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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里面是屙吊颈屎呀还是在躲我?姐姐跟你不到半年就走了,怪可怜的。清明节家家都在扫墓,你不去祭祭我还得去看看,花圈上还写了你的名字哩。”

    又拿脚去踢着门骂:“我看你还躲不躲,我看你还躲不躲!”

    一连踢了三高跟,夏雨才开门钻出头来。秋莹恨恨瞪了一眼,把花圈塞到他手里,在前面举着,自己和司机在后面跟了,来到秋蝉坟前。

    那坟造在一个山湾里,三面环着光突突的山,前面一条溪水绕过,坟上放着个被雨水淋脱了纸的大花圈,圈架里伸出一窝茅草来,在春寒料峭中瑟瑟抖着。

    秋莹将花圈摆到坟头上,放过一串鞭炮,去坟前跪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道:“姐姐,你咋面都不见一下就自个走了,你一走就再也见不着你了。生前我恨你骂你,你走后又好想你,可想你有啥用呢,买衣你不能穿,买食你不能吃,买车你不能坐,我只有把眼泪洒给你了。”

    抹了一阵涕泪,去扒着大花圈哭诉着:“姐姐,你虽不该走而走了,可还遇着个知痛知热的老羊倌,人家千里迢迢来修公路,给你送花圈,人人都在颂他的功,赞他的德,你在九泉之下还得到点安慰呀。可我呢,你走后他就好象不是我们家里人似的,我辛辛苦苦赶到学校,他还跑到厕所去躲我,好象我是吃人的老虎甩都甩不脱似的。

    姐姐,想当年在柳溪读书时,我们三人虽斗过嘴,却也过得有滋有味。现在怎样了,走的走了,活着的东一个西一个,就象那陌路人,一个好端端的梦被撕成了碎片,想起来就心酸酸的要哭。你活着时,有委屈还向你诉,现在向谁诉去?向他么?你看他还拿背抵着我去扯你坟头上的茅草哩。我活得好苦好累好委屈呵,有谁知道呢?他这天杀的,扶都不来扶一下!哇、哇――”

    秋莹哭诉到后来,声嘶力竭去抓花圈框,去扯瑟索着的茅草,千声万声喊着姐姐,一身高档连衣裙滚得满是泥水。夏雨挤了几滴眼泪,和司机硬把她架回家里。

    秋莹休息一阵又吃了父母做的好饭菜,心情平静了许多,眼浸浸跟着夏雨来到学校,去看当初住过的房间,屋里已住了远道学生,不过不是女生而是男生,星期天都回家了。也不管脏不脏,躺到床上哭一阵又搂着夏雨亲一阵,哭亲的毕了,去扯着夏雨耳朵骂:“你想甩掉我办不到,我活了二十多岁,除斗不过姐姐外,还没败给过任何人。头次躲过我算你走运,今天祭姐姐也饶了你,以后再躲到厕所耍滑头,看我不抓破你小白脸。”

    当晚睡到夏雨床上,搂着夏雨爱了一遍又一遍,直爱到黎明才睡去。

    翌日上车时,秋莹从车里拿出二胡,对夏雨说:“我知你在柳溪太冷清,买把好的给你。你那把蛇皮蹋了,拉起怪沉闷的,这把是上海乐器厂订做的,专家鉴定过,音质音量都很好,没事也拉拉,见到它就象见着我。不要姐姐走了,耐不住又去做偷野的事。这里的村姑村妇我最了解,你不寻她她也要寻上门来,她们是有企图的,不是图了你的小白脸,就是图你给书不收钱。不比你我是有感情的。为了你,人们都说我疯了,着了什么魔,我也觉得自己真疯了,真着了魔。

    凭我的条件,啥都得的到也啥都丢得下,可我没那么作,这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姐妹俩都给了你,你不要让我失去一个姐姐,又来逼疯了我。”

    夏雨听得诚惶诚恐,生怕得罪这只白天鹅,真把自己什么地方给抓破了,他不敢说个“不”字,只把那头象啄木鸟似的点。

    秋莹一走,夏雨就踌躇不安。他和秋蝉成亲时,春梅母女哭得眼都红肿了,秋莹回来找他算账,他无处可躲又躲到村妇家。那时春梅作了村妇女主任,分管妇女和婚姻纠纷,自然知道他犯的错误性质。起初母女都不理他,后来见他说得可怜,而且说着说着一双腿还跪了下去,小户人家心慈软,抹着泪又给弄好吃好喝的,他才躲过被抓脸的一关。秋蝉一死,心无依着,又三天两头去村妇家,村妇母女照常包他吃,包他困,他在温柔乡里也勾起往日情份,不仅左一声“岳母”

    右一声“岳母”的叫了村妇,还一遍又一遍的搂着春梅说:我要娶了你的,一定娶了你的,娶了你我才心安谁知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来,他夏雨即使有三头六臂,也难对付这情场中的斧钺。

    夏雨正愁得吃不下饭,村妇又哭哭啼啼找上门来,告诉他木匠没良心,在南方发了财另娶了女人,来信要她签什么字,她来找他拿主意。

    夏雨接过一看,原来是封离婚申诉书,还有五万元汇款,倒笑了说:“木匠还有良心的,现在的人说离就离,让你继承小木屋就不错了,谁还会把绿花花的票子朝没用的地方甩?”

    村妇就骂:“天杀的说是给我母女安家费,他不汇我也会签字的,他撇了我十多年,我守了十多年活寡,背了十多年空头夫妻的名份,倘不遇着你,我也不想活了,我们女人的命就这么苦么?”

    村妇骂过之后又哭。夏雨想起往日情份,鼻酸酸去拉住手儿,抱到椅上,拭着泪想说我也和你一样,不好过呀,话到嘴边又住了口,把嘴去撮雪白的耳根,一撮起来又闻到一股女人香,下体就扑腾腾的跳,忍不住去扯村妇的裤,扯的开了,那手就朝下摸,摸着滑溜溜的孔,指儿直往里挖,挖得村妇喘息起来,抱了夏雨说:“先人板板,你咋老弄那儿,男人搞女人第一个动作都这样,象离不得似的。”

    夏雨说:“男人搞女人,不搞那儿搞哪儿?”

    村妇扯着手说:“一挖又挖痒了,你要搞就上床吧。”

    夏雨说:“老上床没意思,还是抱着弄。”

    放下村妇,褪出一条腿来,叉搭到自己膝上,掏出自家东西,抹上一泡口水,对了穴口,叫村妇坐下去,村妇一坐,那东西“吱”的一声挺了进去。夏雨就喝了村妇的嘴,搂着腰儿一上一下的挺,挺了一阵,那下面又滋溜滋溜作响,响得两个都笑起来。

    村妇去掐小白脸骂:“人家都急死了,你还有心肠变着花样寻开心。”

    夏雨说:“不寻开心,还不真给憋死了。”

    村妇就不再说话,由他挺去,挺了二十分钟,两个又你紧抱了我,我紧抱了你,一阵嘶喘磨抵,瘫到椅背上。

    村妇起身去揩,夏雨按了说:“别揩。”

    把村妇抱到饭桌上,扳开两腿,把头埋了下去。

    村妇蹬着脚说:“先人,你做啥子?”

    夏雨说:“吃你下面的。”

    村妇挣扎着说:“别、别,昨晚没洗澡”

    夏雨说:“没洗更好,吃了才开心。”

    把那穴里的东西咕噜噜吸舔的尽了,蹲下身去,一寸一寸的扒了看。

    村妇仰起头问:“你又做啥?”

    夏雨说:“看下面。”

    村妇说:“看了千百次,还没看够呀?”

    夏雨说:“这次看不一样。”

    村妇就由他扒去,过了一会,喘喘的问:“那毛是不是还很多?”

    夏雨扒着阴毛说:“黑麻麻一片,很多的。”

    村妇扭着腰儿问:“那肉是啥颜色了?”

    夏雨扒开两片说:“阴唇变得紫黑了,里面还红鲜鲜的。”

    村妇说:“那孔儿呢?”

    夏雨就朝里扩,扩成个喇叭口儿,再抽出来,两片又合拢了,仰了头说:“很大的,不过弹性儿还不错。”

    村妇叹口气说:“人老了,啥都在变。年青时我的腰是出了名的柳枝儿,前天去翻五年前的裤,那腰就搂不上去。不仅腰粗了,就连那儿也在变,你不说我也觉得比先前大多了,原先两个指头插进去还嫌紧窄,现在呢,三个四个都嫌宽了。一蹲下就张得开开的,说去摸摸,整个手都进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痒了自个去操自个呢。”

    夏雨安慰着说:“岳母莫悲观么,大有大的好处,再大的东西轻轻就放了进去,就象钻热被窝儿。”

    村妇嘟着嘴说:“要说大,还不是你死抵蛮捅撑大的,还好意思拿别人开心。

    还有我那女儿,婚没结就让你给搞了。前天她解溲,我去掏茅坑,顺便瞅了一眼,原来是多美的一个莲蕾儿,现在呢,已变成一朵怒放的喇叭花了。我就担心,将来嫁人上床,能哄得了谁。”

    村妇一说,夏雨的脸就阴沉起来,起身去磁盆里洗了手,对着墙上的镜子照,见头发很乱,拿了梳子去梳。

    村妇起身穿上裤子,去扯着夏雨袖子说:“给你说个正经事儿,木匠离了我,我就成寡妇了,都说寡妇难当,这后半辈子咋过,我想过多少遍。你不是说过要作我女婿吗,我母女也被你搞到这个份上,你不嫌弃,我把女儿嫁给你,你看怎样?”

    夏雨转过身来,捧着村妇银盘脸,嘻嘻啄了一口说:“要娶,我就先娶了你。”

    村妇摸着脸说:“别假惺惺说假话了,假话说多了就被人看白,年青人的怪脾性我不知道?我老了,没吸引力了,将来只有靠了女儿。”

    说到这里,又伏到夏雨肩上抹着泪道:“你这天杀的,可别象头次再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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