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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周六晚上,苏珊把夏雨约到她选定的一个伊甸园里,那是校园墙边一片密密扎扎的甘蔗林,林里有个看守棚,棚里有伊甸草,在那伊甸草上,她和他做起了神指点的伊甸动作。
他第一遭儿偷吃了她的禁果,她第一遭儿尝了那偷吃的滋味,那滋味是什么,她无法用语言去描述,她的直感是在吃一台百味俱全的火锅,什么味都有。
吃到后来,她进入了一个伊甸国,在那伊甸国里,她死活过好几回,在死死活活中,她一遍又一遍的搂着夏雨喊:“我要嫁你的,一定嫁你的”
待一切都平静下来,苏珊却茫然了,仿佛那禁果就是一个个具体的人,那伊甸园更不仅仅是蔗林,还有练琴室或什么隐蔽的地方,或者说凡是隐蔽之处都可作伊甸园。
她的思绪又纷乱起来:扫地女工为何要接受众男生的轮奸,小a小b怎么一天一个交换去搞d娃c娃,苏莎好上方霖咋又去搭上班长?一个女人是否终身只守住一个男人?
夏雨是否就是理想的白马王子,她不敢肯定也没否定,但有一点她清楚,夏雨没班长长得伟岸,更不具有方霖那无法比拟的美男魅力。
从甘蔗林回来,苏珊又被班长勾上。那是一次年级组织看电影,班长有意把两个的座位发在一起。在那年代,已开始极有限度的引进海外片子,放的是部爱情片,看客也很复杂,除了学生,还有社会上的闲杂们。
电影一开场,人们就冲着从未见过的接吻镜头欢呼,此起彼复几番后,男士们就活跃起来,一个去摸前排女士的奶,女士便反手掴那男士耳光,一个去亲身边胖妇人的脸,胖妇就大打出手。在场子中央,两个畜飞机头的街痞同时尿了前排某女士一屁股的尿,某女士就跳起来喊抓流氓场子立刻混乱起来。
在混乱中,班长大手突然钻进苏珊裙底,苏珊慌忙去拉,那指儿一跳又滑入yīn道里,三抠两挖,就把苏珊抠得喘吁吁来靠了自己肩。电影散场之后,他把她带去了练琴室
苏珊要对付两个男人,瞌睡就睡的少了,白天上课老把头啄到桌上,老师讲的什么,一句也听不进去,作业做得一蹋糊涂,常常挨了老师批评。
学生们都是精灵鬼出生,早瞧出了端倪,小a小b居然熬了两个干夜去跟梢。过没两天,班上就传说她有两个“面首”几十对眼睛便刷地投向班长和夏雨,向两人行注目礼。
新闻又通过各种媒介传到班主任方霖耳里,在一堂朝会课上,方霖目光如电直射了苏珊。苏珊开始还心虚,埋着头去咬发辫,后来就无所谓了,边咬边想:你射什么,还不射射你自己,你早弄上文委,比我还风流,我就喜欢风流的,哪天还要风流到你身上哩。
于是,方霖目光再次投来时,她那热情的火焰就迎了上去,两股电光在教室上空卒然相碰,爆出一片无声的火花,最终还是班主任败下阵去,摇着头去面了黑板。
过没两天,方霖突然找苏珊谈话,地点在他卧室里。
方霖热情的给她冲茶、削苹果,苏珊接过一个苹果嚼着,方霖才有一句没一句的同她闲聊起来,问她学习怎样,生活有困难没,家里几口人,想不想父母,一期回去几次。苏珊一一回答了,方霖又作起自我检导来,说他承担了市里写作任务,和学生交流次数少了,没尽够职责,是个不称职的班主任。
苏珊边听边想:找我就扯这些吗,早知这样,你不请我也要来的,和你在一起真有意思。
聊了一阵,方霖推推眼镜,目光透过镜片直射了苏珊问:“我问你,上课咋打瞌睡?有几晚哪去了?同学们对你是有议论的。”
苏珊虽有准备,面对老师直射心灵的目光,心里还是咚咚跳着,端起茶杯呷了口茶,静了一下气说:“和同学困觉去了!”
方霖吃了一惊,怀疑的审视着说:“你说什么?”
苏珊放下杯儿说:“和男同学困觉去了,喜欢谁就和谁困,困的还不只一个呢。”
方霖忽地站起身子,绕着客厅转了一圈,点上只烟猛吸两口,丢到地上拿脚踯着说:“这种事胡说得的吗?这种事胡说得的吗?”
苏珊很不满意老师的答复,嘟着嘴说:“谁胡说了?那是真的,我做得就说得,上面不是喊讲真话吗?”
方霖颓然的坐到沙发上,苦笑着说:“讲是那样讲,可你知道么?这种事一承认就被抓作证据,按纪律是要开除的,年青青不怕丢掉饭碗,你做事说话想过没有?”
苏珊只知寻乐,从没去想过后果,老师一说,才自觉问题严重,一滴泪滚了出来说:“女人也是人,人家身体需要,忍不住才去做的。家乡同龄人都抱娃娃了,我还在这里苦读,现在的书尽喊口号,有啥读头的”
苏珊还要说下去,方霖忙去掩了门,转过身来说:“别说了,刚才的话就当没说过,找你来是提醒你,不该做的不去做,不该说的别乱说,还有两月就毕业了,学习要抓紧。”
苏珊不服气的说:“做得受得,我怕什么,班上乱来的不只我一个,比如文委苏莎”
方霖突然铁青着脸,打断她的话说:“你有什么证据乱说同学?”
苏珊昂了头说:“我有证据的!”
方霖的脸一下刹白起来,转过身去背朝了苏珊,好一阵才挥着手说:“好了,你的事我给你保密,其他同学的事也别去乱说,你们找个工作不容易,以后做事说话要检点些。下去吧。”
苏珊莫明其妙退了出来,在她想法里,她要以真诚去打动老师,或以文委苏莎作要挟,达到她亲近他的目的,不料方霖竟如此把她打发走了。
尽管她听得出他在保护她和苏莎,心里不无一点感激,但更多的是失落感,一种目的落空的失落感,她边走边嘀咕:这个班主任怎么啦,难道他同苏莎真没那事儿,还是我多疑或自作多情了。
苏珊没料到在周六晚上,方霖突然请她吃晚饭,地点是h市最有档次的“临江饭店”在那年月,老师招待学生是极罕见的,苏珊自然去了。方霖选了内设雅座,一张白朔料布铺着的餐桌上,点了许多她叫不出名来的酒菜。
两个对坐着,方霖夹块肥鸡翘递到她碗里问:“学生生活是很艰苦的,一周能吃上两次肉吧?”
苏珊给老师斟上啤酒,再自己倒了半杯说:“学生是消费者,有碗萝卜汤下饭就不错了,哪比得拿工资的老师,顿顿鸡鸭鱼肉,生活奢侈得象过去的地主老财。”
方霖笑了说:“也不尽然,老师也有老师的苦衷。”
苏珊也笑了说:“我以为老师是最幸福的人了,特别是你,文章写得好,稿费拿的多,连校长也点头哈腰称你大文豪,还有啥苦衷?”
方霖端起酒杯,插开话题说:“还有两月就毕业,毕业后各奔东西,见面也难了,师生一场没什么纪念,请吃顿便饭,来,干一杯。”
两人碰了杯,咕噜噜各自亮了杯底,吃了一阵菜,又碰了两杯。
几杯酒下肚,苏珊便把持不住,乜斜着醉眼去瞅老师:方霖四十多岁,一米七四个头,白净方正的脸儿,已够英俊的了,一付五百度棕色眼镜架在笔直的鼻梁上,更显出少有的才子英气。
不过,她看得出,深邃的镜片里在飘忽着一种忧凄,但她没去分析那忧凄的含义,只从她的好感去瞅去想,一股敬爱之情油然而生,她真想扑过去向他献上二十四个响吻,再倾诉她对他的思念和爱慕,他给她的冷漠和委屈,也不枉在他身边生活了三个寒暑。
可她没那份胆量,在那年月,不仅时风不许,单那深严的师生界限,就把她和他隔得一个坐东,一个坐西。
好一阵,苏珊才回过神来,先前是老师给自己夹菜,这次是她给老师夹了,夹去一块鲢鱼头,再夹去鸭脚板,方霖碗里堆得冒了尖,慌忙夹回盘里,苏珊又夹了过去,说鱼头鸭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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