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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希望,都是你自已想的,我也并不想你到我家里来。”
“可是朕,想纳你为妃,不想要你有后顾之忧。”
她叹口气:“我真的是拿你没有办法了。”
她宁愿去上阵杀敌去,也不愿意面对这些头痛的事,怎么说,他也是无法理解。
他执意就是要纳她为妃,还说服了太后。
而她,并不想去改变现状。或者说,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对他,是有些放在心上了,但是还没有勇气想和他并明正大走在一起,成为他的妃子。
正如她娘说的,后宫女子的悲哀,其实是多么的明显。
皇上只有一个,但是却有三宫六院,无数的佳丽。
他今时今时说爱她,为她不顾一切,但是以后呢,她人老珠黄了,他也会不顾一切地和别人在一起。
她真怕以后自已听到他说,当时朕只是年纪小才会一时冲动看上你的。
这些结果,她想她承受不住。
她要强,她不愿意让人看低了。
她也不年轻,她在这里二十一了啊,思想总不能和那些年轻的小女孩想的一样。
后宫的荣华什么,她一概不想,她只想好好地过日子,平平淡淡的日子,可以摆脱女子以夫为天的枷锁。
但是入了宫,所有的一切,都成是空。
女人,就必须靠男人,还得只靠一个,就是皇上。
他让你做妃,你就是妃,他想废了你,你就什么也不再是。
金熙坐在高堂之上,她娘有些惧惧畏畏地缩在木鱼的身边。
一桌子的好菜,但是谁都动筷子。
金熙板着一张脸,看得出来还是很不开心。
他心里现在难受着呢,木鱼的话,如哽在喉,现在还是觉得很受伤。
“老爷回来了。”管家轻声在外面叫了一声。
木勇冲在外面老远就笑着大声地叫,雄浑的声音传了进来:“丫头啊,爹回来了,今儿个宫里没有什么事,下了令让你爹回来。咱家好好吃个团圆饭啊,管家,饭做好了没有,多做几个丫头吃的菜。”
“做了呢。”管家轻声地说。
欲言又止的,但是还是不敢透露出什么信息来了。
“丫头不会没起来吧?”
“老爷,小姐起来了呢,正在厅里坐着,呃,都在等老爷。”
“嘿,这会儿才觉得我是这个家的重要人物啊,老一天到晚不把我放在眼里的,丫头的眼里只有她娘,她娘的眼里只有丫头。”
推了门进去头也没抬地说:“丫头,爹今儿个跟你说件事啊,爹给你找了个好对象,赶明儿咱有空了……。”
然后啊的一声,啥话也不敢再说了,脸色灰败如土的。
“木将军,你说你给木鱼找了什么?”金熙脸色如常,很是温和地一问。但是那犀利的眼神,却把他的不悦给出卖了。
木勇冲一个劲儿地给木鱼眨眼,皇上怎么会来的啊。
赶紧行礼:“末将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皇上万岁。”
起了来,很是局促地站在一边,使劲地看着木鱼。
木鱼冷哼,关她什么事啊,又不是她叫他过来的,他爱来,脚生在他脚上,她有什么办法。
木鱼不说话,他这个一家之长只好硬着头皮问:“不知皇上到这来,是否有什么重要之事?”
“朕就是来坐坐,看看,怎么,不乐意?”他眉儿微一抬。
身上那种天生的贵仪之气,让人大气不敢出。
木勇冲这个忠臣,哪敢说半句不是。唯唯诺诺地说:“不敢不敢,皇上到末将家里来,是末将的福份。”
“那,如果朕要纳你们家女儿为妃呢?”
“皇上真是爱开玩笑。”
“朕没开玩笑,朕就是要纳木鱼为妃,木聊家,你们有什么不满意朕的,朕听着,你们都可以说出来。”
听着?他倒是说得好听。
可是看看他现在这样的态度,哪里有一点的和气。
还说长了一岁,还以为他更是懂事一点,更是会心疼她,更是会尊重她了呢,可是这刚长了一岁,马上就来找她的碴了。
她不想对他发脾气,她的性子一向控制得挺好的了。
可是金熙,总是让她有想生气的冲动。
也不说话,就是歪头看着,看看他怎么欺负她这一对老实巴交的爹娘。
看看他,到底可以多无赖一点。
“皇上。”木勇冲为难了。
一张老脸,纠结得像是苦瓜一样。
“怎么,朕配不上你们的宝贝女儿吗?”
“皇上,这,万万没有的事。”
“那你们是嫌朕丑了?”
分明是,唉,金熙分明就是想逼他们啊。
木勇冲头摇得像拔浪鼓一样:“不是的,皇上,末将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嫌皇上。”
就是丑, 他也不敢嫌,何况皇上是公认的美,哪是丑呢。
“那朕就不明白了,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眉头皱得紧紧的:“难道朕不能给你女儿好的生活,不能让她吃香的,喝辣的,还是会让她受苦,不能让她十指不沾阳春水,出门坐轿,衣服有人穿,吃饭有人侍候。”
“皇上肯定能的。”
“像朕这样的男人,天下间只有一个。”不抓住,就是你们的错了。
他很满意,他得先打挎木勇冲的所有防心,然后让他答应。
木鱼说不是她家里的问题,扯吧,就是她家里的问题,她是他的女人,她有什么好推拒的,不是么?
主要是木勇冲这一条筋的人,只会上战场打啊,杀啊,只会尊守着尊卑之事。
可木鱼和他,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她是一点也不马他放在眼里啊,还老是让他生气。
谁叫,自个先爱上她呢,将就着她的坏脾气,以后再慢慢地教好她就是了。
女人的性子,本性就是温柔的。
有时候她甜起来,会撒娇,还不是腻死人了,让他心里无比的满足着。
木勇冲一句话也不敢反对,只是跪在地上。
金熙又凉凉地说:“木勇冲,你说,朕是哪里不好?”
“皇上,你哪里都好。”就是放个屁,也是香的。
“木鱼与朕,已是夫妻。”他说了出来。
但是木勇冲,并没有很激动,木夫人,也没有很惊讶。看来啊,这二夫妻早就知道的,只是一直拦着木鱼,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呢,难道不想自已的女儿嫁得好一点,嫁得风光,让天下的女子都羡慕不已吗?唉,他们一根筋的人,他是猜不着的了。
就像他永远不懂得淑妃的心思一样,那是不能猜,猜不得,也没有办法去猜的。
木鱼有些气恨,这样光明正大地说出来,真是有些羞耻。
他没有羞耻之心,但是她还有。
在桌子下,一脚朝他踩了过去。
他也是一句也不敢吭声的,只是多情地看了她一眼。
木勇冲跪着,可是看得清楚。
不悦地看了木鱼一眼,木鱼将脚收了回来,正儿八经地坐着。
“朕,就是要纳木鱼为妃,你们有什么意见,木勇冲,你是对朕不满意吗?还是,你想抗指。”
木勇冲啊,最怕就是这个,每次拿出来一说,都是无往不利的。
果然,他傻眼了吧。
金熙心里那个得意啊,嘴角弯起了笑意。
“皇上,末将就是粉身碎骨,也不会不忠于皇上,只是木鱼实在与皇上不能相配,皇上是人中之龙,木鱼只是一个没有姿色的女子,而且年纪比皇上大,天下人会耻笑的。”
“笑朕么”他冷冷一哼:“谁敢笑。”
不笑他,也会笑她啊,笑她老牛吃嫩草。欺负得够尽兴了吧,木鱼叹口气:“老头,你起来吧,他是私下里出宫的,即然是这样,就别提什么身份的事,他要是有心想娶我,就不会用压迫的方法,老头,他是开玩笑的,你还真的当真了,快起来吃饭,都快凉了,一会我还得回宫里去值夜班儿呢。”
如今宫里出了这些事,她不亲自守着,她不放心啊。
木勇冲一听,十分神勇地起了身,抹抹额上的冷汗:“呵,原来是开玩笑的,哈,皇上可真是开玩笑的。切,你这丫头,就只会坑你爹,这样好玩吗,爹都快让你给吓死了。”
金熙十分的郁闷:“谁说朕是开玩笑的了。”
“可是你,有一点求亲的样子吗?”拜托,至少也不要这么高高在上。
就算他不是皇上,他是她很喜欢很喜欢,想要过一辈子的人,他来求婚,也不可以这样的嘛。
当皇上当习惯了,果然就没有礼貌了,礼仪的事只针对别人,在他的眼里,就是个屁。
金熙有些生气,但是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转了出去。
木夫人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拍拍心头:“可真的是吓死我了,幸好是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一家人,都是鸵鸟啊。
木鱼有些无奈的笑,也许真的害怕吧,所以宁愿当成开玩笑的。
金熙拉开了门,但是这一次,却是笑容满面了。
对着木勇冲叫了一声:“木将军,你辛苦了。”
木勇冲虎躯一震,差点没有从椅子上摔下来:“不辛苦,不辛苦。”马上就要跪下去,再接着行礼。
金熙往前一步,扶住他:“不必多礼木将军,把朕当成平常人就好了。”
“真的可以?”他还傻傻地问了一句:“可是你是皇上。”
“那朕命令你,现在不要把朕当成皇上,当成一般的男人。”
“但是你还是……。”
“听到没有。”金熙声音微微的一凶。
木勇冲马上就说:“是的,末将知道。”
“坐下。”
一声口令,于是木勇冲就不敢站着了,马上就坐了下去。
金熙又看着木夫人,看着直笑,笑得那个让人心里寒寒的啊,太美了,美得让人很防备的。
“木夫人。”这一声甜得,让木鱼心里都打了个颤栗了。
木夫人吞吞口水:“皇上,你有什么吩咐?”
“咱一家人,谈什么吩咐,以后有什么事,朕能效劳你的,你就只管吩咐,上刀山,下火海,朕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木夫人看着木鱼,看看皇上,然后很为难地说:“那如果我叫你不要逼我女儿为妃,你也会同意吗?”
金熙的笑,僵在脸上,难看得让木鱼直笑的。
“我的亲娘啊,这个主意好,金熙,你要是受不了,你就先回去吧。”
金熙一咬牙:“怎么会呢,朕是什么人啊,朕是天子啊,朕这一次,是很有诚心来求亲的。木夫人,你就答应朕,答应朕吧。”
这娇撒得,硬生生让一家三口的脸,雷得跟木头一样。
“木夫人,你这么爱包饺子,朕就把宫里的饺子都交给你包,让你包个够好了。”
唉,这个金熙,看来还是不太会说话啊。
有这样讨好人的吗?让她娘包个够,他脑子开始车不过来了,难得啊,金熙的脑子一向清明得紧的,还总说她是笨脑袋瓜子呢。
木夫人挤出一点笑容:“回皇上的话,倒也不是这么爱包的,就是木鱼和她爹,也挺喜欢吃的,所以。”
“嗯,朕懂的,以后朕也喜欢吃,只要木鱼喜欢吃的,朕就喜欢吃。”
“那药呢?”木鱼冷哼哼地问一句。
金熙一扫她:“你爱吃药?”有病是吧,没事也爱吃药。
她郁闷,她索性不说话了,埋头吃菜。
“木鱼,慢点,慢点啊。”木夫人实在是不知说什么啊,也不知要看哪里,干脆就把所有的精神放在木鱼身上。
于是金熙又绕着木鱼,展开了说词。
像是看孩子一样看着木鱼,很是无奈地说:“朕每次看她吃东西,也都是狼吞虎咽一样,像是几天没吃东西了,一点仪态也没有,有时候,真的是拿她没有办法啊,木夫人,朕得向你讨教二招,以后才能管教好木鱼。”
“皇上啊,你别介意,我们木鱼就是这样,很是粗鲁的,入不了厅堂,进不了厨房。”
金熙就色笑,心想,这些有什么关系,在宫里他又不需要她去出厅堂,更不用她去厨房只要能上得了床就好了。
“没关系的,朕会把她养得好好的。”
“皇上,贱妇的意思是,木鱼配不上皇上。”
金熙的脸色,马上又变了。
但是深呼吸,深呼吸,得吃得苦中苦,才能得到想要的,不忍耐就成不了大事,就达不了目的。
挤出了笑:“木夫人啊,朕,不接受这个理由,你再说一个。”
“木鱼比你年长,不是一个月二个月,而是三岁。”
“朕也不接受,年龄不是问题。”
“木鱼不懂规矩的。”
“没有关系。”
“可是……。”
“没有可是。”他板着一张脸:“朕今儿个,是带着好心情来求亲的,你们却是百般刁难,有你们这么做爹娘的吗?朕给你们三分颜色,你就给朕开起染房来了,好啊,好啊。”他冷冷哼哼的二句。
恩威齐下,吓得木夫人心肝儿跳啊。
原来皇上是故意引诱她那样说的,唉,皇上这么的狡猾,怪不得她的木鱼这么强悍,都没有什么办法。
木鱼站了起来:“你对我爹娘,能不能不要这样说话,这不是你的朝堂,他们也没有主动要去见你,你要摆架子,别处摆去,我们家不欢迎你。”太过份了,这算是什么呢?
开心就哄二句,不开心就摆皇上的架子。可没有人要他过来,他怎么对别人,她也管不着,但是这是她的爹娘,她最忍受不了望就是别人对她爹娘无礼。
她对太后,还不是一样尊重,很是听话。
但是他对她爹娘,怎么可以耍脾气,耍手段呢。亏得她爹对他,还是一味的效忠,从不生什么三心二意的。
“朕好说歹说……。”
木鱼去开了门:“你要是接受不了,你就走没有人留你。”
当着她爹娘的面,她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他。金熙心里生起一把无名火,求亲,也是个错误吗?也许正如她所说,她爹娘也不是什么问题,问题在于她。她压根心里,就一点一点也没有他。
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大步地踏了出去。
不该来的,他花尽心思,想给她惊喜,但是他的出现,是那么的多余。他是皇上,那又怎么了,他不过是想和自已喜欢的人在一起,也有什么不对吗?
出了外面,冷风扑面而来,他走得不快,他一直等着她追上来,哪怕是追上来一步也好,他心里也会安慰一点点的。
公公们跟在他身边,殷勤地问:“皇上,是否起驾回宫,如今时辰不早了。”
“回宫。”他淡淡地说。
转头看着那儿,连个影子也没有,怎么总是想着,她会在那儿看着呢,她的心里,也许只有秦烟吧。
明明秦烟有找过她的,秦烟的到来是什么意思,相信她比他还明白,他只是想在这些时间里,把她纳为妃子,不管是谁,也不能打她的主意了。
而且现在宫里出现了刺客,她是宫里的御林军统领,一有风吹草动,她会马上就得到,但是多危险啊,她额上的还是那么的清皙。
他不想让她再受伤了啊,立为新妃之后,这个将军自然不能再做下去,这些危险的事,交给别的人就好了。
她,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些的。
只为他只是耍脾气,只是和以前一样,总是想得到自已想要的而不择手段。
对她,他现在有用过什么手段吗?
风里,也带来了淡淡地哀伤,心里痛得有些难受,他虽然有些无赖,其实他的心,很容易被她伤。
只是她不知啊,她什么都不知,她只在她自已的城堡里,她不许别人进去,她也不出来。
喜欢她,原来也不只是只有快乐与开心。
皇上一走,木夫人也松了口气,看着木鱼:“这,可以这样么?”这样无礼地对皇上。
木鱼吃了个饺子:“娘,别把他当回事,他就那样的,也没有什么关系的。”
“唉。木鱼啊,皇上看来,真的好像是很喜欢你。”
“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呢?”木勇冲瞪了她一眼:“吃饭吃饭,哪来这么多的话说,我和丫头可是累死了。”
“我哪不知你的意思,我当然也是不愿意女儿嫁到宫里的,什么有人照顾,我们木家没有人照顾木鱼吗?吃香喝辣这是多容易的事,饭来张口食来伸手咱女儿现在一点也不喜欢,又不是不能动的人。”
“娘说得太好了,怪不得我这么喜欢娘。”
“你啊,越来越会讨娘开心了,娘的小乖乖,多吃点菜,看你在宫里忙得,一定是他在逼你吧,木鱼啊,你听娘说,这男人啊就像下雨,越是暴风雨呢,越是过得快,越是毛毛雨呢,越是没完没了。”
“呵呵,我知道了。好了,娘,我吃饱了,我还得去宫里巡夜呢,你和爹慢慢吃啊,我先走了。”
“你才吃这么一点就饱了。”
“饱了的哦,走了,娘。下次再回来吃你的好手艺,还有,你们的想法,木鱼都会知道的。”
她在寻思,刚才的话是不是太重了点。
不管怎么样,他也是放下了架子来的,如果没有放下,他大可以传她爹她娘入宫,或者是直接下个圣旨。
她们家哪能不从啊,还不是乖乖地把她送进入宫里不敢说声不。
但愿,还能追得上他。
金熙很好哄的,朝他笑一下不行,再笑一下,他就会开心了,就会朝她笑了,再大的怒火,一下就抚平了。
可惜的是走出去,却是空空无一人,微暗的街上,是那么的寂静,各家的饭菜在飘香着,他已经走远了。
木夫人是愁眉苦脸地看着木勇冲:“看皇上这样子了,好像对咱们的女儿,是挺上心的,如果真要立她为妃,能怎么办呢?”
“你不要跟我说这些,我跟你说,你一跟我说,我就头痛。要是木鱼真嫁到宫里,别人看到我,都叫我国丈,我是万万受不了的。”
“你啊,就这么在乎这些事,女儿的幸福,才是重要的。”
“也不是在不在乎的问题,而是木鱼和皇上,真的是天上地下啊,皇上年纪这么小,木鱼年纪这么大,怎么想怎么个不配,咱女儿的个性自从上吊之后,就突然大变了,也不再是那个胆小,怕事,看到风都会哭的人,她胆子大得紧,而且又不是心思的人,要是在宫里一个不小心得罪了谁,咱就连这个女儿也没有了。再说皇上现在这么小,就算现在说多喜欢咱们的木鱼,但是再过二年呢,皇上的后宫充盈, 皇上再长大一点,看人的眼光肯定是不同的。到时咱女儿都不知姓什么了呢,就像乔淑妃一样,去年初春皇上可宝贝着她了,为她特地种了许多的牡丹花,但是现在如何,一年的光景都不到,乔淑妃现在皇上看了就讨厌。”
木夫人一听也心凉了:“所以我也觉得不好啊。”
“皇上也是一时兴趣的,过了这阵子就好了,你啊,不要妇人之见,乱答应什么来着。”
“我知道了,但是我也看得出,木鱼对皇上,好像也是有些不同的,如果木鱼真想要成为皇上的妃子呢?”
木勇冲好不容易才舒展开的一张脸,马上又绷得像是苦瓜一样了:“我说你能不能说些好听的啊。真要是女儿想,那有什么法子,我还是那句话,不管是木秀还是木鱼,她们自已选的路,她们自已走下去。”
闷闷地埋头吃着饭,不再去想那些让他难受和纠结的事了。
儿女自有儿女福,他一般很少管的。
现在还好,这个女儿和他挺投缘的,以前他都不知女儿长什么样呢,常年在边关打仗,只知道有二个女儿,后来种种的事,也懒得放在心里。
木鱼回宫里去,金熙也才回宫不久,刚好在宫门口能看到他的马车。
但是在宫里,她止住了脚步,不往前走了。
该做什么,还是去做什么吧,这些事,不应该去多想的。
一夜平安无事,第二天一早是老头来接她的班了,但是她却不能回去,刑部那儿的人找她呢。
坐在城楼里简陋的地方,刑部马大人将册子交给她:“皇上说,让你也看看,以后注意着,不要再出这些乱子了。”
他倒不再叫她去说事了,而是让人过来跟她说。
是李妃娘娘的那件案子,死的人,的确是李家的一个丫头,李夫人交了大笔的银子给戏班子,于是就顶了个人进来,就是想看看李妃,看她身体是不是好些了。
但是木鱼不解的是,为什么黑衣刺客要杀一个侍女呢?
为什么呢?难道刺客想要去杀李妃,但是让侍女碰到,就先杀了侍女让后面跟上来的二个御林军看到了吗?
“就查成这样?”
马大人说:“就这样,我们也派人去过李家,李家也是这样说的,暗查也查过,着实是没有什么可疑的。”
“但是我觉得,总是不会这么简单的。”可又想不通为什么。
“木将军。”马大人淡淡地说:“你大概不知道吧,一般妃嫔在宫里,如果不是贵妃等级,或是家世显赫,一年都不能见到爹娘的,李妃生病她家里人焦急是正常之事,情急之下这样让人进来看望李妃,也是常理。下官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若是木将军信不过下官,木将军自已去查便是,木将军对李妃娘娘说什么也比下官要熟悉。”
她怀疑他的能力,他就不高兴了,不过是奉皇上的命令,告诉她这件事告一段落。
皇上的意思,大概也是要她以后好好地保护李妃娘娘。
“我没有那个意思,马大人。”木鱼合上去:“只是觉得没有那么简单,我二个手下亲眼看着刺客是冲出来杀那个侍女的。”
“会不会天黑看错了吧。”
“你要那样想,我也没有法子,马大人,我看了,我心里有数了,麻烦你告诉皇上,李妃娘娘那儿,我会加派人手去防守着的。”
“木将军啊,这才初几,而且有夜狼,玉桓的使者在,可别再出什么乱子了。”
“我也不想。来人啊,送马大人下去。”
太不虚心了,她才不相信她的手下看错呢,御林军训练可不是和内务府那帮人一样,都是表面功夫的。
御林军可是三军里挑选出来的,个个不仅耳力,眼力,反应能力都要求得很高。
但是还是加派了许多人手去李妃宫里。
刑部的人调查完了,李妃也就送回宫里来了。
难得的是居然在后宫里看到了太后,她要回禁宫那儿休息,太后也起得早,带了宫女在雪地里走着呢,几个宫女抱着还带着雪气的梅花,小心地跟随在太后的身后。
即是碰到,要是转身走开就不好了。
木鱼上前去,恭敬地给太后施礼。
太后笑容可掬地让她平身,然后让宫女都退后一点,招招手,让她上前来。
“皇上的生辰,终于也是过去了,如今宫里又会开始平静,哀家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今儿个带着宫女去采了些梅花,甚是觉得好啊,有你在宫里,哀家是放心了许多。”
“谢谢太后娘娘的奈奖,也不是木鱼的功劳,御林军上上下下一条心,就是想让宫里平安无事。”
“哀家喜欢你的带兵能力,能把上上下下都收得服服贴贴,还很听你的话。”
木鱼一笑:“哪里哪里。”
“可是木鱼,哀家昨天晚上做了个梦,哀家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倒是想说出来,让你给哀家解说一下。”
“太后娘娘请说。”
太后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哀家昨天晚上梦到你跪在地上,呼哀家为母后。”
木鱼一听,第一个反应就是跪了下去:“木鱼万万不敢,请太后娘娘恕罪。”
“看你,快起来,雪地这么的冷,哀家也不过是做梦而已,梦的事,未必是真,是不是?”
木鱼轻点头:“是的,太后。”
“这也许是哀家这么几天累着了,才会做这样的梦,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头些天熙儿喝醉了,一直胡乱的跟哀家说话来着。哀家不想让皇上在生辰扫兴,他说什么哀家都应允他。”
木鱼知道为什么太后会忽然跟她说这些,真的一点也不难猜啊。
风从背后吹来,觉得浑身都冷得要命。
却是笑着说:“太后娘娘要多休息才是。”
“等这些时候到了,哀家挑个将军做宫里的副将军,让你爹好生带带, 你毕竟是个女儿家,倒还是在府里为好一点,哀家也不能看着你这么个女子在宫里累成这样子。昨天晚上你巡逻了一夜,现在也回去休息吧。”
“是,太后娘娘。”
“这梅花开得真不错,也十分香,你也带些回去吧。”
“谢谢太后娘娘。”
她手里抱着几枝梅花,看着太后越行越远,涩涩地一笑又转头回去了。
她的本份,她答应过太后的事,她还是记得的。
刚才马大人,不就是给她敲过一个警钟了。
如果不是贵妃,如果不是身世显赫,几乎一看不到。
里面的人孤单,外面的人想念。
她不想要这样的生活,纵使心里有一点他的位置,她仍然想要一些自由,一些属于自已的空间。
被锁住的幸福那不是幸福,也不是她想要的。
不再关于配与不配的问题,而是,她不想过那样的生活。
抱着花回去,让拙儿插起来就躺床上去睡觉,床席,还残存着他的味道,他的被子,他的帐子,看着就像是他一样。
金熙啊,感情是一件头痛的事,不要逼她。
最近真的爱犯困了,老是想着睡觉。
天冷,就适合冬眠,可是能让她躺床上过冬天就好了。
中午拙儿送来饭菜,她一看那么油腻,一点也没有胃口吃,叫她撤下又接着继续睡。
一觉醒来正好用晚膳,吃得个饱饱的就出去做事了,里里外外都跟着去看了一翻,天色已经黑透又上了城楼。
“秦烟那儿有动静吗?”
“将军,现在还有,他们明天就要回去了。”
“所以今晚,你们得把别处看得更紧一些,他会以为我们把注意力都放在他住的宫殿,而勿略了别的地方的。”
“是的,将军。”
她亲自去盯着李妃娘娘那儿,她相信肯定会有事发生的。真是那么简单就好了,她一点也不相信,如果金熙能点醒一下,她也就不用自已去摸索了。
他脑子好使啊,不过现在在生气之中,还没气消呢,小肚鸡肠的人。
三更过了,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木鱼回身跟后面的御林军交待:“你们去取鱼网过来,我觉得今天晚上一定有事发生,咱们打不过黑衣刺客,但是我们可以用别的方法将她抓住,揭穿她的真面目。”
“将军,我在这里陪着你,让他去拿就好了。”
“不,你也去,二人才有个伴,别担心我,我功夫好着呢。”她的第六感告诉她,今天晚上一定会有事发生的。
为什么是今天晚上,她也没有一个有理的依据。但是警觉,是这么的强。
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了起来。
后面有沙沙声音,她眯起眼回头一看,看到了灯笼光,几个小公公提着灯笼而来的。
赶紧松了握住剑的手上去:“有什么事?这么晚了不要在宫里乱走。”
“木将军你可让我们好找啊, 我们找了你许久了,好不容易碰到二个御林军,他们说你在这里呢。”
“咦,找我,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木将军,皇上找你找得可急了,叫你马上去乾清宫。”
“现在?”三更半夜的,他没睡,他在干什么啊。
“是啊,就是现在,皇上叫木将军马上去。”
“不行。”她断然地拒绝了:“现在那么晚了,皇上也估计睡着了,你们还是先回去吧,明儿个早上,我再过去见皇上,你们放心回去吧,这天寒地冻的,早些回去休息,有什么事儿,我扛着呢。”
现在还在玩什么,他睡他的就是,她现在可真的是走不开。
公公们想想也是,只好先行回去。
木鱼又从树后探头去看李妃宫里的动静,后面又有沙沙的脚步声:“我说了,明儿个有什么我扛着……。”
不对啊,他们来的人,还蛮多的,但是这声音,太是轻灵了。
没有回头就往地上一蹲,躲过了那致命的一击。
刚才那树,插着一把薄纸般的匕首,插得很深,如果是她没有及时闪开,想来现在就没有资格和她斗了。
“我就知道,你今天晚上会来。”
“今儿个来,是给你送死的。”
木鱼笑:“谁给谁送死,还不一定呢。”
“你是在等那二个御林军吗?只怕,你等不来了。” 话语一落,身形快如风,长剑划起的雪风朝她袭了过来。
侧身,弯腰,闪避而走,头发让雪风削到,竟然轻了许多。
在雪地上打个滚才发现头发给削落了好些,真的是好厉害的对手啊。
伸手轻轻地想要去拿腰间的佩剑,介是来人,哪会给她这个机会。
剑气带着杀气,全身她身上劈过来。
她狼狈地闪着,狼狈地躲着。
双脚让她踢上来的雪打得痛疼而没有力量,连站也也有些难了。
吸口气,只能在地上滚着, 避开一招一招的致命。
近身的博斗,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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