行全面性的打乱吗?”

    “这真的是饭桶,亏得你们还号称所有队长来出谋献策,脑子干什么吃的去了。”

    木鱼让他骂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重新做一份计划再上来,朕要看到的,不是一天到晚有人守着就好,你说,你们守得住秦烟吗?”

    “嗯,我们会重新做一份计划的。”

    秦烟,千防万防,要防的就是秦烟。

    他对整个后宫的一切,太熟了,他对皇上的一切,也太熟了。

    如果此次,他冲着金熙而来,可整个后宫,没有人是他秦烟的对手。人多也没有用,金熙对这里的人,也太熟了。

    这份计划书,是得重新做过。

    “把这些人,全都换一换,换成生面孔的,但是底子一定要好,还有,静止的一些东西,必须注意,朕可不想后宫出什么事儿。”

    “是的,皇上。”

    “还不下去,要朕请你吗?”

    木鱼摸摸鼻子,马上就跑。

    他一生起来,是挺让人觉得畏惧的, 但是他所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必须用生面孔的人,这样秦烟才会不那么熟悉,她安排的宫女,都是以前跟过她的,但是秦烟,又安会不知呢。

    即然他对后宫很熟,那不防就假装防备不那么严,派几个没有功夫的宫女过去侍候,小公公们打扫,御林军执守。

    但是很多的事情,不能通过他们来禀告,秦烟太精明了,她得亲自监视着,做了几个远望的竹筒,在城墙之上就可以看到秦烟住的宫殿的情况。

    傍晚带人依然去巡视着,秦烟却出来了,站在殿外朝她微笑:“木鱼,可以和你谈谈吗?”

    “对不起秦将军,现在是做事的时候,恐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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