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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宝贝,”敖敏轩抱紧她,温柔地亲了亲。“那只是个形式,你才是我永远的宝贝啊。”
“你你你真的要大婚了?”吴双觉得整个人犹如被寒冰给冻住,浑身一僵。
“这是为了让敖家在商场上的运转能更顺畅,是官商联姻,商场上常见的,没什么要紧,我心里只要你。”
那不以为意的模样,好像谈论着天气。一个女子就要成为他的夫人,他竟然还可以对着她说没什么要紧?
“你说的是什么胡话?”吴双挣脱敖敏轩的怀抱,朝他大吼。敖敏轩冷下脸,这丫头竟敢对他如此放肆?早明白他太宠她,这下子好了,竟让她爬到他的头上。“凌大人之女有家世、有地位、人品又好,她匹配敖家算是门当户对,难道你有意见?”
“门当户对?”吴双两眼瞬间失去光彩,她垮下肩,笑容惨澹地说:“好一个门当户对那我呢?你准备怎么处理我?”
看见她绝望的神情,敖敏轩放软了语气。“双宝贝,我知你一下子无法接受,不过这真的只是个形式,我心里只放着你一人,最宝贝的还是你,难道你还不明白?你仍安心地在禁园住着,谁也不敢动你。嗯?”
是报应吧?吴双茫然地想着,可恨它来得如此之快,当初她强占了宝琳与明珠的爱,现在她全盘皆输。
“你放了我吧!”输了就要认赔,可叹现在才明白,原来丫头终归还是丫头,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拖泥带水,藕断丝连?她性子一向果断,就离开吧,不该再待下来了,可为什么心好痛?
“你说什么?”敖敏轩一时转不过来,难道双儿还没听懂他是如此护着她?
“既然你今后有夫人照顾,不再需要我了,那就放了我吧!”
“你现在是在威胁我?”敖敏轩忽然明白了,瞇起眼,语气透着警告。
“我不能也不敢,愿你和夫人琴瑟和鸣,白首偕老。”不愿再看他,她转身离开。
“你哪里都不准走!”敖敏轩咆哮的扯她回身。“你认命也好,不认命也罢,凌府之女我是娶定了,而你,要我放你走,下辈子吧!”
“你放开我,放开我”吴双挣扎着想逃离敖敏轩的欺近。“我卖身于你敖府所签订的一年期约已满,你凭什么不让我走?”
“什么一年期约?”敖敏轩一怔。
吴双挣脱他,强笑道:“哼,你当人人都稀罕留在敖府?我正愁不知怎么跟你开口说要离去呢,如今你要娶夫人了,正合我意。”
对她的故作坚强,敖敏轩一个字也不信,但他没料到她会是自由之身,想到她随时可以离去,恐惧瞬间溢满他的胸口。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将她打横抱起,进入休憩室,将她箝制在竹床上,恶狠狠地瞪着她。“你、永、远、是、我、的!”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字地宣示。“说!说你永远不离开我。”
“”“说!”他开始吻她。
“”“说!”他啮咬着她的敏感带。
“”“说!”他故意触碰会令得她着火的地方。
“”她极力抗拒着他所挑惹起的反应,沈痛地流下两行清泪。
敖敏轩看着她无声地泪流,心都拧了。“唉,我对你万般的好,难道你都看不见吗?”他只好无奈地先低头。“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执着呢?”
他起身,大步地离开禁园,不想再听她说出执意分离的话。
“叫李总管到大厅见我。”他面色不善地吩咐守园的家丁。
李总管得报,匆匆地赶来。“爷,您找我?”
“双儿签的卖身契不是终身?”
“不是,只一年。”
这么说,双儿说的话是当真了?敖敏轩不由得焦急起来。“为何不是签终身契?”
“听说是为了葬父,才突然需要一笔银子。”
“约什么时候到期?”
“爷,已经过了,双儿现在领的是月俸。”
“你的意思是她若要走,随时都可以离去?”
“是。”
敖敏轩这辈子第一次没了主意,想到双儿随时会走,他的心就恍若被撕裂般的疼痛难忍。“李总管,通知所有家丁,尤其是大门外的,要他们仔细地守着,不准双儿离府一步。”
“爷,可是--”这是私禁啊。
“没有可是!”敖敏轩不耐地打断。“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双儿出府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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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敖敏轩端膳食进烹茶室。“我让福婶熬了些鸡汤,这几天你没吃什么东西,快趁热喝了。”
吴双静静地坐着,不理会他。
敖敏轩坐到她身旁,将她搂抱在怀里,亲了亲她。“还在恼我?”
“没有。”她淡淡地回答。
“那喝点鸡汤吧。”他拿起汤匙喂入她的口里。
“我吃不下。”吴双撇开脸。
“怎么啦?哪里不舒服?我找大夫过来替你把把脉。”
“不用,我胸口闷得慌,想出去走一走。”
“也好,”敖敏轩附和地起身。“最近园子里的花开得好,我陪你四处走走。”
“我不要逛园子,我想出去逛逛市集。”
“双儿,你又想逃了?”敖敏轩脸色一僵。
“没有,你别乱想。”吴双垂眸。
“我乱想吗?这几日你又是爬墙又是走后门的,你让我能不乱想吗?”
“你陪着我出府,我岂能逃过你的手掌心?”吴双苦笑。
敖敏轩无语,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
“敏轩~~我真的快闷坏了,你带我出去可好?”她乞求地望着他。
这娇软的轻唤,松散了敖敏轩的戒心。“好吧,咱们骑马出去,我带你兜兜风。”他盘算着在马上,双儿想逃也没机会。
“谢谢。”吴双展颜一笑。
那笑容使敖敏轩胸口一热,彷佛许久没见到这般笑容了。“走吧,”他握紧她的手:心也跟着欢快起来。“咱们这就出门。”
到了马房,马夫牵出他的马,他抱起吴双,将她安放在马背上。“小心点。”
自己正要上马,耳听吴双一声娇叱,马突然举蹄前奔。
敖敏轩此时方明白吴双的打算,他气愤地吹哨,也跟着前奔,马儿听得命令,
忽然止步,吴双一前一后的冲击,往后摔跌落马,正好跌入敖敏轩的怀里。
“你竟敢骗我?”他铁青着脸。
周遭的家丁见敖敏轩的神色,全吓得不敢动,可吴双却不当一回事地拚命挣脱他的怀抱。“放开我!我要出去,你不能禁锢我,我要离开敖府!”她搥打他。
敖敏轩怕她伤了自己,一时又无法安抚她躁动的情绪,只好点了她的昏穴。
见她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泪痕犹在,他只能无奈地叹气,心也跟着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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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很好,吴双安静地坐在后院的荷花池旁。
打从十日前,她再也感觉不到夏日的鸟语花香,现在的她只觉得冷。
“双丫头,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福婶来到她身边坐下。“黄昏的日照虽不毒,但晒久了当心肤色黑了不好看。”
吴双耸耸肩毫不在意。“福婶,你瞧这含苞的荷花看起来多么高雅。”
“双丫头,你别净提这些福婶不懂的话,你倒是说说,你跟老爷最近是怎么了?瞧你,才不过几日,整个身子骨瘦了一圈。”
“也没什么,不就是最近胃口差了些。”吴双低头淡然地回答。
;沓说没什么?老爷最近脾气一日比一日阴沈,守你守得紧,偏大伙儿都瞧得出你不理他,这会儿你躲在这里,不怕他翻了敖府?”
“他是老爷,敖府是他的,他要拆要翻随他吧。”
“双丫头,你唉,叫福婶怎么说呢?薄命啊!”“福婶,你别叹气了,我是根草,命不薄,总会教我争出头的。你瞧,阿海叫着你呢,肯定灶房有事,赶快去忙吧,可别为我误事了。”
埃婶唉声叹气地才走,就来了个兴风作浪的人。
“双妹妹。”宝琳走过来,亲热地招呼着。
吴双抬头,看见她一闪而逝的狡黠眸光,内心苦笑。
“大姨太太,赏荷花吗?”
“呃是啊、是啊,阿豹方才正在找你呢!说是有新种的兰花,正要跟你商量怎么个养法。”
吴双无语,定定地瞧她,暗自思量着--难道是要她从什么地方开始,就从什么地方结束吗?那就这么办吧
“好,我这就去找他,阿豹哥人在哪里?”
“柴房。”宝琳让她瞧得心惊肉跳。
“柴房啊?我现在就去了。你确定阿豹哥人现在就在那里?”
“哎呀,是是是。”宝琳紧张得满嘴答应。见丫头离了视线,宝琳忽地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丫头明明这么好骗,怎么老觉得恍若是自己被她牵着鼻子走?嗳,别胡思乱想了!宝琳斥责自己的多心,眼前计划已成功了一半,她现在该想的是怎么让老爷去柴房
“你在这里做什么?”
“吓!”宝琳一转身,敖敏轩正古怪地盯着她。“老爷”她紧张地瞧了瞧刚刚吴双离去的方向,一时没了主意“赏花,赏荷花。”
敖敏轩点点头,他找不到双儿,正想开口问宝琳,却被她那对游移的眼眸引起了怀疑。“那边有什么?”
“吓!”天啊!她今天是交好运了?“没什么,方才有个人影闪了过去,我唬了一跳。”
敖敏轩皱起眉头想了想,然后朝柴房走去。一到柴房,竟看见双儿与阿豹,孤男寡女地待在里面。
怒火顿生,他上前怒声质问:“你们两个好--”
“老爷,不是这样的”阿豹虽愣,却也不笨,正想解释,却被吴双给抢白。
“都是我的错!”双儿跪下。“是我不该约阿豹哥来这里。”
“双儿,你”阿豹不解地望着吴双。
“阿豹哥,你别再为我解释了,一切都是我害你的。”
“你!”敖敏轩气红了眼。“为什么?为什么?”他大吼,想掐死她,想狠狠地伤害她,但为什么到这个节骨眼了,他还是舍不得?末了,他只能朝那些堆放整齐的木头生气,狠狠地踹上几脚。
那声响吸引了众人的注意,柴房外的人越聚越多。敖敏轩铁青着脸,大步跨出柴房,头也不回地离去。
“阿豹哥,对不起,连累你了。”双儿低声道歉。
“双儿,我不懂,为什么你要故意”
“别说了,阿豹哥,我求你,就当作帮我一次吧!”
吴双出了柴房,不理会众人的指指点点,急往禁园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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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回来做什么?”敖敏轩见回禁园的双儿,吼得连禁园外的守卫都听得见。“你还有脸回来?滚!宾!宾出去!”
双儿匆忙地拿出一个小包袱,那是她早就偷偷收拾好的随身行囊。“我今晚跟福婶一起睡。”她低声地交代后,即夺门而出。
出禁园大门,守卫没拦她,因为早已经听见老爷叫双丫头滚。
没绕往灶房投奔福婶,她直直地朝大门走去。
“双丫头,你这是干什么?”大门的守卫早听到风声,正讪讪地盯着她瞧。
“老爷撵我出去。”吴双小声羞愧地答。
“唉,你是怎么啦?好好的富贵不要,去跟个种花的?算了、算了,老爷有交代,除非他同意,否则绝对不能让你出府,你回去吧!”
“守卫大哥,老爷真的撵我出去,他气我气得不得了,命我现在就滚,不信你派人问问禁园的守卫大哥。”
“好吧,老王,你去问问。”见伙伴离去,又转过来奚落吴双。“我瞧你做了这等丑事,老爷当然是不要你了,真是个笨丫头,脑袋到底在想些什么?”
吴双垂眸静默,直到老王回来,点头表示事实如此。
“得,你走吧!”
十日的禁锢,终于得以自由,浮上脸庞的是百感交集,吴双感慨地苦笑。
耳边仍萦绕着敖敏轩口口声声的爱语,可悲的是他从不知她求的是什么。从原本的生涩懵懂不知,到现在不得不向现实低头,她想敖敏轩终究还是不够爱她,因为如果真爱她,他不会另娶佳人;因为如果真爱她,他会了解她其实有一身的傲骨,以及绝不向现实低头的心性。
而现在?唉,罢了!罢了!
“是,我走啦!谢谢众位大哥,谢谢,谢谢。”
“啧!”守卫不以为然地瞧着双儿瞬间不见人影。“跑得这么快!没见过被撵还这么快活的,果然是个怪丫头。”