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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亭。
池清从处理奏折的正殿赶过来,余杭亦还没来,他派宫人去查看。宫人回来禀道:“皇子还未睡,只要皇后抱着,别人抱就哭”
“要皇后抱着,成何体统。”池清非常生气,他父亲怎么送来个这么娇气的孩子,想当年他还不会走路的时候,就已经十分懂事了。(池清自己的认知。)“宫里不是有教习嬷嬷么,叫她们过去看着皇子,不许他闹皇后。”
“是。”
“那还不快去!”
“可是,皇后不让奴才们抱。”
余杭亦那脾气!池清伸手试了试酒的温热,让宫人退下。余杭亦不来,他也只有等着的份。其实他心里是有几分高兴的,之前他还担心余杭亦那样急的脾气会厌恶孩子,不想,倒是同这个孩子挺投缘。
只要余杭亦喜欢便好!
一直等到三更时分,伺候的宫人都忍不住打盹了,池清才看见有盏昏黄的灯慢慢过来,他站起来从宫人手里拿过大氅,掀帘出去。宫人惊醒,急急追上伺候。
走过去一瞧,果然余杭亦只穿了夹袄就出来了,池清把大氅给他兜头罩下,责备宫人:“那些不懂怎么伺候主子的宫人还留在宫里做什么,叫他们”
“我没那么娇气。”余杭亦赶紧打断池清的话。他把孩子哄睡,惦记着池清,慌慌张张就出了屋子,他的脚步多快,没习过武的宫人拿着大氅追出来,又哪里能追的上。
“怎么傻等这么久,我不过来,你就不能去殿里找我?”余杭亦瞪了池清一眼,把灯盏给池清,回头吩咐宫人不必跟过来了。
有些话,在这世上,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为好。
池清在前面引路:“我哪里敢走开,好不容易你才答应要回答我的困惑。若是我敢私自离开,说不定你会寻个由头不告诉我了。”
“我又不像你一天三变,一个主意得在你肚子里转上三百六十圈才能出来。”余杭亦掀开帘子,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他拿起桌上暖好的酒连喝了三杯,全身寒气都去了大半。
谨慎细致如池清,也没什么不好。做出来的事体贴的很,余杭亦只觉得比宫人伺候的还有周全。
“睡下了?”池清问。
“嗯,许是白天睡得多了,晚上活泼的厉害,在床上跑来跑去的玩。我让宫人给他做了把木剑,他很喜欢,睡着了都抱着,看来以后他倒是能当个将军。”
池清低着头捻乐捻腕上的珠串,不大乐意道:“他是咱俩唯一的孩子,自然是储君,是未来的天子。”
余杭亦凑过去:“我没有想去守边疆的意思。”他知道池清堵得是哪口气,说是关心孩子的将来,其实还不是怕他不愿意待在宫里。池清这种人,说话都话里带话。
“即便有,我也不会放你去。”池清心里松了口气,转而说起别的话题:“三更天了,要不要让宫人煮些宵夜来吃?”
“你饿了?”余杭亦笑问。
池清摇头。他不饿,五更早朝,四更多,他就得起来用膳。现在吃东西,怕是到时候难以吃的下。他只是担心余杭亦太好动,所以容易饿肚子。
“我也不饿。”余杭亦给池清斟酒:“那咱俩就在这里说说话。”
“好。”
“你想问什么尽管问。”余杭亦难得大方。
问什么!池清脱口便问:“床技是谁教的你?我想听实话。”
余杭亦:“你只在乎这个?”
池清对上余杭亦的眸子,不错眼珠地盯着:“在乎的多了,不不过无论发生过什么事情都好,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那些事情改变不了什么。唯独这个”
“哦?”余杭亦音色上挑:“怎么,我跟人睡过,你就不愿和我在一起了?”
说着说着就恼,这臭脾气。池清悠悠然道:“对,不要你了。”音刚落,就挨了余杭亦一拳。他看余杭亦并不伤心,也没有恨意,只是恼,就知道余杭亦是信他的,心里不由开怀。
“唯独这个。”池清接着说完:“让我心里有个疙瘩。除非让我找出那个人,把他千刀万剐了,我才能顺心。至于你。”池清瞟了余杭亦一眼,后者打个哆嗦,显然是被他那“千刀万剐”吓到了。“至于你嘛,我这人护短的很,就不跟你计较了。”
余杭亦咽口水:“不管那人如何,你都要把他千刀万剐不成?他若是个好人,有治国之才,能辅佐你呢?”呸,不讲理!
“那在千刀万剐之前,也得把他的脸给画上几道子。”
治国之才跟脸有什么关系!余杭亦不能理解池清的想法。他从靴子里掏出池清送他的匕首,装作小心翼翼问池清:“要是能找出那人,你能不能让我亲自动手?”
池清分外满意地瞧了余杭亦一眼:“允了。”
“拿好,你把裤子脱了。”余杭亦托着下巴打量池清:“我第一刀最想割掉的地方,就是你下面那坨肉。”
“”“脱啊。”余杭亦逼近,把刀放在池清裤子上。
“是我?”池清哪里能信,他跟余杭亦前几次做,余杭亦表现的根本不像是个雏儿。
“自然是你,不然呢。我这臭脾气,若是真有人睡了我,我若是不喜欢,肯定想法设法的报复他,我若是喜欢,那也得千方百计的跟在那人身边。”
这么说,池清便勾起了唇角。余杭亦自打从家里逃出来,就一直跟在他身边呢。虽然还是有许多不解之处,但是心情舒畅许多。
余杭亦又道:“其实你心里那诸多疑惑,我只说一点,你便能自行想通。”
“什么?”
余杭亦不答,抿着嘴把池清的裤子给割破了,微凉的匕首直接压在小池清上,不只是否因着刀凉,池清蹙眉往下瞅。余杭亦更加得意,把匕首竖起来,刀刃对着小池清,只要他放手,这个吹发可断的匕首就能把小池清给割下来。
池清丝毫不担心。余杭亦经常口是心非,尤其是在那码子事上,常常喊着不要做,说池清完全不顾他的感受,只一味的索取。可池清真要两三日不碰他,那家伙还小心眼的抱怨。
要是割了,余杭亦头一个损失惨重。
“你不怕?”余杭亦故意做出要松手的样子:“你答应我个条件,我就不割它了。现在你的命根子可是掌握在我的手里,所以说什么话都老实点好。”
“它每天都会落在你手里,这个时候何必拿刀装样子。”池清道:“你随便提条件吧,玩这个做什么?”
也是,小池清确实每天都能摸到。余杭亦收起匕首,瞪池清:“没意思,我想不到你有什么弱点是我能掌握的。”身边人太强大,有时候仰望的脖子疼。
弱点?他自然有。池清但笑不语,余杭亦找什么弱点,那弱点不就在余杭亦身上么?余杭亦就是他唯一致命的弱点。
“好了,还是回归正题,你要告诉我什么?”
“其实,我,我”事到临头,余杭亦倒不知该怎么说了:“你信鬼神轮回么?”
“或许信。”池清也不甚确定,余杭亦身上的事情让他往这方面想过,但不敢深入。鬼神之事,超出人力,已非他能控制的范围之内。
余杭亦吃了口酒,声音不大:“我死过一次,以为要入轮回之道,不料再睁开眼后,竟然回到了你我成亲那日。”
“死过一次?”池清听的心口闷痛,他无法想象余杭亦曾经离开过这个人世间。
“嗯。”余杭亦断断续续将他上条命如此死去的前因后果都说与池清听,说他如何嫁给池清,如何帮池清管理后院一众色人,如何被诬陷害死池清的独子,如何被自绝于牢中。
他说完,连喝了半壶酒,才把眼里的湿意逼退,虽早已不去计较过往种种,可如今提起还是难受之极,毕竟当时身心的痛可半点不假。
良久,暖亭内无人说话。余杭亦带了几分醉意去瞧池清,后者背对着他坐着,纹丝不动。他绕到前面去瞧,看见池清额上青筋暴起,双目赤红,在极力忍耐。
余杭亦蹲下来,握住池清的手,仰视池清:“过去的事了,要不是为了消除你我二人之间的困惑,我都要将此事忘干净。我是为了我们的感情更好,若是你难受,就违了我的初衷了。”
“我一直认为,在感情上,我并为对不起你之事,反而处处包容你,对你可谓是宠溺至极。现在想想,我对你做的哪能及得上你在牢里所受之苦的万分之一。”池清垂着头,不敢看余杭亦。他还是头一次,在余杭亦面前这般自觉肮脏,觉得无颜面对。
“胡说,及不及得上是我说了算的,若是及不上,我又怎么会忘了那些伤痛,再次站到你的身边?”
池清不语。
余杭亦主动把话题岔开:“你怎么都不怀疑怀疑我说的话,重生之事可是离奇的很。”尤其是池清比常人谨慎,按理不该这么快相信。
“我信,你方才说那孩子生母的名字,我就知道你所说不假。我迎娶你进门之前,曾为了保护你的安危,选了她怀孕,好帮你挡掉一部分不怀好意的目光。她怀孕之事,在你嫁到大将军府之前,只有我在内的三人知晓,你断断不可能知道。”
“三人?”
“我,她,还有我安排与她通奸的暗卫。”
“所以那孩子其实”
“不是我的。”池清道:“我在你之前没碰过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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