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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呦”内室传来一阵阵凄厉的男性哀号。
小渔和夙洺在大厅内听了都觉得不忍。
“夙洺姐,溱洋呢?”
“他和凌儿出去玩了。”夙洺笑笑地回答。
溱洋才来几天,就让大家喜欢得不得了。尤其是凌儿,村里的小孩都怕敦厚但个头高大的溱洋,所以凌儿已经变成村里的小霸王了。
而溱洋则是为自己突然变得伟大而沾沾自喜。他除了爱和凌儿一起玩及当他的保镖外,也爱黏在小渔身边,因为小渔最疼他,每晚都会说故事给他听。
“唉呦”又是一声哀号。
“孙大夫到底在帮病人做什么呀?”小渔忍不住嘀咕。
有时候孙大夫会碰上一些奇怪的病人,然后就将病人带到内室去,接著就会听见一声又一声惨叫,最后病人都是以奇怪的姿势走回去。
这些病人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男性”有时是大男人,有时是小男孩。
忍不住好奇心,加上病人的哀号实在是太吵了,小渔走向内室,猛然打开房门。
“孙大夫!你到底在做”
她话还没说完,内室的病人,孙大夫及站在门口的小渔当场都傻眼了。
只见那名约二十来岁的病人,脱光了裤子躺在卧杨上,而孙大夫的手正握在那名病人的命根子上
“哇!”那名病人吓得马上抓回自己的裤子遮掩的下体。
“你你们”小渔吓得脑袋一片空白。
“唉呀!你一个姑娘家跑进来做什么?!”回过神的孙大夫马上拉著小渔往外走。
“我才要问你们在做什么咧!叫得那么大声,原来你们在孙大夫,我真是看错你了!年纪一大把了,还对一个年轻男子”同样回过神的小渔对孙大夫怒吼。“你想到哪去了?!你一个女人家哪懂男人的事啊!”孙大夫急忙解释。他一个老人家还能对人家做什么?
“我怎么不懂?你你这个老不修!竟然”小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哼!我就知道你不懂。”知道小渔想歪的孙大夫附著她的耳朵小声的说:“我是在‘剥香蕉皮’!”
“什么?剥”她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孙大夫捂住。
“嘘女人家不懂就不要问。”孙大夫看了夙洺一眼,怕她听见他刚刚的话。
“我怎么不懂?”不过就是割包皮嘛!难怪孙大夫总是要这些人到内室去。
“一个姑娘家竟然懂这些,你羞也不羞?”孙大夫暧昧的对她笑着。
“这有什么好羞人的?咱们学医的,当然都要知道啊!”小渔不以为然的回嘴。“孙大夫,你刚刚是硬拉吗?不然他怎么叫得这么厉害?”
“是啊!不然怎么‘剥’得下来?”
“那怎么行!不痛死人家才怪。”小渔摇头。
“那你说该怎么办?自古以来都是用这种方法啊。”
“当然是用刀割啦!”
“刀割?人家一看见刀子,不吓得屁滚尿流才怪!”孙大夫怪叫道。拿刀?开什么玩笑!人家会以为要“割香蕉”咧!
“我说刀?就是刀割。来!我示范给你看。”小渔拉著孙大夫往内室走去。
“你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么能”孙大夫甩脱小渔的手。
“唉,医生还分什么男女?我那个时代的妇产科医师大多都是男性哩!我都不羞了,你们男人羞什么呀!”她实在不想再听到那些病人被孙大夫“辣手摧香蕉”的哀号了。
夙洺则是一愣一愣地看着小渔与孙大夫这一老一少叽叽喳喳了半天,又推来推去了一会儿才一同走进内室,完全不懂他们在做什么。
半晌,只见那年轻的病人定出来,满怀感激地向两人道谢,还直称小渔及孙大夫是神医
“你说什么?!”宇文淮洋激动的抓著程知节的肩膀,生怕是自己听错。
“我说,找到溱洋了。还有,你不要晃得那么用力。”程知节拨开他的双手,怕等一下再被摇晃,他会把昨晚喝的酒全都吐出来。
“昨天我们派出去的人回报,在清水镇有看到跟溱洋相似的男孩。”秦叔宝捏捏眉心,有点受不了宇文淮洋的大嗓门。
“昨天?!”宇文淮洋几乎要既起来。“昨天就发现,怎么今天才跟我说?!”
“这是因为”秦叔宝有些词穷,求救的望着程知节。
“是因为要确定嘛!万一不是溱洋,岂不白跑一趟?”程知节喝一口热茶,缓缓解释。
事实是,他们俩昨天听说找到人了,就高兴的跑去喝花酒,一直醉到刚刚才醒过来。
“老刘!备马!”宇文淮洋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慢著!”程知节阻止道。
“怎么?”宇文淮洋不解。
“我昨天下午跟秦兄到清水镇确认过了,是溱洋没错。但是”程知节附耳在宇文淮洋小声说了些话。
“真有此事?”宇文淮洋完全不敢置信。
“是真的!昨儿个我跟咬金也吓了一跳,但兹事体大,所以才没有把凑洋带回来。”秦叔宝回答。
宇文淮洋双手环胸,低头思索该怎么做才不会引起轩然大波
“老刘!”
“在!”
“你到扬州大都督府找大都督,说我跟他调折冲府五百军马。”
“是!”刘总管刚转身,想想又不对。“大少爷,现在没有战事,私调军马会被视为叛乱啊!”“你跟大都督说,这事我会亲禀皇上,叫他不用担心。”
“是啊!我相信皇上不会怪罪下来的。而且就算天塌下来,还有你主子顶著呢,怕什么!”秦叔宝也笑。
“是!小的马上去。”
果然大都督一听宇文淮洋、程知节、秦叔宝三人的大名,什么也没问,马上亲调五百名精兵,在城外待命。
为了不打搅村民,宇文淮洋、程知节、秦叔宝把五百名精兵留在村外,三人只带著几个侍卫及马车独自进村,来到孙大夫他们住的石屋前。
“就是这儿!”秦叔宝对宇文淮洋说。
石屋不大,但却雅致,后头还有几个小木屋。
“你们那么多人要来看病吗?”凌儿天真的望着站在门口的高大男人,心想他们不会跟那些痴汉一样,是来找娘的吧?但这些人穿的友眼跟他们不太一样,而且看起来好眼生呢!
“小兄弟,我们是要来找一个胖胖的年轻人,他叫作宇文溱洋。请问府上有这个人吗?”宇文淮洋蹲下来笑着对凌儿说。
“溱洋哥哥在后面。”凌儿手指著后面的木屋。
“凌儿!你在跟谁话?”小渔听到声音,从大厅走出来。
小渔一出门口就看到一群人,大约有十来个。为首的三人非常高大。跟凌儿说话的那人一看到她便站了起来。
那人剑眉飞拔,鼻梁挺直而不露骨,鹰似的双眸锐利异常,薄薄的嘴唇看起来性感无比,虽称不上美男子,但也算是出类拔萃了。
而另外两人,其中一人生得虎背熊腰,高大威猛,另一个据她目测大概有一百九十公分以上,满脸虬髯。
这三人看起来不像是来看病的。难道他们也是
不会吧!看他们大概都有二十五岁以上了,应该不会还是
想到这,小渔就一肚子火。那天她只不过是不想听到哀号声,冲动之下帮那名年轻人割了包皮,结果这下可好,那名年轻人及孙大夫到处帮她宣扬,说她的“割功”有多了得、多神奇,搞得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只差没在门口挂上“精割包皮,保证无痛”的招牌。因为男人们宁可给一个年轻姑娘碰那话儿,也不愿给孙大夫“剥香蕉”孙大夫也乐得轻松,可以专心炼丹去。
宇文淮洋看着从屋舍走出来的女子,瘦瘦小小的个头还不到他的肩膀,圆圆的小脸配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称不上是美女,但也算是可爱。尤其她那细致的白皮肤,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见鬼了!他在想什么啊!他是来找弟弟的,不是来找女人!扬州美女天不知名,路边随便抓一个都比眼前的这个漂亮,可这个身上没几两肉的小女孩竟然让他该死!一定是太久没碰女人的关系。
宇文淮洋甩掉方才的绮想,上前一步。“这位姑娘,叨扰了。我是”
“不用说了。都进来吧!”小渔撇撇嘴,手一勾,示意他们跟她进来。
不过是一、两寸皮嘛!邦就割,还报什么名字!
宇文淮洋等三人你看我、我看你。莫非这姑娘知道他们的来意?三人也不多问,随同她进了屋子。
厅堂门口摆了几张长板凳,中央是两张为病人诊疗的竹桌椅,堂底则是一整排葯柜及台子,葯柜旁则是内室。简简单单的摆设却样样俱全,看得出主人在这开设诊堂有好些年了。
“你先进来!”小渔站在内室门口指著宇文淮洋。
“我?”宇文淮羊指著自己,不明所以。“进去干嘛?”
“我叫你进来就进来!废话那么多。”小渔说完转身就进了内室准备工具。
宇文淮洋皱超眉头,对于这个小姑娘不太友善的口气有丝不快。很少有人敢命令他或是对他口出恶言。
三个大男人互看一眼,不懂那娇小的姑娘在搞什么。她大概不知道她面前站的三人是谁吧!
程知节和秦叔宝对宇文淮洋耸耸肩。“你进去看看好了。”
宇文淮洋点点头,随即进了内室。
“躺下!”小渔等他进了门,随手关上门。
“躺下?”宇文淮洋看着这小小的内室,里头只有一张床,床头旁有个柜子,柜子上有本书,书旁则是一堆刀刀剪剪,看起来颇吓人。
“我说躺下就躺下!”
宇文淮洋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不过还是乖乖地躺下去。
奇怪了,他干嘛听她的话?!
“你看一看,把‘它’弄起来。”小渔把柜子上那本书丢给他,开始消毒刀子。
宇文淮洋看了小渔一眼,随手打开那本书喝!里头全是淫秽的男女交媾图,吓得他赶紧合上书。
这姑娘也太不知羞耻了吧!这不是诊堂吗?怎么怎么他可是来找弟弟,又不是来解放“弟弟”的!
“姑娘,我是来”宇文淮洋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到额上一阵刺痛,随即全身软绵绵地动弹不得。
“你不用说,我知道你是来做什么的。也不用害羞,马上就好。”小渔插了一根针在他的印堂上让他全身不能动。这是孙大夫教她的,可以让她手术更为顺利。
“这针会让你麻痹,你不会感觉到任何痛楚。”小渔又插了一针在他的人中。
“呜”脸上被插了两根针的宇文淮洋想挣扎却又不能动,连讲话都不能。
小渔瞄了一眼他的“那儿”“喂!你还没‘起来’啊?啧!”大部分的病人只要看了春宫图马上就会有反应,他怎么
她干脆拿起春宫图直接放在他眼前,一页一页地翻给他看。
“唔”宇文淮洋闭上眼睛,不去看那些淫秽的图。
他是碰到了什么样的女人啊?!这女人该不会想对他霸王硬上弓吧?
“喂,不要闭上眼睛啊!你不把‘它’弄起来,我怎么割啊?”小渔露出一手,硬是扳开他的一只眼睛,强迫他看春宫图。
邦?割什么?天啊!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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